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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竟有些不听使唤,毫无意识却要向她那边挪了去。
但她忽然就闪身进了浴室,重重的把门关上。
寂静空房,那声关门声异常响亮,我被震得颤抖了下,并在颤抖中有了短暂的清醒。
可是当我听到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时,又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里,男女在办那种事之前总要进浴室去洗洗。她怎么就忽然进了浴室,并拧开了喷头,她是不是真在对我暗示?公交车的颠簸,网吧的醺染,我身上有太多的风尘,等她出来,我是不是也要进浴室去?否则,我怎么可以和她刚出浴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啊她的身子,她此时**无遗的身子,一定肌肤如雪,光滑细腻。她一定往身上抹了芳香的沐浴露,于是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便有了柔软的白色泡沫。然后,她又将喷头对准身子,把那泡沫从身上冲了去。
姐姐啊!我愿是你手底的沐浴露,在你的轻抚里吻遍你的全身。不然,就让我做那喷头里喷出的水,我要代替那泡沫紧贴你的身子。
我知道那幸福短暂,如白驹过隙。毕竟沐浴露很快就会被水冲净,水又很快会被毛巾拭干。但如果你真能给我那样的幸福,我不再乎只是你生命中的流星,划过了无痕。
我在餐桌旁对着浴室春心荡漾,浴室里却渐渐没了哗哗的冲水声。不一会儿,她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我没见过贵妃新出浴,但我敢肯定贵妃新出浴也不及她这般妩媚。更哪堪,宽松的睡衣,掩不住胸前的春色,比先前还要芳香的气息,像那清析可见的半段**,逼人而来。
我呼吸急促,但她没对我说一句话,甚至连半点暗示也不再有,只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一边默默的走进她的卧室。洁白的脸颊消失了先前的潮红,更添了些不可捉摸的飘渺神色。莫非经历过浴室的冲洗,不仅洗净了她的身子,还洗净了她的灵魂,那些醉,那些伤和恨,连同对我的邪念,都通通不在了?
我说不出的懊恼和失望,我无声的去我的卧室,收拾我的行囊里的那些东西,打算匆匆把它们在这房间里找个归宿,然后躺下心无杂念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新的一天那么重要,对我重要,对妈妈更重要,我得用饱满的精力和热情,去迎接。(. )
我其实是吃不到葡萄,没说葡萄酸却愤愤然转移了目标。
我把行囊里的衣服装进了衣橱,日用品搬上了床头柜,捧着那几本书,却犹豫了,不放到藩玉拟定要放书的那个位置吧!其它地方又确乎不合适,放到那里吧!又怕被杨娜看见,暗中嘲笑我一个乡下来的高中生,竟学人家附庸风雅,摆几本书装知识分子。更何况,这书里还有本无论是封面还是名字都特别显眼的《欲女瘾事》。被道貌岸然的评论家指为**,却被低级趣味的网友争相传阅的《欲女瘾事》。从来不敢让妈妈知道,我走到哪带到哪视为珍宝的《欲女瘾事》。
我正犹豫,杨娜却进来了。她手里拿着吹风,像是过我这边来吹头发的。我奇怪,吹头发她不在隔壁跑我这边来干什么?莫非……?
我心又莫名的乱跳了下,却听她说隔壁的插座坏了。然后她弯腰把插头插好,坐在我身边的床沿上呼呼的吹起头发来。
原来,她并没别的意思,只是隔壁的插座坏了。我心更莫名的跳得厉害,先前的胡思乱想使得自己深感羞愧。更怕被她看到我捧在手里的书,那本《欲女瘾事》在几本书的最面上。只要她向这边瞟一眼,那诱人的书名和**的封面便一览无遗。
那将是怎样的羞耻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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