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难兄难妹(1/2)
姚来福睁开眼,现躺在一间茅屋里,一个花季少女坐在床沿正焦虑、担心看着自己。( )
姚来福醒了,那少女无比兴奋。她轻轻地说道:“你醒了?”脸迅红润起来,似一朵桃花,娇艳无比。她站起身,急急地离开了屋子。
“师父,他醒了。”出了房屋后,女孩大声叫着。
“可儿,他醒了?”一个很慈祥的声音传进姚来福耳朵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谁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姚来福很迷茫。没允许他思考太久,那少女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进来了。
“孩子,你醒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怎样了?”说着,那男子为他把起脉来。
“大叔,这是哪里?”姚来福终于记得了,自己是被蛇咬了,昏迷在九盘山下。
那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脉象上。大约过了七八分钟,他笑了笑说:“孩子,你没有问题了,好好休养十几天就行了。”
“大叔,谢谢了。”姚来福对中年男子道。
“别谢我,要谢就谢可儿,是她救了你。”那男子指了指身边的少女说。
原来少女叫可儿,是她救了姚来福。
那天,可儿在后山上拾柴。身边的小花不停叫唤着,她顺着小花叫唤的地方走去,现了已经昏迷的姚来福。山里长大的可儿,见到姚来福的伤口,知道是中了蛇毒。她没有思考,拿起姚来福掉在身边的小刀,划开伤口,用嘴吸出了淤血……。
“师父,别说了。”那男子叫高仁,他正讲述着可儿救姚来福的故事,可儿羞红着脸打断了他的话题。
“谢谢了,可儿。”听完自己的故事,姚来福深情地望着可儿,真心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你叫什么名字?”可儿腼腆了一会,突然问道。
“我叫姚来福。”
“姚来福。哦,我以后可以叫你来福哥吗?”可儿问。
“好啊,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我求之不得。”姚来福也很高兴有这样一个清纯可爱的妹妹。
“可儿,你别有了哥哥,就忘记了我这个师父哦。”高仁在一旁打趣地笑道。
“师父……”可儿撒着娇,依偎在师父怀里,声音很甜,很美。
“好了,我知道可儿不会抛弃我的,可儿最舍不得师父了。”高仁最喜欢可儿撒娇的模样,他看着她,眼睛笑成了一条逢。
可儿是不会忘记师父的,师父养育了她,教育了她。她的很多本事,都是师父教的,没有师父,就没有她的今天。
十二年前,可儿才六岁,六岁的她,经历了一个美满家庭破灭的全过程。
九盘山下数百米远的一个山沟里,有一个村庄,可儿家也在那个村庄里。十几年前出现了淘金热,使那个村庄出现了短暂的繁华。淘金客的衣食住行,逍遥快活,都为村庄带来了巨大财富。可儿的父母在村里做些生意,也赚了不少钱。在他们感谢老天为他们带来了淘金客,淘金客给了他们财富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可又能意想得到的灾难降临了。
那年春季,雨水特别多,九盘山上的金矿也在大雨中无奈地停了工。淘金客们有的回去了,有的停留在村中,等待着这雨季的过去。高仁没有家,只有呆在村里,寄住在可儿的家里。
大雨整整下了十天。这十天,九盘山正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这阴谋就是摧毁一切贪婪,一切幻想,也包括与贪婪沾亲带故的,不管你是否贪婪,都统统要摧毁。
那天深夜,热闹的村庄终于平静了下来。淘金客在酒精的麻醉下,早已“呼呼”不醒人事了;村民们收拾好被淘金客搞的一片狼藉的房屋,也渐渐入了梦乡。
高仁不喜饮酒,每晚两小杯只是为了驱除深山的湿气。饮酒后一个人坐在门口,遥望着山外。可儿的父母知道他心中肯定有个结,一个自己无法解开的结。虽有心帮助他,可怕冒昧,也怕无能为力,最终没有提起,只是在生活中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关照。
一阵雷鸣,停了个把钟头的大雨又倾盆而至。睡梦中,高仁感觉雷鸣似乎有些异样。他走出门外,清楚现,这异样不是雷鸣,而是九盘山方向传来的声响。这声响,明显是水流冲击山体的声音。
“泥石流”,高仁惊呆了,九盘山上的洞矿承受不住太多的雨水,山体肯定滑坡了。可儿家和村民们都住在山沟里,是泥石流必经的地方。快,快,如果不赶快转移,全村人包括淘金客都会葬身泥石流中。
高仁迅叫醒了睡梦中可儿的父母。可儿的父母出得房门,现整个村庄一片沉寂,根本没有人的声音。
“泥石流来了、泥石流来了。”高仁和可儿的父母大叫着。
滚滚雷声,把他们微弱的声音淹没了。山村还是沉寂,只能听到雷声、雨声和越来越近的泥石流冲击声。
“怎么办呢?”可儿的母亲手里抱着还是睡眼朦胧的小可儿,望着死了一样的山村,眼泪都急出来了。
“高仁、秀梅,你们带着可儿上山,我去叫醒他们。”可儿的父亲果断作出了决定。
望着挨家挨户叫唤的丈夫,听到越来越近的泥石流,本来就要脱离险境的秀梅,把可儿交到高仁手里,只说了一声“高师傅,拜托你了,我不能丢下他。”毅然冲进了村庄。
很多村民和淘金客得救了,可儿的父母却永远的去了,留下了无依无靠的小可儿。从此,高仁就成了可儿的师父了。高仁不愿意可儿忘记父母,所以他们以师徒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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