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后(1/2)
一夜春风,花满地,秋风吹花做落红,炎炎夏日不知不觉间已走远,秋的萧瑟感萦绕,长如惆怅,寒蝉秋啼金井栏。 []
离伤坐于窗台遥望那飘散的红色枯叶,零零散散洒落,鸿雁在懒散的追逐那抹轻盈的纤云,秋,是多愁善感的季节,是冷清凄凉的时分。
小舞端着茶进来,看着被秋风吹散乱头的离伤,担心的喊道,“小姐,怎么不穿件披肩就在这吹风呢,当心惹上风寒。”话未完,一件雕白大衣已覆上纤弱的身躯。
离伤拢了拢华丽的衣衫,只半转头对小舞悠然一笑后双眸定于落叶的园中,“秋天了呢,日子过的可真快啊,”她感慨道。
不知不觉间入得东皇府也快半年了,说是平静毕竟也有些不同了,尤其最近东皇繇喑对待她的态度更让她担心。
半年前自那次太后大寿过后隔差三天,就传闻姬世家与黑世家皆以府内事务繁忙为由相继向圣上请辞,圣上再三挽留无效后只得允其二人返乡,而南宫汐颜在姬黑二人离去不久后也返回了她在西南的南宫宫。( )
在姬黑二人返乡之前,曾来东皇府向东皇繇喑拜别,而她也得缘再见了次那倾洒的身影,那无尘的纯眸,东皇繇喑对此虽是不置一词,但两人隔日离开后,他的态度就变得越奇怪。
初入东皇府时众人皆知她是被送入府的,没名没分的就在东皇府呆了下来,而东皇繇喑起先对她的态度是带着好奇的试探,更多的是对她性格的兴趣,故此留了她下来,她也能安然,无所谓之态倒也待了半年,可却在不知不觉间,时间已替他们做了选择,她在这东皇府虽也清闲,由于东皇繇喑对她的态度不明,府内各人倒也对她甚为尊敬,不敢造次,只是…
像想到何事,离伤眉头微皱,东皇繇喑的性格越来越古怪起因于那次宫宴之后,动辄既怒,更是时不时的探访‘幽碧楼’,有时只是坐着看书,有时是存心的刁难,如与琊烯或是府内男子有稍微亲近便是一副阎王脸,那时东皇府必是惨淡一片,众人皆是寒战惶然过日,心情好时邀她泛舟绮音湖,品皇室御厨手艺,心情差时,便是锁眉闹得皇宫内与她都是不得安宁,朝堂府内皆是心惊胆战,如惊弓之鸟。
她摇头失笑,些微叹息,这半年内,不可否认的,东皇繇喑待她极好,除去那偶尔的刁难与不知何谓的风暴期外,他是挺尊重她的,对她也是照顾周到,如果不要如此干涉她的生活的话,她想,她会更加感激他。
至于凤琊烯,经过一段时间的调试,大概也接受了那件事情,到也没以前的那般耿耿于怀,偶尔也会和弄儿郡主出去游玩,。
而和漪芮的感情,也因为半年的相处而更加的亲近,形同姐妹,当然,对于此事,长公主和梧皇妃都是持观望的态度,而阴媚儿则有时会刁难,以她和漪芮的智慧,应付起来到也是游刃有余的,这半年来,漪芮却是一直在暗中筹划着如何脱离这个皇宫,而这个计划将要实现,阴媚儿依旧恩宠有加,碍于东皇繇喑,对她,横向霸道的她还是让着三分的,只是最近,由于其父凯旋归来,不禁在宫中更加猖狂,连长公主都有压制不住的感觉,姬家与黑家这半年来势力猛涨,皇上已忙的分身无术,自然没有心力去管后宫之事,东皇繇喑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根本懒得理阴媚儿,还有就是阴柔玥,自从半年前见过一次面后,两人再无交集,就是偶尔有不得已的交集,也不知是否故意,她俩都是极有默契的避过,尽量和对方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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