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忧郁到可以与你同归于尽的绝望下(2/2)
“唉~”候景黯然地叹了叹气,觉得自己此时与曹操无异。自嘲道:“我身修短,不足六尺而有余。”这句病话也许更加突出了枭雄人物的自我愚弄吧。
就如曹操,算天阴地,最终害了自己。就连坟墓也比汉敬帝好不到那里。
的确,曹操的有个衣冠冢十分明显。如同他家乡葬着的那一个被蛟龙杀死的诗仙,只是一个衣冠冢而已。而且,都在安徽当涂县北,葬在天门山下。
可笑地历史兴叹,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虽然我们没有使得历史后退,也没有重复历史所发生的事。但是,我们往往和历史上的人物一个结局。毕竟,这世间的利益很固定。
金陵学院,梅园之中。白小怜独自幽咽着。
“这不是那所谓的天才白小怜吗?”萧婉儿冷笑道。
萧婉儿走到白小怜的面前,讽刺道:“哈哈~天才,你真的是天才吗?只是一个到处被人抛弃的情商低级的蠢材而已~哈哈~”
白小怜停止了哭泣,冷冷的看着萧婉儿道:“怪不得梁元帝那么俊美,皇后那么貌美,而你却如此丑陋,披头散发就如同让人毛骨悚然的恶鬼,原来你是野种啊~”白小怜故意道,看来她不是太适合用恶毒的话来骂人。毕竟,她曾经的故意只是为了自己的可爱,为了开玩笑而已。
“你说什么?”萧婉儿最恨别人说出她的这种丑陋,她伸出手成爪状抓住了白小怜的脖颈。
“你干什么?”寻找白小怜的质清听到声响,跑了过来。
“原来是儒家的大小姐质清啊~怎么,还想管我们皇家的事吗?”萧婉儿讽刺道。
“萧婉儿,我们质家被萧绎冷落。但是,萧绎的儒学始终是从我质家那里学到的。”质清反驳道。
“好犀利的辩驳,不愧为质家培养出来的女儿。可惜,你错生了男儿身,永远不可能散发你应有的光彩。”萧婉儿愤愤恨道。心中更加愤懑:“为什么?为什么父皇你对我不管不问?我不需要什么郁金香,我只需要和白小怜一样的天赋和如同质清一般的能力。”
说着,萧婉儿更加揪紧了白小怜的颈子。
“放开她!”质清扑了上来。
“蓬!”也只是三阶修为,更何况只是一个魔法师的质清被四阶的萧婉儿随手闪飞。
萧婉儿虽然修炼魔法,但是在候景的灌输真气下,她被醍醐灌顶,摇身变为了武学修炼者。
“呵呵哈哈~”萧婉儿得意地笑道,兴极之由,将白小怜随手扔了出去。
萧婉儿走到质清身旁,摸着质清的脸蛋冷笑道:“质清,你永远不会得到李巍的。因为你的小姨是徐昭佩,而你和她一模一样。”
“那你又怎么样,只能成为你父亲一般的可怜虫而已!你难道不知道,你母亲比萧绎大五岁,而且,是你母亲勾引的萧绎,而你,也只是和你母亲一样的贱货而已!(在宋朝的确有过一个大龄宫女与小皇帝这样,至于是哪个皇帝,临渠不会多说。而野史中,在此之前,萧绎这个病好皇帝也据说有过这种荒唐事。大概,出现这些的原因是因为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吧)”质清嘲笑萧婉儿道。
“啪!”萧婉儿给了质清一个响亮的耳光,“不容许你侮辱我母后!”
“这不可能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我的母后不是这样的人,我母后只爱我父皇一个人。我不可能是候景的野种?不!”萧婉儿发疯了,将自己的头发扯乱了,如同一个女鬼般披着头,散着发。
“萧婉儿,这么多事实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还不相信这些?也对,你只想利用每一个人,包括候景那个可怜虫,包括李巍这个如同你父皇一样你永远不可能的梦!”质清大笑道。
“是,我是想利用他们,但是,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萧婉儿狞笑着,抽出了一把匕首,在质清脸上比划着。
萧婉儿道:“女人,就算不是倾城容颜,也要让自己成为祸水。而我,只是懂得利用我的资本,让候景、龙力、曹翰这等可怜虫入套而已。而李巍,对于我只是比较棘手而已。”
“萧婉儿,你就连你自己的感情都要算计的人。怎么能获得李巍的认可?你只是一个既没内涵又没长相,只有着恶毒心肠的女人而已。纵使李巍对于爱情的认识上永远那么执着到单纯,但是,你难道不明白那种单纯只对于一个人。至于其他人,那种单纯就如同下了死刑!”质清试图想让萧婉儿放下罪恶。
“真想一个女判官啊~质清,要是你是男儿身的话,也许我就会先选择你,在选择李巍了。”萧婉儿奸笑道。
“看来,我小看了你的野心。原来你与那么多人同时玩暧昧只是为了……”
“对,”萧婉儿打断质清的话道:“对!我就是为了我自己!我就是为了让我成为至高无上的公主!所以,我才不得不依附他们这些有背景的人。而凭我的手段,我不相信李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哈哈哈……萧婉儿,还记得李巍给我们讲过的一个故事吗?”质清平静道,这符合她的大方和俨然在白小怜和赵梅中的大姐风范,也符合她是儒门质家这种贵戚权门的后代的风范。
“什么?”萧婉儿饶有趣味的问道,似乎想戏弄一下这个气质高高在上的如同判官一样的同龄人。
“李巍曾经说过,有一个王子,爱上了宰相的女儿,但他为了杀死自己的叔叔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最终选择了与女孩的哥哥同归于尽。”质清道。
“就这个可笑的故事吗?连名字也没有?”萧婉儿嘲笑道。
“不,它有名字!虽然剑被剑球锁住了,但是剑尖上涂抹着毒药。而这个王子忧郁到因女孩的缘故喝下了满杯毒酒而不愿告诉女孩是她的哥哥杀死了自己。而这个王子叫做哈姆莱特!这个故事叫做‘王子复仇记’,也叫做‘哈姆莱特’,只不过它发生在丹麦,而不是荷兰。所以,你不屑一顾。”质清嘲笑道。
“怎么可能?”萧婉儿失神道,仿佛坠入了深渊之中那般无力。
“是的!李巍早就看透了你,而李巍只是保持着‘十年荷花身世’,犹如文人的高洁而已。就如同你的父亲,就如同我爷爷质正曾经当着你和你父亲说过的话。而你却一直嘲笑着李巍的清高,就连你父亲是怎么想的你也不知道!你嘲笑这种清高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但是你除了这一句你还知道什么。你真的以为你很中庸,难道你真正读过《中庸》吗?”身为儒门质家的质清充分展示了自己如同一个女儒的风范。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只是文人的妄迹世真和厌世哲学而已,他们如此学着前人的悲伤,装疯卖傻,追求着出世的境界,学着古贤士‘弃迹求心’,所以他们不可能如同中庸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他们真正的应该是弃迹求心下的‘身世依旧是荷花’,这才是真正的清高。忧怨自我恪守,悲痛自己吞服,这清高是他们最后一块盾牌,最为可怜可叹,但也是最悲壮的!所以,我们都看不透李巍,我们只是借着他的逃避或者责任来伤害他或者利用他!而你,你只是自以为是希望变成一个‘万人迷’却永远不被人接受甚至被你父亲及其他长辈还有李巍这样的真正男人所厌恶的可怜虫而已!你从来,没有真正的承认过,你只是在玩暧昧,那些人也只是把你当做见不得光的情人,而你也只是精于情感上的算计而已。你永远不会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因为你不会傻!而李巍他的确是单纯的,这世界上也许再也没有人想他在感情上这么单纯了。但是这种单纯是绝情无情,甚至厌恶!”质清毫不留情的打击着萧婉儿的自以为是和外强中干。
“但是,你为何不知道李巍会因为责任而落入我的手掌心中呢?”萧婉儿抬起质清的下巴疑问道。
“你的确是好深的算计,你利用李巍那段时间和你在一起来打击白小怜、赵梅还有我。你的确成功了。但你却没发现李巍太容易吸引别人。你就算心计滔天,但是你一个没落的公主管得了吴雨桐这个广寒清虚之府的圣女吗?你管得住身为青楼女子的王筱蒙吗?就算你下贱无耻,你也比不上青楼女子!”质清毫不留情道。
“真的吗?可是现在我是楚王唯一的公主啊~”萧婉儿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向质清炫耀着证明着自己已不再是那没落的公主了。
“这又如何?!你不懂李巍,你也不懂那个哈姆莱特的故事。”质清气势在萧婉儿的诡辩冲击中变弱了。
“那又怎么样?”萧婉儿不屑道:“李巍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萧婉儿对于自己的情感把戏很有信心。
“李巍一直在逃避。这种逃避迟疑不决!如同一种忧郁,这种忧郁绝望,就如李巍的苦难,他忧郁到可以与你同归于尽的绝望!”质清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悲伤,吐出了自己对于李巍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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