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1/2)
亲儿子就是亲儿子,不管他多不孝敬,都是亲儿子。王李氏的行为让王梁特别伤心,他骂我孽子应该,我反击一下,就不应该了?
好在冲进来的两人没有任何敌意,不然王梁肯定要如扎王庸般的扎他们,二欺一,这也太欺负人了!
“爷,您就先放过王庸这坨屎吧,光天化日的把他弄残了,也是个麻烦事儿。”不仅没有敌意,留有青年胡的那厮还一脸恭敬,这使王梁有些不习惯,爷?咱什么时候当上爷了。
“你们是什么人?”王梁提着铁锅狐疑道。防备之意略微减轻。咱虽然自认为是爷,可来到这里就没人认可过呀,这两人的称呼实在太奇怪了。
还抱着他的王李氏嚎啕大哭,她就算再慌张,又怎能看不出门前这两人是王梁的人,再次要亲命了,好不容易盼来俩人,还是帮老二的!
尤其见了门前站着的那个老头,王李氏更是脸色大变,马上松开王梁的腰,跪在地上就给他磕头,嚎啕道:“二啊,你今天就饶了你大哥吧,他再不是东西,你也不能下死手啊!”
王梁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王李氏又不是他妈,尽心关怀便好,谈不上尽孝,况且在记忆中得知,五岁来石桥镇时,早晨连个鸡蛋都捞不着,全让王李氏填进王庸屁眼里去了。
冷冷看着王李氏,王梁的目光中再没有一点感情。
反观门前二人,经过眼神交流,他们决定,反正已经暴露,从了吧……
“回世子爷,我们爷俩奉老爷的意思,是来保护世子爷人身安全的。”严伯抱拳对王梁恭敬道。
“什么爷俩,是哥俩!”旁边的青年捋着痣上那根毛白了严伯一眼,然后对王梁嘿嘿的抱拳补充道:“小的杨松,旁边这老不死的叫严正,给世子爷赔不是了,这些年都是因为老爷的意思,所以没敢暴露。”
“世子爷…”看两人这态度如此不专业,王梁有些怀疑:“你们所谓的老爷是……”
“正是世子爷您的亲外公。”杨松脸上挂笑道。他似乎很赞同王梁教训王庸的做法,说话时眼中带有兴奋,好像他也想拿起铁锅砸王庸两下似的。
“梁凤荣?”王梁淡淡道。此人的确是自己这一世的外公,若所记不错,他应该是景郡王府里的长史,也就是王府里的总管,只是十多年过去,不知他还是否身居原位。
王梁,是由他父姓与母姓合并得来,若说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想必这个梁凤荣给他起名时还希望他能成为王之栋梁。
“没错……”青年低着脑袋附和,王梁敢直呼其名,他可不敢!
“我相信我是二世子。”王梁一直没有放松自己防御的姿态:“但是你们……”言下之意,我不相信你们和我有什么亲密关系。
他在这里没有安全感,他知道自己之前用飞镖扎王庸的行为是无耻的,可他也相信天下间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无耻,万一门前这两人也这么无耻呢。
狼不可怕,可怕的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狼的狼才可怕。
“您才是嫡亲的大世子,王翰那玩意,婚前私生的,不能跟您比!”杨松明白王梁的意思,说完以后,从怀中拿出一玉牌,上前递给了他。
而王梁听了杨松这话,脑海中立刻浮现一副片段,很多年前,一个五岁的孩童恋恋不舍的离开一个如同行宫般阔绰的府邸,府邸门前,有个七八岁的孩童正在拿着风车对渐渐远去的五岁孩童幸灾乐祸。
那七八岁的孩童便是王翰,当下景郡王府里的大世子,他是王梁的父亲景郡王与人苟且所生,而且与他苟且的那个女人非常有手段,她根子极硬,是个正牌公主,太上皇的亲生女儿,当今皇帝的异母姐姐!
“这是什么东西?”王梁记忆有限,突然断片,看着手中的玉牌,玉牌认识他,他不认识玉牌,上面刻着一个珠圆玉润的篆体景字。
“咱郡王府的令牌,一等令。”杨松自豪道。尤其在说一等令的时候。
“什么意思?”王梁还是不明白,可是他已经相信杨松了,只是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这副德行,古代的护卫不是应该很正经很正式很冷峻很杀手的么,眼前这人,形体姿态像是个纵欲过度长相还行的二流子一样,还不时地捋他脸上那根毛,捋起来很爽么……
“凤州地,七品以下者,有先斩后奏的权利!”说着这话,杨松的目光不禁盯向在地上慑慑发抖的王庸。
“那么牛逼?”王梁羡慕道。迟县的县令正好七品……
“那是!”杨松一脸子的洋洋自得。
“玉令老爷饶命啊!”一时不敢嚎啕的王李氏听这话差点吓晕过去,赶紧再次叩首,她以前在景郡王府当奶娘的时候,深知这一等令的恐怖。
“世子爷,要不您先去外边溜达溜达,这儿交给小的了。”杨松冷冷瞪了王李氏一眼,她立刻把苦鬼一般的声音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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