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小宝贝幕星(1/2)
一辆马车上,睡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面色苍白,可那巴掌大的脸蛋上,黛眉轻促,扇子一样的睫毛掩映着亮如星辰的美目,傲挺的小鼻子下,樱唇似花瓣一样丰润,虽然此时没有血色,可是那沉寂的面色,完全像熟睡中的人。
“没想到人人以为的丑后竟然长得如此绝世容颜,银环,你说这容颜可称得上天下一。”一身绿衣服的小丫头正是南宫月的手下绿衣,看着那呈现假死状态的娘娘,惊叹的问一边的另一个俏丫头。
银环同样惊叹,连身为女人的她们都被深深的吸引了,何况是主子呢,这女人和主子可真是绝配,同样美艳不可方物,同样的孤傲不桀。
“你说主子是不是被她吸引了,才会偷梁换柱的把她带出来,”银环认真的问绿衣,绿衣撇了撇嘴,她们的主子才不会那么肤浅,他是早就喜欢人家的,娘娘露出绝世容颜也就这刚刚才有的事情。
“别说了,我们当心点,上次让娘娘溜了,主子差点没要了我们的命,这次可不能大意了,来,把解药给娘娘服下,”绿衣拿出药丸示意一边的银环扶起娘娘,银环点头,扶起皇后娘娘的身子,绿衣把药丸喂进娘娘的嘴里,一运力输送进喉间,才示意银环放下来。
“绿衣姐姐,你太小心了,听说娘娘现在没有了内力,怎么会跑了呢,上次我们是不知道她会武功,这次她没了武功,就算是醒了,我们也不怕,”银环嘻嘻笑着,掀起车帘,马车后面还跟着几个高手护卫着呢,主子此次可真是当心了,不过她们不认为会有什么事,都出了京城,她们就到前面的林子等主子就行了。
深秋,百花谢尽,落叶卷飞,风带着凉如水的寒意,穿过车帘卷进来,银环和绿衣警觉的轻颤了一下,忽然心头有些不安,感觉毛毛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绿衣,怎么感觉怪怪的?”银环缩了一下肩,低下头望着沉睡中的娘娘,娘娘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这次再有事,主子一定会惩罚她们的,两个人全身警戒的注视着四周,好久也没听到动静,马车已缓缓停到一片林子前,残枝败叶,夕阳的余耀穿透缝隙,映下斑驳的枝影,绿衣一伸手冷冷的朝外面卡口。
“停,就在林边休息一下。”
“是,”马车后面的几个手下应声,众人停下来一边休息一边等着主子。
忽然空气中飘过一阵香浓的味道,满天的落叶翻飞起来,半空飘过几道人影,为的人红衣妖娆,银披肩,像鲜艳的红云扫过,缓缓的落到马车前面,一声令人寒颤若惊,妖媚透顶的声音传进马车内。
“这一招偷梁换柱可谓高啊,不过螳螂捕蝉,即知黄雀在后啊。”
绿衣和银环一听这个人的声音,心下怒意顿起,飞身跃出马车晚,只见马车外面的是一个银及腰的男子,肤白如雪,眼如鬼魅,竟是蓝色,浑身上下透着妖异古怪,可那声音却带着并一样的寒气,蓝眸邪魅的盯着她们,绿衣自知遇到了劲敌,眼前之人正是江湖人人害怕的魔宫宫花无幽,不知道这花无幽为什么要劫她们的马车,还说出那么古怪的话,难道他想把娘娘带走,绿衣脸色一沉。
“大胆,你想干什么?”说完展身一掠,手里的长剑直击向花无幽的命门,花无幽阴柔的一笑,脸若那夜色中的死亡之花,唇吐冷语:“找死。”
一扬手,银涟环现身,在空中旋转,直直的迎上绿衣和银环,马车后面的几个手下,立刻迎了上来,花无幽一挥手,那些手下一涌而上,他可不想和他们慢慢纠缠,如果等到南宫月现身,只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了,一想到这个,内力加厚,庞大的气流越转越快,那绿衣和银环那里是他的对手,就是她们主子只怕也不一定胜得了他,所以很快被银涟环的光芒所伤,花无幽一扬手,浩瀚强大的气流击向绿衣,绿衣抵挡不住,一下子摔出几步开外,口吐鲜血,那银环一看绿衣受伤了,赶紧过去查看,花无幽身形一转,收回银涟环,跃身上了无人的马车,飞快的一拉缰绳,马车疾使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绿衣和银环一看到马车被花无幽劫走了,当下心里急,脸如死灰,这下主子出来可怎么办,正想着,一道白色的影子疾落到身边,望着几个手下都受了重伤,冷厉凌寒的开口。
“生什么事了?人呢?”
绿衣因为受了重伤,再加上恐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人已不知倒地,一旁的银环和其他几个手下,眼看着主子周身怒气,冷冰冰的望着她们,慌忙垂禀报。
“禀主子,人被魔宫的大魔头花无幽劫走了,他们给我们下了毒,求主子责罚,”南宫月一听银环的话,脸色阴沉沉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眸光直视着远方,冷魅的开口:“花无幽,你给我等着,竟敢从我手上掳人,我和你没完。”
南宫月解了几个手下的毒,领着他们顺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一路南下追过去。
行云漂浮,清风拂面,银飞舞,长袍飘飞,花无幽妖孽一样的脸上,闪着兴奋的暗芒,没想到竟让他抢到了人,原本他是想进宫去看看她的,没想到南宫月竟然动手脚,天下人人都以为皇后娘娘仙逝了,但谁知道这只不过是娘娘的一出桃李代僵,连皇上都不知道吧,可是南宫月却漏算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南宫月正想得入神,不禁有些大意,忽然腰间一麻,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听到耳边有一抹柔柔慵懒随意的声音响起来:“既然你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么谁才是那个雀呢?”
花无幽暗叫一声不好,没想到自己会中了她的暗算,真是太大意,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武功如此高深,竟然在电光火石间点了他的穴,一则是他大意的结果,二则是她功夫好的原因。
“柳儿,你干什么?”
“干什么?”柳柳玩味的吐了一口气,语气陡的一冷:“你说我干什么,竟然敢掳了我,还问干什么?”
花无幽的身子动不了,听着她淡然的声音,心里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好吧,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妥,你快解了我的穴道,马车快失控了。”
柳柳一扬手,制住了狂奔的骏马,一跃身挑出马车,花无幽只觉得眼前一亮,她长得该死的美,娥眉粉黛,丹笔素描,肌肤胜雪,暗香袭来,一袭粉色的长裙,衬得整个人轻灵出尘,耀眼的好似天际的一颗星辰,看得他都呆了,美女见过无数,就是没见过这般内外兼优的女子,才情品貌无一不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视线。
柳柳冷笑的望着花无幽惊讶过度的样子,亮如宝石的眼眸扫视了一下天际,她该走了,夜深了,她可不想宿在这荒郊野外,和这个男人相伴,虽然他长得不差,不过个性不敢恭维,柳柳身形一动,粉足踢了过去,把花无幽从马车前面踢了下去,自己跃身上马车,望着地下摔得死死的男人,抛下一句。
“穴道一个时辰之后便自动解开了,”说完一拉缰绳策马狂奔而去,花无幽欲哭无泪的望着远去的那个身影,他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竟然中了这女人一道,真是两头不讨好,把南宫月给得罪了,结果自己还被这女人摆了一道,仰天大啸。
柳柳回到了逍遥岛,岛上的人高兴得大肆庆祝,主子回来了,以后七星楼可就扬名天下了。
相对于逍遥岛的欢天喜地,举杯庆祝的场面,此时的京城可谓愁云惨雾,皇上凤邪已经连着几个晚上宿在未央宫了,望着冷清清的未央宫,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这里反思,这有什么用呢?暗夜中他的黑眸闪着锐利的光芒,他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一声低低的叹息,守在寝宫外面的小玩子和未央宫的太监宫女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时候,对皇后娘娘那么凶,人死了却表现得很伤痛。( )
秋夜的月光很凄凉,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纱照进寝宫里。
凤邪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实此时却是他清醒的时候,这几日他太过于焦急了,而忘了认真思虑经过,在这样冷谧的暗夜中,他的脑海愈来愈清晰,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后手里的一盘棋,她是自己离开皇宫的,并没有人掳了她,因为皇后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掳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时间,当时在牢房里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所以这整件事都是一个局,既然皇后会设局,那么他又怎么输于她呢,凤邪忽然阴森森的笑起来,看来女人会武确实是个麻烦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轻嘲的笑,我的皇后,你说要是我抓到你该怎么惩罚你呢?
皇宫的冷宫一角,斑驳清冷,枯枝摇曳,一地的落叶,秋风穿透窗户把油灯吹灭。
寂静中,想起仔细的粗重的喘息声,一间破旧的寝室内,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紧揪着自己的衣服,不时的出轻哼声,好像那情的猫儿,无处泄似,在床榻上翻滚,拉扯着那破旧的薄被,显然她正遭受着折磨,头上的汗珠子滚落下来,周身烧烫,而她的意识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摸着。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一个细瘦的身形闪身走进来,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条条的身子,飞快的飞向床榻上扑去,男子的喘息声粗噶起来,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一美人,不睡白不睡,而且看美人这么难受的样子,好像万分渴求似的,他一个男人怎不好满足她呢,下身早就炽热起来。
谁知那床榻上的女子一感受到室内有男子的气息,早翻身抓了过来,动作神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露出丰胸翘臀,男子淫露着光芒,唇角留下涎水,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销魂啊,有这一回他也算没白活一次了,没想到这女子如此热辣,是因为在冷宫里太寂寞了吗?男子的大手用力的揉捏上女子的身子,嘴里不时的乖乖心肝的轻语着,反正这里是冷宫,也没人知道,何不彻底的快活起来。
屋外有清风吹过,纱帐卷飞,床榻激烈的晃动起来,可显示出里面的撕缠是多么的激烈,女子的吟声,男子的吼声,重叠交错在一起,一室的荼糜。
冷宫僻静的角落里,一个暗影冷立着,唇角浮起讥刺的光芒看着上演的一出活春宫,忽然有一道影子落在他身边,一抱拳恭敬的开口:“主子,那个男人出来了。”
“把他送出去处理干净了,”阴狠的声音寒凌的响起。
“是,”手下抱拳闪身去处理后事,那暗影也紧随其后的离开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虚幻的景象。
二日皇上凤邪显得开朗了很多,一大早过慈宁宫去请安,因为这几天母后一定担忧了,太后娘娘看自己的儿子不再那么暴怒了,便理解成皇帝想开了,整个人开心不少。
“皇儿能想开便好,相信柳儿很快会没事的,你别急,一定会有消息的,”太后娘娘虽然安慰着皇帝,可是眼底却有一抹担忧,真不知道柳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当年她是不赞同弟弟收留柳儿的,毕竟她是文瑶的孩子,要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怎么做呢,但是先皇对于苏家有很大的愧疚,竟答应了文杰收留柳儿,而且还赐她为当朝的皇后,以弥补自己铸下的错。
“嗯,母后也不要担心了,朕已有主张,”凤邪胸有成竹的开口,唇角噙着冷魅的笑容,太后娘娘叹了一口气,对于儿子她是做不了他的主的,他一向独断专行,所以随他去吧,可是舞阳不知道怎么样了,以前有柳儿陪着她聊天,她还少想些,这几天她想得越多了,所以整个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那就好,你皇妹的事怎么样了?”
凤邪眸子一闪而逝的暗芒,脸上表情纹丝未动,他根本就没派人去找凤舞阳,她要是愿意回来,早就回来了,还用得着让人去找吗?那丫头只怕大肆宣扬自己就是当今的公主,怎么可能吃苦,不过母后还是要安抚的。
“母后,放心吧,朕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嗯,那你下去忙吧,母后再靠一会儿,”太后娘娘靠在凤榻上,不想再说话,最近宫中的事可真多啊,就没消停过,好不容易盼了个孙子,竟然还让人给害了,真是作孽啊,作孽,太后娘娘轻敲了一下脑门,无力的闭上眼睛。
凤邪起身离开慈宁宫,他要去上早朝了,今日的早朝倒也安静,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但是下了早朝后,炎亲王凤冽带来的消息,倒是把凤邪震住了,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盯着自个的皇弟。
“你说大将军意图谋反,可有什么证据?”
凤邪实在难以消化这个事实,凤冽竟然说金佳丽爹爹有谋反之心,这怎么可能,自己对他们金家不薄啊,竟然要谋反,幸好当时他并没有把实权全部交给他,而且留了一部分给副将,让他有事时可以抑制他的胡作非为,没想到他真的犯浑了,上书房里很冷寂,凤冽从袖袍里拿出一份名单,都是金大将军联络的人员,这些人员中有很多人都是朝廷的大员,如果被大将军利用的话,天凤虽然不至于动荡,可是却摇晃了,到时候再有外寇,即不是毁了天凤吗?
看到这份名单,凤邪的脸色忽的冷却下来,罩上寒气,接了过去,这些人平时可都是自个信任的臣子,没想到却做这种不忠于自个的事情,真是让他寒心,凤邪细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眸子里黑色瞳孔幽暗冷戾,掉头望向一边的皇帝凤冽:“立刻飞鸽传书给副将,他让把金大将军的兵权卸下,派人把他押解回京待审。”
“是,皇弟这就去办,”凤冽一抱拳走了出去,这件事可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如果金大将军真的谋反,势必会为天凤带来影响,虽然不至于灭了天凤,却给人们带来不好的影响了。
凤冽除了皇宫,领着手下直奔王府,暗中秘密的布置起一切来,很快飞鸽传书给那个安插在金将军手下的副将,让他立刻拿下金将军押解回京,又派手下快马加鞭通知离边关不远的一座城池的参将,让他立刻去边关接受金将军的兵权,他是不可能把那个兵权全部交给那个副将的,这样做会有隐患,所以兵权一分为二,两个人掌管,动一不可。
凤冽办妥了这一切,反身走回自个的院子,天上的清风,洒落在水磨砖墙,青瓦花檐上,院子里枝叶萧条,被风吹的簌簌着响,灯笼挑在两边,左右晃动着,他不知道柳柳怎么样了,烦躁莫名,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长,踏进花厅里,便有小丫头沏上茶水,凤冽坐下,轻啜了一口,挥手让人都下去,寂静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坐着,深深的担忧着,他虽然答应柳柳不再打扰她,自己也不再荒唐,可是心还是会想起她,关注她的一切,和她相识了很多年,至少要知道她是快乐的,他才能安心。
凤冽正想的入神,风从门外吹进来,使得他打了一个寒颤,夜果然很冷,一道影子应在石阶上,慢慢的接进门前,似胆怯,似小心,凤冽冷冷的喝声:“谁?”
“我,”随着风冽的声音落,细小的声音响起,解兰公主走了出来,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公主,而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女人,自从来到炎亲王府,她被折磨得很厉害,平常风冽不待见她,她只能远远的瞧着他,今晚她从那敞开的门缝里看到他苦闷的喝着茶,终于不忍心过去探究,本想劝慰她一番,可一想到他对自个的讨厌,本欲退下去,却听到他的一声喝,只得走出来。[ ]
风冽望着盈盈烛光里立着的女人,姿容不凡,举止高贵,可此时却小心看着他,好似他是什么猛兽似的,不敢靠近,气不打一处来,暴戾的开口:“你干什么站那么远,站过来一点。”
“是,王爷不开心吗?有什么需要解兰做的吗?”解兰走进一点,身上隐隐透着清雅的幽香,自从她向风冽袒露自己做过的错事后,风冽便百般找她的麻烦,连带的王府里的两个侍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每天找她麻烦,她的贴身婢女本欲把这一切报与皇上,都被她阻止了,既然是自己做了错事,自己就该受着。
风冽望着解兰漂亮的脸蛋,盈盈笑着,眉如粉黛,眼同水杏,唇红齿白,可是他为什么不能喜欢上解兰呢,而且这女人是那么渴望他的爱,风冽大手一伸,把解兰扯进怀里,只听到她惊恐的轻呼:“王爷,你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本王的院子里转悠,你说本王想干什么,既然你想本王好过一点,那就过来吧,”风冽说完毫无怜香惜玉的感觉,飞快的附下身吻住解兰的双唇,感觉到他唇齿间的颤抖,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越的疯狂起来,大手一扬,飞快的扯掉解兰的衣服,制住他的挣扎,狂潮淹没了自己野兽一样的欲望,下身一片火热,此时再也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是谁了?她白玉似的身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得他出一声低吼,渴求释放的急促,连身上的长袍都懒的脱下来,就在花厅的地上,直直的把这个女人压了下去,身子一进入了这女人的身子,遇到了她的阻碍,想都不想的挺身进入,耳边传来她的哭声,挣扎着,可惜只惹来他狂放的动作,不停的在地上施着暴,完全不顾女子的一次,只至于、自己满足了,出满意的轻叹,抽身离开了女子的身子。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着,斜睨了一眼地上倦缩成一团的女子,冷戾的开口:“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眼前,否则今晚的事情会经常的上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花厅,回自己的寝室去休息,而解兰就像一只被遗弃了的玩具,破败的扔在地上,她伤心的哭泣,虽然她做错了事,她也在努力的勉补,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一定要惩罚自己被这个男人强暴吗?她泪眼婆娑的摸索着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感到自己可耻极了,可是更可耻的是刚才在一番痛苦的疼痛过后,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欢愉,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可耻,为什么要对伤害自己的男人有感觉呢?解兰摸索着穿起衣服,遮盖住自己美丽的躯体,撑着身子往外走去,地上有一小滩的血迹,就连她的脚踝处都有一些血迹,等到她走出去,只听到远远的传来恐慌的声音。
“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怎么了?”连后周遭的一切陷入了寂静。
寝室内,风冽皱眉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到全无声响,才嘟囔了一句睡了过去,没想到那女人的身子倒可以用来暖床,比那些美妾的有感觉多了,或许可以把她留在王府当个暖床的小妾,唇角浮起阴森森的笑意。
当朝皇后娘娘失踪了,除了皇上心急如焚,柳家的人也一片惨淡,那柳夫人整日里愁眉不展,本来柳丞相想瞒着夫人的,谁知最后仍然被她从下人们的谈话中无意知道了,那叫一个伤心,大骂柳丞相的不是,如何把这么大的事不告诉她呢,接着老两口在府里相视两相愁,连皇上都找不到柳儿的下落,何况是她们呢,只能干着急,连后猜测着是谁把他们的女儿掳走了,想着不由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人利用女儿的身份呢?一想到这个脸上不禁白了白,幸好自个的儿子不在京城,要不然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怎么样?
可是柳丞相只轻松了几日,柳霆在几日后竟然抛下公务赶回了京城,因为他知道了妹妹被掳的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柳府,直瞪着堂上的两位爹娘,冷沉的追问。
“爹,娘,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妹妹在皇宫里失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丞相一看眼前的状况,只得缓缓点头,面容沉重的开口:“是啊,柳儿在皇宫里失踪了,你别心急了,”柳丞相可不敢告诉自个的儿子,妹妹是被关到地牢里失踪的,要是他知道是这样的,一定会进宫和皇帝拼命的,这儿子什么都好,可就是遇到妹妹的事容易失去理智,柳丞相叹息,真是冤孽啊,小时候还高兴呢,因为霆儿一直缠着他要一个妹妹,那时候他们还高兴呢,谁知道长大了他的情会变质啊,或许小时候他就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只是他们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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