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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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那个晚上，燕香犹记得她的痛，她的伤。 []曾经以为再也不会相见，曾经以为阴阳二隔，曾经以为那冤、那恨再也没有机会申报，现在才发现，欠了的，还是可以来讨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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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屋子里的摆设还是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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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桌子上还散放着她最喜爱的珠花，她还记得当初是萧白买来给她插上的。烛台笑靥恍惚中，人面已非镜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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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铜镜，颤抖了几次都没有插入到发髻中。眼眸还是被湮没了，被往日的爱还有这熟悉的气息，泪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摔在梳妆台上，碎成片，成为尘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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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却原来一切都还在原地。恍如隔世，心碎成片，再也无法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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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凤眸紧敛，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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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沉簟阁的时候，突然顿住。门是开着的。剑眉紧拧，这里是禁地，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擅自闯入？心下一怒，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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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屋子，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对着镜子插珠花。一股巨大的喜悦涌上来。不待细想。快步走上前，猛的一揽，把那娇小的身体揉进身体里：“沉香？你，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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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一震，慢慢推开了他。窗棂间流泻进来的日光照在她瓷一样细腻的脸庞上，一双袖肿的眼眸，就那样痛楚楚的对上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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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块沉重的磐石，重重的砸中了他。那双眼眸，似乎是沉香在哀怨，在哭泣，在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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