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重要的!(1/2)
话分两头。大比武那日先行回到严家庄上的严瑛,第一时间找上严珐,把比武场上生的事情同她分说清楚,更重点提到了严重许婚和吕布的主意。
严珐默默听完她的叙述,花容数变,最后复归黯然。“姐姐,你说的调包计虽好,却用不到你我身上。”
“这是为何?”正在喝茶润嗓子的严瑛连忙丢下杯子问道。
严珐叹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走到大镜前面,比划道:“姐姐你看,我们两个能一样么?”
严瑛看着镜中映出的影像,一个身高腿长愧杀男儿,一个童颜**楚楚动人,虽然同为绝色佳人,却是风情迥异,单是体态上的差异,就醒目的足以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当灯打了。
“这、这可怎么办?”严瑛傻眼,听吕布说的时候她还觉得是好主意,现在一下没了主意。“不行,我得去找那小子再讨个办法。”
严珐嘴唇动了动,把涌上来的丧气话咽了回去。不到绝境,她也实在不愿意放弃哪怕再微弱的希望。目送严瑛咚咚咚地跑下楼去,她坐下来拿本书翻了两页,却是一个字也看不入眼。再试着研磨练字儿,笔头如有千钧,不仅写出来的字太失水准,待到醒觉时更现纸上满满写的都是同一《诗经?子矜》。
“你这个不知羞的,可要死了。”虽然身边无人,严珐依然又羞又怕,连忙将那墨纸揉作一团,丢了又不放心,遂抬头寻找引火之器,想要将之焚毁。便在这时,楼板响动,一名丫环跑了上来,在帘外说道:“小姐,夫人来了。”
听到自己母亲到来,严珐更加慌张,只得先把纸团塞进香囊,然后端正颜色下楼迎接。那严夫人一见了女儿,便大声道喜事来了。严珐以为她要说严瑛许婚吕布的事,不料却是自己的,待听到指腹为婚的男方正上路往九原赶来,顿时惊得呆了。
严夫人却只道女儿是欢喜过头,拉着她便叫仆妇丫环们进来给小姐量体裁料,准备为她缝制裁衣裳。
严珐木头人一般任众人摆布,心中愁苦,只盼着严瑛早些回来,也有个诉苦商量的伴儿。
等到严夫人兴尽而归,严瑛也垂头丧气地回到庄上,带来的更不是好消息。吕布竟然正在闭关,就算是吕家本宗人等也见不着面,更何况她。若非关于吕布与她的婚约已经在庄上流传开来,恐怕连这个消息都得不到。
严珐一时间心若死灰,只道与吕布无缘,却又不愿依着父母之命嫁与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柔肠千回百转,最后贝齿间迸出两句话,就叫严瑛吓出满身冷汗。
“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慝。”
这两句话出自《诗经?柏舟》,大意是说:誓死不变心,誓死不放手。配上哀绝的语气,已经流露出殉情之意。
严瑛连忙拉住她的手叫道:“妹子莫要先就钻了牛角尖,且莫说从洛阳到九原,千里迢迢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生。便是你那布郎,也不可能一直闭关不出,中间时日尚长,我盯牢了吕家那边,只待他一露头,便揪紧了他讨个主意。大不了……”说到这里,严瑛小心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大不了,我押他来与你私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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