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茅厕风波(1/2)
渣哥心说出师不利,妹妹没把到,丢人丢大了,指着街上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群叫道:“看个毛,散了散了,撞个树有什么好看的。”
貌似梁山一百单八将里有个‘独角龙’邹润,有天神经,一头撞在棵松树上,当场把树撞断,从此名扬天下。自己距离名扬天下只差一点点啊,头晕了,树没断。
林小渣走路本来就爱晃悠,脑子一晕彻底成了蛇行步,左边晃完了改右边,脚步飘忽不定,有如神助。门卫疑惑的看了他半天,叫过去闻了闻嘴里,确定他没喝酒才放进了学校。
“母校啊!”渣哥看着那熟悉的教学楼和简陋的操场,心里一阵唏嘘,叹息的不是终于回来了,而是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哪个班的,教室在哪个位置。在楼下徘徊来,再徘徊去,别说,新世纪初的小女孩身材虽比不了9o后那么早熟火爆,气质却强得多。后世的小女生举手投足就摆明了有钱来上,没钱滚蛋,这时的女生则含蓄的多,相当部分还是愿意追求真爱的。
“渣哥,在这瞎逛干啥?”一黑黑瘦瘦的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奇的问道。
林小渣仔细把人认了半天,猛然抱住他大叫道:“你是猴子!兄弟,咱们莫不是在阴间相会?”
“滚!”男孩笑骂着推开他,“嘴里没句人话,走啊,上课去。”
猴子叫杨铁,跟林小渣小学同桌,初中同桌,同进同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也是渣哥毕业后唯一联系的同学,高中毕业后在社会上胡混,两人常常聚在一起喝酒,抱怨无常的人生。在一零年的冬天,喝醉了的猴子开着朋友的车上街,引了一场惨烈的交通事故,四死一伤,猴子本人也在车祸中罹难。
林小渣拍着兄弟的肩膀,自内心的高兴,人活着,就会有无数的遗憾,生命不息,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渣哥很庆幸上苍能给他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也许他改变不了国际局势国家展,但他渴望改变身边人的命运。父亲,母亲,猴子,或许还有那些模糊的记不清的脸孔。
中考到了最后关头,老师们也不再讲课,每堂课都是自习,学生自己复习,遇到不懂的可以直接上讲台请教老师。大部分学生都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突击复习,有句老话怎么讲的,临阵磨刀,不快也光。渣哥认为这是句屁话,你拿刀是砍人还是比美啊,要那么亮堂有用么。但他还是认真的进行了复习,既然有把握拯救老爹,中考就得考上个好学校,这不仅是个面子问题,真的事关前途,步入新世纪,中国已进入到纯文凭时代,各项工作唯文凭是举。
当然,如果家里关系够硬得话,没文凭一样可以找份好工作,很遗憾,渣哥家的关系除了混混就是痞子,要是有人开个人渣公司得话,渣哥不用面试就能进去干个部门经理。
按照上一世的展轨迹,林小渣是以过平均分数线的高分考进了市重点,不过活到三十来岁,那些数理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尽管有信息膨胀带来的丰富见识,应付填鸭教育的考试却很难起到决定性作用。只能尽力而为,拼一拼了。
地理生物早早得考完了,这两科不与其他功课一起通考,并且考场也设置在各学校自己校内,直接导致了校方监考老师对作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积极创造作弊条件。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别人都作弊,唯独你不作弊,会大大的影响到升学率,从而有损学校的体面。因而,就算是平日里不学习的,也多多少少会得到不菲的分数,认真复习过的,或者作弊手段略微过得去,考个满分不在话下。
林小渣决定用一天的时间把英语通一遍,在外企上班,不光是天天死泡在酒桌上,英语也多少会用到些。他英文水平高不到哪里去,跟洋人对话常常会磕磕绊绊,幸好这只是中考,自身的词汇量即使不看课本也能应付应付。不过他的目标是接近满分,尽量多的拿些分数保底。数学一向不是他的长项,语文的作文存在较大变数,谁也不能保票他的作文一定会被监考老师欣赏,看了那么多年的网络小说,真让他写回拍马屁的,还真不好弄。
所谓英语考试,无非几个方面,听力,语法,阅读理解,作文。听力就不用说了,语法这些年也掌握的极为牢固,作文就是一小短文,欺负小孩玩的,碰上他这种成天开口闭口make啊1ove的主,纯属送分。渣哥的复习策略就是重温一遍语法,剩下的时间把这三年的单词表温习一遍,他可不敢说初中课本里的每个单词都认识,莫把渣哥当成神,顶多算个掉了渣的半仙。
第一节课,除了几个自暴自弃的差生在那里小声聊天,教室里很安静,只听到刷刷的翻书声,十分适合在里面开个音乐会,高雅的那种。
渣哥用一节课的时间把初中语法温故知新了一遍,下课铃响了,只有少数去厕所的人起身,其他人还在那里争分夺秒。渣哥实在受不了这个,一拍猴子,大拇指指了指屋外。猴子叹了口气,小声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林小渣笑了笑,向着厕所快步走去,没想到猴子找了个坑蹲了下去,嬉皮笑脸的说:“渣哥,我大解,你陪我会。”
“草,老子不叫你出来,你是不是要拉在裤子里了。”林小渣郁闷的鄙视了他一番,见有几个学生躲在后面抽烟聊天,心里一宽,烟瘾上来了,从口袋里掏出早上买的那包红河,塞嘴里一根,点了,又给猴子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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