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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一个误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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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我很怀疑你找女人的眼光。”沈睿杰掩饰住笑意,干咳了两声,伊藤忍居然会找上眼前这个小女生一样的女人做老婆。

天哪!现在世道实在有点奇怪,熙找上郑澜,他已经觉得很难接受了,没想到伊藤忍更厉害,居然找上这个怎么看都觉得少根筋的女人做妻子。

可郑澜就算有点疯癫,有点精明,有点闯祸,有点古灵精怪,基本上她还算是个厉害的女人,至少她的身手,她高的赛车技术都让沈睿杰折服。

失望的目光落在曲颖身上,惹得眼前迷糊的小女人再一次的狠狠的、幼稚的瞪了他一眼。

沈睿杰同期的看了一眼伊藤忍,如果眼前这个脱线的女人嫁给的是一个普通男人,沈睿杰绝对不会有什么诧异,可她嫁的居然是山口组的大哥,伊藤忍,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郑澜。”安熙照看着郑澜快步的走了过来,轻柔的拉起她的手,“怎么不进来,她的手臂需要包扎。”

对上安熙照担忧的神色,郑澜下意识的别开目光,疏远的开口道:“没什么,只是擦伤。”

“郑澜。”不等安熙照开口,曲颖和高慧同时喊了起来,二人对看一眼,随后一左一右将郑澜给推到了屋子里。

“郑澜,你成心要我愧疚死是不是,毕竟那是为了我受伤的。”曲颖一边走一边愧疚的低下头,大有郑澜一个点头,她立刻就去找把枪,也给自己的胳膊上射一个窟窿。

“都伤成这样,连裤子上都染了血,还说没什么。”高慧随后抱怨着,不认同的看向郑澜。

“我投降。”郑澜无奈的呻吟一身,幸好她们两个不是终结的伙伴否则这样一点的小伤就大惊小怪,那她出任务时一次次的受伤,她们大概要把雨清的医院给搬回来了。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余下后面三个风采各异的男人对望一眼,随后任命的跟了过去,脑海里浮现出相同的疑惑,什么时候,她们之间的感情进展的这么好。

“啊,痛,安熙照你轻点。”在双氧水的消毒下,郑澜哇哇叫的嚷了起来,泪水肆意的流满了面孔,宣泄出心头那压抑的痛苦。

尖锐的惨叫声吓,曲颖满心愧疚的缩回伊藤忍的怀抱里,泛着水气的眼神担忧的看着哭的像泪人的郑澜。

而另一边,沈睿杰则庆幸郑澜叫的如此惨烈,让他不着痕迹的搂住高慧的腰,而怀抱里德佳人正专注的看着郑澜,不时的抿了抿嘴角,似乎在压抑着心头的不忍。

“忍着点。”明知道她叫的有点夸张,可安熙照还是感觉手微微的颤抖着,她总是受伤,而他总是无能为力。

泪水朦胧下,郑澜痴痴的看着安熙照紧紧皱起的面容,凄楚的笑了起来,至少这一刻,他是为她而心痛的。

“安熙照,我好累,我们回房去好不好。”当最后的纱布包扎好,郑澜乞求的看向安熙照,她现在感觉好乱,什么都乱了,曾经的坚持,曾经的幸福,曾经的偎依,这一刻都乱了。

“拜托,现在才过了中午,你们要回房做运动也太早了一点吧。”他们一走,高慧肯定也会回房去了,沈睿杰不满的抱怨着。

“喂,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曲颖愤恨的瞪了一眼沈睿杰,既然郑澜和眼前的安熙照好般配,他为了郑澜,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郑澜的命。

“沈睿杰,你抱着我做什么?”终于回过神,高慧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沈睿杰的手,随后推出他的怀抱。

哀怨的叹息一身,沈睿杰不满的瞪了郑澜一眼,她就不能成全他一下嘛。

很可惜,曲颖再次的捕捉到沈睿杰那不怀好意的一瞪眼,立刻拉着伊藤忍的手,抗议的指着沈睿杰道:“忍,他一直欺负郑澜。”

之前回来的时候,她刚下车子,就看见他一脸凶狠的对着郑澜大呼小叫,现在又瞪郑澜,肯定是在威胁郑澜,不让她和安熙照回房去,肯定还是想将郑澜推销给忍。

伊藤忍对沈睿杰投了个抱歉的眼神,随即哄着怀抱里德小妻子道:“他是坏人,我们不理他,我们也回房,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恩。”曲颖点了点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睿杰,对着高慧道:“高慧,你也回房去吧。和这个大坏人呆在一起太危险了,高慧,你一个不小心大概就会被他给吃了,瞧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根本就是一个欠揍的大色狼。”

曲颖义愤填膺的开口,对沈睿杰杀人般的凶狠目光,怯弱的退回道伊藤忍身边,有忍在,她不用怕他的。

“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睿杰,高慧对着曲颖温柔一笑,随后也站起身来。

一瞬间,大厅空旷的只剩下沈睿杰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沙上,呆滞的目光看着相继离开的几个人,沈睿杰挫败的一瞪眼,为什么那两个男人可以回房抱老婆,而他只能待在大厅一对着天花板呆。

“郑澜。”安熙照看着乖巧的不一言走在前面的郑澜,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浮上了心头。

郑澜有点不对劲,从回来到现在,不,在车上时,她就有点怪异,安熙照凝眉思索着,不,确切的说在和伊藤稚子对峙的时候,郑澜的表现就有点反常。

她一直表现的太像一个正常的女人,可越是这样,安熙照才觉郑澜真的很奇怪,她没有像他炫耀她的本事,没有像他抱怨怎么又惹上伊藤稚子那样的女人,她甚至不曾回应他的目光。

“我想洗个澡。”静静地丢下一句话,郑澜拿着衣服径直的走进了浴室,她需要好好地想一想,否则她无法去面对安熙照。

浴室的门轻柔的关了上来,也关上安熙照凝望的视线,郑澜真的在躲他?安熙照疑惑的坐在床上,到底哪里不对劲了,为什么郑澜的表现会如此奇怪。

温润的水中,郑澜深深地将头埋进了水里,直到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在,这才将头抬了起来,泪水和脸上的热水慢慢的从脸颊上落了下来。

耳边不断地响起出安熙照说过的那番话,他爱的从来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替身,是她离开之后,安熙照感情的寄托。

慢慢地将身自滑入水中,郑澜悄然的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可眼前去清晰地浮现出妈妈死去的那个片刻。

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守候着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像妈妈一样吗,最后心碎的死去。

半个小时后,当安熙照从思虑中回过神,却现郑澜依旧不曾出来,担忧划过心头,安熙照快步的走了过去,拉开浴室的门。

氤氲的水气下,郑澜静静的依靠在水中,紧闭的着眼,脸颊上却已经分不出是水还是泪。

“郑澜。”安熙照只感觉一阵心疼的揪扯着心扉,连忙走过去,拿过一旁的浴巾一把将郑澜的身子从冰冷饿水中抱了起来。

安熙照!郑澜静静的依靠在安熙照的怀抱里,不曾睁开眼,因为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离开,两个字沉重的压在心头。

当初曾经想的那么的简单,爱就留下,不爱就离开,可这一刻,郑澜才知道原来这简单的两个字,却是那么的沉重。

“郑澜,到底出了什么事?”安熙照将如瓷娃娃般的郑澜抱到了床上,紧紧的搂住她没有生机的身子,不安的凝望着她死一般灰寂的面容。

“郑澜,你回答,到底出了什么事?”依旧是沉默,安熙照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惊慌过,她不言不语,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地扎进了心头,痛的不能呼吸。

“安熙照,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爱到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郑澜终于幽幽的开口,语气轻柔的像会被风吹散在空气里。

安熙照只是紧紧的搂住郑澜的身子,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里,深情的凝望着她苍白的面容,可惜没有睁开眼,所以郑澜不曾看到安熙照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而情深。

“当初我告诉自己,如果我爱你,你也爱我,那么我就永远的留在你身边,可如果,有一天,我现你不爱我了,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泪水无声的从紧闭的眼中落了下来,郑澜悲凉的勾起嘴角,露出凄楚的笑容。

安熙照腾出一只手,轻柔的擦去郑澜的泪水,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脸颊,她爱他,刚刚如灰烬般哀寂的心又慢慢的活了过来。

“可安熙照。”话语停顿下来,郑澜深深的呼吸着,企图平服心头那痛的如刀绞一般的心扉,“可安熙照你爱的人不是我,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在你身边。”

安熙照怀抱着郑澜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不爱她,谁告诉她的?沈睿杰吗?

“所以安熙照,我不知道自己哪天是否会离开......”郑澜张启的唇忽然被安熙照柔软的唇覆盖上,将她要离开的话悉数的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谁说我不爱你?”轻柔的话语里有着淡淡的笑意,安熙照无奈的叹息一声,她的一个沉默,让他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她敢说他不爱她吗?

“你爱我吗?”郑澜凄楚的苦笑着,如果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回来了,他还会爱她吗?还会在大难来临时,坚定的牵着她的手吗?

“郑澜,你看着我。”安熙照抚摩着郑澜的手微微的用力着,她到底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吗,他自认为感情生活上从没有闹出绯闻,也没有纠缠不清的女人,当然伊藤稚子除外,她有点疯癫,不能算是正常的女人。

郑澜无力的摇着头,她不要睁开眼,睁开眼了,就再也坚定不了离开的决心了。

“郑澜。”安熙照加重了语气,他忽然现这时候的郑澜和忍的迷糊妻子有得一拼,“你难道不给我申辩的机会,就定下我的死罪吗?”

“不要再逼我好不好?”语调里有着哭腔,郑澜忽地转过身子,紧紧的拥抱住安熙照的身子,他为什么爱的不是她?

“郑澜,你松手。”安熙照催促的开口,努力的掰开郑澜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臂,“你胳膊上的伤口裂开了,快松手。”

“我不要。”闷闷的嗓音从安熙照的怀抱里传了出来,郑澜大力拥抱住安熙照的身子,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伤口又流血了。”语气有些急促,安熙照无奈的看着如无尾熊一样紧紧的缠住自己的郑澜,担忧的目光看着她胳膊上渐渐被鲜血渗透的纱布。

郑澜只是不停的摇着头,依旧紧紧的缠抱住安熙照的身子,惟恐一松手,他们就要天涯的永隔。

不能用力,怕一个不小心将她的胳膊上的伤口弄的更厉害,可任由她抱着自己,又担心她的手臂上的血流个不停。

“郑澜,你松手好不好,伤口真的要处理。”安熙照温柔的语气可以漾出水来,可惜郑澜依旧固执的抱住他。

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着郑澜胳膊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安熙照焦躁的看了一眼床边柜子上的茶杯。

快的腾出手,将杯子捏碎,刹那清脆的破裂声响起下,安熙照的掌心里渗出殷红的血滴。

“如果你不包扎,那我陪你一起流血。”安熙照轻声的开口,眷恋的目光凝望着怀抱里的佳人。

心一个颤抖,郑澜悄然饿睁开眼,微微的移动了一下脑袋,赫然看见安熙照僵直在半空中的掌心里鲜血淋漓的落了下来。

“安熙照,你手流血了。”郑澜惊恐的一愣,随即快的松开手,一把抓住安熙照的手,白皙的掌心处被玻璃碎片割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口子。

“你也流血了。”终于松手了,安熙照快的滑下床,随手抽过纸巾擦了一下掌心,随即小心翼翼的解开郑澜胳膊上的纱布,果真刚刚上了药的伤口又撕裂了,渗着血丝。

“不用管我了,这是小伤,你快处理手上的伤口。”郑澜目光落在他不断渗出血丝的掌心,焦急的催促道。

她的擦伤即使流血也是渗透着血丝,可他的掌心是一个个深浅的伤口。

“先包扎你的伤口。”安熙照抬起目光,坚定的开口道。

“不,先包扎你的伤口。”郑澜同样坚定的坚持,随即也滑下床,她要去拿药,他的掌心要处理,依旧流了这么多血。

“郑澜,回床上去。”包裹她的浴巾已经快要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身子,安熙照声音沙哑的开口。

“我出去拿药。”郑澜坚持的说道,他的手要处理,已经流了这么多血。

浴巾随着她下床的动作悉数的掉落下来,露出雪白而诱惑人心的躯体,安熙照轻咳了几声,深邃的目光里慢慢的凝聚起欲望的色彩,沙哑着声音道:“郑澜,你还没有穿衣服。”

“啊?”郑澜一怔,随即垂下目光,快的将掉下的浴巾裹好,有些羞赧的道:“我去穿衣服,马上给你包扎伤口。”

片刻之后,当郑澜从浴室里出来时,安熙照已经将药箱拿了过来。

“把手伸过来,我替你包扎。”郑澜快步的走到床边,将药箱打了开来,对着安熙照开口道。

“我先替你止血。”安熙照将止血抓在手中,坚定的对郑澜开口。

“你的伤口要先处理。”固执的坚定着自己的看法,郑澜一手抓着纱布,一手伸在半空中,让安熙照将受伤的手伸过来。

“我坚持。”安熙照肯定的开口,他是男人,一点伤无所谓。

“安熙照。”郑澜语气不善的喊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争。”难道要看着他们都流血致死吗?

“好吧,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死的告诉你说我不爱你,你就替我先包扎。”安熙照放下手里的纱布,目光深邃的看向郑澜,如果让他知道是谁说的,他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扫了一眼安熙照的掌心,伤口处的鲜血丝毫没有停止的可能,郑澜幽怨的看了一眼安熙照,垂下目光,低声道:“是你自己的说的。”

“我自己说的?”声音有些拔高,安熙照错愕的一愣,他什么时候说他不爱她了?突然神色一怔,安熙照迟疑的看向面色苍白的郑澜。

沉默片刻后,安熙照轻声的问道:“你是指在和伊藤稚子对峙的时候,我说的那番话?”

面色有些抽搐,安熙照看着郑澜面容上一闪而过的痛苦,不用她回答,也知道了答案,那不是他们故意演戏骗伊藤稚子,好让她放松警惕。

“把手给我吧,真的要上药。”郑澜沉默下来,轻柔的拉过安熙照的手,用纱布擦去他掌心的鲜血,可片刻间,伤口里的血又流了出来。

“好了,流这么点血死不了。”安熙照反握住郑澜的手腕,眼前还是澄清误会比较重要,“郑澜,你还记得我们不约而同的将原野家豪宅给炸毁的事情吗?”

郑澜不认同的看着安熙照,他的伤口真的要处理。

见郑澜不语,安熙照继续开口道:“那时候连沈睿杰都说我们心有灵犀,有默契,你还记得吗?”

安熙照到底要说什么?郑澜挑起眉头看向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他在流血,他难道不知道吗?

“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们非常的有默契,甚至在生死的关头也是如此。”安熙照继续的开口,温柔的目光看向郑澜的面容,“就在你被伊藤稚子挟持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认为。”

垂下的头终于抬了起来,郑澜不解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安熙照,“你想说什么?”

无奈的一耸肩膀,安熙照叹息一声道:“我想说我错了,有的时候我们的默契还不过,看来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恩爱来培养彼此间的默契。”

纤细的眉头皱得愈加的紧,郑澜疑惑的直摇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了。”

“不,你必须听我说完。”安熙照一脸严肃的开口,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温柔的拉过郑澜的手握在掌心里,轻声道:“当你问我是不是爱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告诉你说是,我以为那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以为你想要用这个来转移伊藤稚子的注意力,所以我肯定的回答你,那么坚定而肯定的态度,确实骗过了伊藤稚子,可该死的,我不知道你也被骗了。”

“你是说?”话语有些不连贯,郑澜仔细的回想着那痛苦不堪的一幕,那只是演戏,只是为了分散伊藤稚子的注意力。

“不用怀疑了,我是真的爱你,用我的生命来爱着你。”安熙照接过她不连贯的话继续道,“郑澜,虽然这个时候有些迟了,不过我诚恳的乞求你,乞求你再一次的嫁给我,不是因为和你父亲的协议,只是单纯的因为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脑海里所有的思绪都被安熙照的话炸的七彩斑斓,混沌的,不似刚刚那痛苦的混乱,而是被甜蜜的感觉所包围,郑澜呆呆的回望着安熙照诚挚的面容,久久的失神着,他向她求婚了,不是因为郑澜,而是因为她骨子里的人杨雪落。

“郑澜。”有些紧张着,安熙照不安的开口道,“我还在流血,你不想我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求婚,以至于失血而亡的男人吧?”

咧嘴一笑,苍白的面容在瞬间神采飞扬,郑澜嘟喃的翘起红唇,不满的开口道:“没有鲜花,没有戒指,你的求婚好像太失败了一点。”

“天哪,我忘记了,现在就去买。”终于见到她的笑容了,安熙照欣喜的站了起来,快的一吻落在郑澜的脸颊上,温柔道:“等着我宝贝。”

“回来,你的伤口。”看着像孩子一般高兴的安熙照,郑澜快的拉过他的胳膊,“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现在开始处理伤口,哪里也不准去。”

“对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胳膊上的伤口要重新包扎。”安熙照温柔一笑,快的拿起放在床上的药和纱布,“郑澜,把胳膊伸过来。”

“安熙照,你成心的是不是?我说过先处理你的伤口。”郑澜挫败的吼了一声,快的抓着安熙照的手,恶狠狠的命令道:“把手放好,居然做这么幼稚的举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轩轾企业的总裁。”

“你不像无尾熊一样吊在我身上,然后又沉默的不一言,我也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这伤受的有点不值得。”安熙照终于不再争了,摊开掌心,让郑澜替他处理着手上的伤。

“谁让你说那些话来着,我没有掉头就走,你就该庆幸了。”郑澜嬉笑的一瞪眼,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安熙照受伤的伤口,随后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安熙照,你中了我的银针对不对?”

“是啊,你还扎的真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和忍的妻子一同被绑架了?”安熙照不解的问道,如果不是因为郑澜的里应外合,安熙照很怀疑他们能这么容易的将忍的妻子给就回来。

“还不是因为沈睿杰,追高慧追到无计可施,所以我们就设计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戏码,然后沈睿杰带着高慧走了,我一个人瞎晃荡,谁知道一不小心就目睹了他们绑架小颖,然后就被当成目击者被他们给一同绑去了。”

郑澜笑容满满的开口,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如果不是她一时好奇,那么她就不可能和小颖被关在一起,那么也就不可能阴差阳错的将小颖给救了出来。

“安熙照,到你回答我了,为什么你中了银针而没有昏倒,那可是我特意用麻药淬过的,否则伊藤稚子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被制服。”

“郑澜,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安熙照忽然犹豫起来,那是一段并不光彩的历史,那时候充满了血腥和暗杀。

虽然安熙照知道郑澜的观点和看法都异于常人,可那终究是一段黑暗的过去,他不想让她知道他那些不光彩的东西,或者他更害怕郑澜知道后会惧怕他。

七盟四煞,在那特定的时间里,是死亡的象征,道上的事情没有对与错的明显区别,安熙照知道他从没有后悔过走过那段岁月。

可如今,看着郑澜,他忽然害怕了,害怕她的目光里出现惊恐,害怕她厌恶他身上背负过的人命。

“安熙照,你真的不愿意说吗?那好吧,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在安熙照沉默的时候,郑澜突然开口道。

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告诉安熙照她并不是真正的郑澜,他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商人,过的是正常的生活。

可她的日子和他格格不入,终结者是她的身份,也是她全部的生活,她不可能彻底的放弃终结的伙伴,可安熙照该怎么办?

他能想象得出,她的手上曾经结束了很多人的性命,她算不上杀手,可她的身份如果曝光了,还是会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更有可能是危险带给安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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