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哥才是名人啊(1/2)
二凌!涂踞龙菇。至与汇聚8地。金陵城因钟山而得月“飞盾朝开国之后,定都于此。关于开国时定都一事,曾争议颇多。有主张定都中原者取洛阳为京,有主张随随前唐之事,定都长安。今朝起于东南,根基在此。定都西、北之事,因诸多大臣反对而告终。
有史家以为,南方大族是今朝定鼎之根基,诸多大族对于来自西、北方的威胁心有余悸。留都于金陵,再不济哪日北方不守,大可据长江天险划江而治,此前有东晋先例。
在此之前,孟觉晓到过的本时代最大的城市便是省城怀宁!当宏伟的金陵城出现在面前,当码头上熙攘的人流出现在面前时,孟觉晓尽管心里有准备,还是被震了一下。
孟觉晓不是没有到过大城市。上海北京之类的城市都去过。但是从视觉上来说,现代城市的大,远远不及古代城市的大来的直观。单单是金陵城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大的城墙,足以让孟觉晓为之震撼了。
四人之中,只有张健来过金陵城,这一路上没少说金陵的事情。夫子庙的繁华,秦淮河的香艳,这些都是孟觉晓前世就知道的。夫子庙就不说了,秦谁河倒是孟孟兄颇为向往的所在,只是此向往非为风月,乃是这条河上撑在了太多历史的风花雪月和沉重的情感。风流才子和美貌佳人的故事,史书上留下了太多。
站在船头看着大船缓缓停靠。孟觉晓的心跳突然加一些。这里就是当朝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自己能在这片天空下有所作为么?孟觉晓头一次生出一个念头来,我是来做一番大事业的,就在这个城里将来的某个时段。
“各位,我等情投意合,日后在一起读书,朝夕相处,不如结个社吧。”年纪最长的马元本这时候突然对几位同行者说。
“结社?不妥吧?君子同而不党!”张健颇显一律的这么一说,先拿眼睛朝孟觉晓看过来。文魁听了倒是点头赞成道:”这主意不错,我等结社不能以朋党论,大家凑在一起。是为了更好的读书。”
孟觉晓的心神被拉了回来,刚才隐隐听到“结社”二字。不禁想到历史上不少文人结社之后,搞出了不少是非和风雨。最后的结局往往是成为一群读书人空谈误国的圈子,孟觉晓可不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但是。他也不反对结社。为什么不能用结社的方式,影响一批人。进而影响更多人的。
这个想法一旦诞生,便不可遏制。孟觉晓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身边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接受新的的观点比较容易。完全可以采取潜移默化的方式,让他们乃至更多的人接受自己的一些新潮的观点。而这些人,都是未来这个国家的官员,他们到了地方上或者在京城里。都会慢慢的影响和改变更多的人。
孟觉晓竭力的保持着平静的表情,搞的马元本和文魁都觉得他不会赞成结社一事。正准备作罢时孟觉晓笑了笑。指着金陵城道:“诸位,这里是京城。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同样一个目的来到这里,还有更多的人会来这里,目的也是相同的。这是就近期而言,那么从长远来说呢?大家读书的目的是什么?是做官!做官又是为什么?你们想过这个,问题么?”
这些日子大家在一起,除了谈论文章,同时没少针贬时弊。建国八十年的大唐朝,日渐显得暮气。读书人哪个不觉得自己是最能干的?哪个不觉得现在一些官员,换自己上去肯定典他们做的好。却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想过一个问题,做官是为了啥?仅仅是为了光宗耀祖么?如今孟觉晓,这么一问,三个都沉默了。
孟觉晓见他们不说话。微微一笑道:“那么,诸位想想为何要做官,想明白了我们再谈结社一事。既然要结社,自然是要志同道合。大家为了同一个伟大而光荣的目标走到一起来,团结在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否则,结社没有任何意义。”
船终于听闻了,船老大一声吆喝:“恭请各位老爷下船!”
下船进城。自然是先找地方落脚。这个问题张光明早就预先想好了,船老大是老走这条路的,亲自带路来到一家客栈。
“各位老爷,这家客栈虽然不算城里最好的。但是往东去过一条街,便是应天府书院。往西去过两条街,便是秦淮河画航聚堆的码头。这里客栈的老板乃是在下的同乡,也是江南省人氏。芜湖焦大官人来时说了,各位老爷都是来金陵待考的,自然耐不得吵闹。回头小的与那老板支应一声,在那秦准河不远处租套宅院。”
船老大一边走一边说着,四人听了心里各有不同的想法。马元本心里想着这次追来追对了,凡事都不用自己操心,都有人给办了。文魁,想着都是拜孟觉晓所赐才如此顺利,偏生孟觉晓帮了大家,还是一副寻常模样不见半点骄矜,这个朋友交对了,日后他一定是能做大事的。张建心里则想。孟兄为人仔细。在芜湖晓得在下家中不宽裕。没有花费自己一分钱招待大家,跟看来金陵城,不能再占他的便宜了,做人不能太小气了。他有钱是他的,不能跟着沾光心安理得的。
孟觉晓想什么呢?他的脑子里浮现的是张光明那圆滚滚的身躯。这个看着有点笨拙的结拜大哥,无时不刻的在为自己着想,事事都想在了前面。有这么一位兄长,此生何其幸运。
船老大在福来客栈门口一声吆喝,里头很快跑出来一名中年男子。见了船老大便客气的拱手招呼。得知引来四位举人住下,这名掌柜的顿时喜笑颜开。
“各位同乡老爷,在下是芜湖人氏,叫做张来福。在这京城里做了十年的买卖,人头低头都是熟悉的。请各位老爷放心,回头在下便使人去寻宅子租下。保管事事办的妥帖。不过小的想求各位老爷一个事情,只是
孟觉晓一听这掌柜的这么说便笑道:“怎么?怕我们不给钱么?你且宽心。回头住下便给你钱去办事,保证不要你垫付一个子。”
掌柜的把头摇的跟货郎鼓似的,眉开眼笑的说道:“老爷误会的了。些许办事的银钱小的还是有的。”
“那求何事?”文魁插了一句,那掌柜的笑道:“这住店的钱下的不收一文钱都行,只是小的见人颇多,一看四位举人便觉得都是要中的。只求老爷们在小店留下墨宝,让小店也粘粘天上星宿的仙气。”
一听是这个”诸个举人都笑了。孟觉晓心道这个掌柜的是个人物,明知道几个举人不会欠他的住店钱,一番讨好卖乖的留下好印象,顺带还拍了诸个的马屁说了祝贺的吉利话。日后真的四人中了进士,来此留下大作,掌柜的少不得要拿来做文章的。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广告!即便这四个人一个都不中,对于掌柜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顶多是一点墨水和纸张钱。万一有人中了前三甲,这掌柜的日后大可对外宣传,本店住过三甲的老爷。这一点对于日后来的读书人,吸引力可大了。
想来这位老板。但凡有举子来住,都会搞这么一套。孟觉晓也不揭破他,笑眯眯的看着诸位同行的表现。其他三位吃了掌柜的马屁,个个都觉得自己一定中似的,心情好的不行。都道留下墨宝不算什么事情,掌柜的直观安心。
对此孟觉晓只能暗叹,这几位真是缺少人情世故的历练。管中窥豹,这天下的读书人,又有几个不是这样的?要不古人怎么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呢?
各自安顿之时,张健来找孟觉晓。见了面便低声问:“我等既然来了金陵,理应去拜访一下蒙先生孟觉晓想了想道:“此事暂且不急。蒙先生初回京城,诸事繁忙,不如待我等会试高中了,再去拜访。如此也能给先生脸上沾光。
收拾停当,孟觉晓出门来找其他几位。时间还早,大家不如一起出去转转。出门时急了一点,与一名年轻男子撞了一下。、
孟觉晓自从练了拳,身子结实多了,但是被这一撞还是连退了三步。靠着墙才站住。只见眼前的年轻男子纹丝不动,微笑拱手道:“这个兄台。在下走路急了,对不住”。
明明是孟觉晓撞的他,他却主动道歉。孟觉晓心道此人当真有君子之风。再见此人一身儒生打扮,腰间却挂了一把宝剑,站立之时腰身挺拔。生的又是剑眉星目,器宇轩昂,真个是显得英气不凡。
“这位仁兄请了,原是在下出门太急。怪不得仁兄半点。”
那人见孟觉晓如此,微微一笑拱手道:“如此,在下告辞!”
“走好!”孟觉晓连忙拱手回礼。那人匆匆下楼,留下一个背影。孟觉晓见他背着一个包袱,里头似乎方方正正的都是书籍,一身打扮也不像是要搬走的样子。心道此人不凡,日后寻机一定要认识一下。
抛开这段插曲,孟觉晓找到三位同仁,提出出去走走,三人无有不奔者。四人兴高采烈的下了楼,文魁提议道: “听说金陵城南有一家茶楼,里头有围棋高手常驻,不如我们去那吧这厮果然是个棋迷。
马元本笑道:“不如我们去秦淮河边走一趟?”
张健听了不禁笑道:“马兄果然风流!只是这大晌午的,怕那幕淮河边的画航之上,姑娘们犹睡不起吧。”
马元本听了笑着反驳道:“张兄还道在下风流,一听此言便是去过的
三人说着习惯性的朝孟觉晓看过来,孟觉晓微微一番沉吟道:“如不去应天府书院看着吧,据说那里藏书无数。先去认认地方,日后租屋子住下了,可以去那里找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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