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国会第一大档(1/2)
希特勒当然害怕自己的病情暴露了,毕竟那是m毒,如果自己的茹素和不近女色都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对自己的事业和国社党的士气打击就太大了。不过既然能够彻底治好的话,将来又有谁会知道呢。莫拉兹医生之所以这几年来深受希特勒信任,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他的医术有多高明,而是他深知为病人保密的重要性。
得到针剂后,希特勒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药交给莫拉兹医生验证一下是否对症,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希特勒接受了那个每天一针,一个疗程持续两周的治疗计划。
不得不说,治疗的效果很成功。第三天开始,希特勒的肠胃感染就开始好转了,第一周结束的时候,xx系统的陈旧性感染增殖被消除了,两周后,希特勒完全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他尝试着拿出一张外甥女格里斯。劳勃的果照,结果发现自己居然可耻地硬了。这种发现让他既瞠目结舌又兴奋不已。
当晚他就尝试着去了格里斯。劳勃的房间并且待了很久。木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希特勒意气风发地自己开车去了演讲会场。而且格里斯。劳勃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希特勒的摄影师和司机,让那两个无辜的可怜人怨念不已。
治好了希特勒之后,维勒安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让法本化学牵头组织了一次德国大企业主之间的融资交流会。毕竟在这个大家都资金短缺的年代,谁手头有钱可以提供融资谁就是大爷,所以连西门子、戴姆勒、克虏伯、莱茵金属、福克。沃尔夫、布罗姆。福斯这些各行各业的巨头都来了。维勒安咬咬牙挪了五亿马克的资金作为启动准备金,成立了一个临时性的企业间短期融资组织,就取名为德意志货币基金组织――一开始财政部的人对于一个民间的临时组织居然敢取名加“德意志”这个前缀感到愤怒,但是很快在无数大牛企业家的干涉下,就丝毫不敢做声了,而且这反而激起了大融科资产阶级对现政府那种死板的不作为的进一步不满。基金组织的框架和合作模式都是让法本的赫斯特配合伊莉雅一起制定的,用于给与会的大企业在短期资金困难时提供融资,而融资企业只要置换一定量的股权作为抵押即可。希特勒则作为唯一的政界代表被邀请与会。
在酒会上,希特勒不失时机地穿梭在各大企业主之间,向他们介绍国社党的经济施政理念。[ ]让大家充分认识其党派并没有gc主义成分,以及国社党在联合国内势力上面的高度统一性。这次会议虽然没能彻底消除国社党与大资产阶级之间的分歧,但是至少是消除了大部分由于误会导致的对立。
整场就会过程中维勒安一直都在或明或暗地关注希特勒的言行。不得不说他对于人心的利用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在主要做军方生意的克虏伯、布罗姆福斯面前,希特勒大谈德国应该重建自己的陆军和海军;在主要做出口贸易的法本化学面前,则拼命表示政府应该注意防止外国而已调控汇率或者冻结外汇来抵制优质的德意志产品;看到戴姆勒和梅赛德斯的人的时候,希特勒又开始大谈他的全国高速公路计划和私人车辆的普及――虽然高速公路修建的钱从哪里来都还没影儿呢。
“维勒安,这次聚会的效果真是太好了,不过我真是难以想象,你居然还可以抽出数亿马克的闲置资金用来举办这个基金会。而且我看这次的危机不是一两年能解决的。你现在通过融资一下子在各大集团都获得了少量比例的股权抵押。相信以你的能力一两年时间就足够你的触角伸到各个要害行业了。”
“领袖……我能够把这句话理解为你在夸我么。扩大生意当然是我的希望之一,不过我这么做难道不是都是为了党嘛。”
“哦,别紧张,这不是很值得赞赏么,我只是和你开个小玩笑。别不习惯。”希特勒很罕见地居然和维勒安开起来玩笑,以他以往一丝不苟的易怒性格,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当然这是一个好消息,也许是因为梅毒治好后心理阴暗程度得到了缓解诶,也有可能是由此导致的对维勒安产生了一种“一起嫖过娼”的共犯一样的信赖,“啊――一切真实太令人振奋了,今晚连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和汉斯。布罗姆那两个巨头都开始打探加入国社党了。毕竟我觉得我们今天表达的态度,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我们承诺重建陆军和海军,现在国内其他党派在这个问题上根本就不敢有所作为,真是一帮懦夫。”
“领袖,如果我们有一天参加选举真的成功了,您真的打算扩军么?《凡尔赛条约》怎么办?”
“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凡尔赛条约》那种屈辱的枷锁,当然要彻底打碎!彻底灰飞烟灭!只要德意志的人民还在痛苦呻吟,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莱茵兰还看得见法国人耀武扬威,在但泽看得见波兰猪的趾高气扬,德意志的尊严就不存在!要完成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些是必须要做的。”
维勒安没有经过1919年的屈辱,也没有见过1919~1923年马克比手纸都卑贱的时代,所以一开始很难产生共鸣,但是只要深入思考一下,他就会发现这些都是无法回避的。
“那么,在我们强大起来之前,我们怎么面对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反对呢。如果前进得太过贸然的话,很可能会招来自己的毁灭。难道最后一步,一定要考真的动用武力么,我想如果我们能和平发展到一定程度的话,依靠威慑也是可以达到目的的吧。”
“现在我对于这方面还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想法,不过办法总会有的,无外乎就是给英国佬和法国佬找一些更加明显的新的敌人,我想我们总会有机会的――就目前来看,渲染苏联的威胁对我们的重新崛起有好处,可惜苏联还是太弱小了。
至于威慑的手段,我们当然要使用,能够不用被迫拿起武器就取回我们应得的东西的话,我们就要尽可能避免使用武力,但是使用武力不可能永远都回避得下去的。”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可不像您说出来的……我一直不以为你是一个冒险家。”
“威廉,我毫无疑问是一个冒险家,只是我从来不会拿国家和人民去赌,我只会用我自己的前途去赌,赌赢了,获利的是重新站起来的德意志人民,赌输了,输的只是我个人的政治前途。如果国家不需要我去拯救了,那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呢――不过不要那么悲观,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之间自己也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团结,如果在加上俄国人的话,在他们的夹缝中,我们有机会重建自己的尊严的――只不过有时候不得不装出一副被他们利用的样子罢了。好了,剩下的我暂时还没有想那么多,这些话你听完就算了,烂在自己肚子里就算了。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可以更加坚定的陪我们一起走完这段拯救国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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