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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也无法放开手么?不然又怎么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戴纳笑着看他,“我也一样。既然逃不掉,那就坦然面对吧,即使最后被钉在耻辱柱上,我也绝无怨言。”
泰勒想起自己和那个混蛋十多年的纠缠,心里也是有苦有甜,只是他真心不希望这个孩子受到同样的折磨。
可是,相爱的两个人,又怎么会认为这是折磨呢?他们都被甜蜜的糖果砸昏了脑袋,即使是毒药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吞掉。
现在是四点三十分,克劳斯还没有来,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沉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戴纳搂着被子重新躺下,他发现只要和男人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腰部以下还是酸痛不已,外面的天气看起来很不错。
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出身伯爵,上校军衔,时任帝国本土守备军参谋长,在1944年7月21日凌晨被党卫队枪毙。戴纳默念着自己从纪念馆里看来的资料,从现在算起,离克劳斯被处决还有不到六年的时间。
在这六年里,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改变事情的结局,让克劳斯活下来?
是的,任何一个穿越过来的人都想改变历史,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戴纳没有万贯家财,没有高贵的出身,德语凑合着还能听。一个连身份证明都没有的人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心上人的性命?
他不能也不想一直被克劳斯保护在羽翼之下,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如果两个人想要形影不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参军。
戴纳对这个想法不太满意,他痛恨德国纳粹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看上的男人是纳粹军人,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纳粹思想。
经商的话,虽然不太现实也可以试一试,不是还有勋章君在那担着呢嘛。
泰勒看他一会皱眉一会点头,脸上表情也是呆呆的,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正想喊他回神,就听敲门声,“请进。”
进来的是那名高个子上士,在门口站定,礼貌的说道,“先生们,少校先生因为公务的关系暂时脱不开身,所以派我来将你们送到庄园。”
泰勒点点头,“谢谢,长官。”
“不用谢,请问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吗?”
“没有……”“有!”
两人看向床上,被行注目礼的某人羞怯的眨眨眼,“我还有点小东西要收拾,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泰勒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穿衣服。”
“……”
在他们出去并关上门之后,戴纳一个高窜就从床上蹦起来,他怎么可能没出衣服,之所以支开他们,是因为突然想不起来把勋章君给扔在哪里了。
摸摸衣服口袋,没有。掀开被子,没有。拉开床头柜,也没有。
嘿!戴纳先生暴躁了。
在屋子里翻了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勋章君的身影,最后把目光放在地上的两只臭袜子上,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没抱什么希望的把袜子拿起来,豁然看见下面那一抹暗金色……
擦!
戴纳打死也不会承认是他在早上和克劳斯撕扯衣服时,把勋章君摔在地上,然后又把袜子扔在上面。
希望它没有嗅觉……
十分抱歉的把人家捡起来,还吹了两口气,以为这样可以把上面沾上的臭味吹散。这种白痴的想法也只有他可以想到。
高个子上士非常有耐心,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依然笔直的站在门口,偶尔也会和泰勒交谈两句。五点整,三人准时来到了庄园。
管家亨利正在庭院里等着,他看起来是个非常和善的中年大叔,“欢迎你们!”
上士任务完成,开车离开了。
亨利带着他俩来到客厅,还特意准备了啤酒,“要不要来一杯?味道很不错的。”
“不,谢谢。”戴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欣赏着墙壁上的油画和老照片,“这儿可真漂亮,我还以为没人住的房间会很空旷呢。”
亨利把一杯啤酒递给泰勒,“当然不是,先生经常会到这里来骑马,夫人也会来看看她心爱的猎犬,这里的摆设和家具一点也不比城区住宅里的差。”
施陶芬贝格家族历史悠久,是德国的名门望族,在这栋不算太大的别墅墙壁上挂满了代表家族荣耀的老照片和画像。在这些东西里,戴纳知道了原来克劳斯是兄弟三个,而他最小的孩子,
参观完屋子里的摆设,亨利将他们带到马厩,这里就是他们要工作的地方。一间粉刷过的瓦房旁边就是马厩,四匹体格健美的骏马正悠闲的吃着干草,看见有生人来,神色依旧很淡定。
戴纳围着它们转了一圈,马儿们对他甩了甩尾巴,大大的眼睛翻出个白眼,砸得某人昏头昏脑。竟然被这几匹蠢马给鄙视了。
犬舍就在不远处,几只汪星人看戴纳走过来,隔着笼子正龇牙咧嘴的狂吠。两只纯种的德国猎犬态度不是很友好,而且在它们中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明生物……
戴纳蹲下,呆脸看着一只格格不入的……吉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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