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喜与贵(1/2)
“原来是凌子妹妹,怎么着,想替喜子出头,我知道铁老大宠你,可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这次喜子弄没的货可是丝里加尔二型迷幻剂,铁头要知道这么一大份货没了,喜子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田哥的嘴角向一边冷酷地皱起来,下巴还在扭来扭去好像牙齿现在就磨着喜子的一块肉。
喜哥脸色更白了,眼神里没有跳动的火苗,既不愤怒也不委屈,一片绝望的灰白色!凌子自然知道迷幻剂是什么。那个迷乱的夜带来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让凌子自小腹升起一阵燥热。火红的床幔,厚厚紫色的丝被,金黄的床栏,那粉色的液体流入口中时好像无味如水,然后意识就被热火、重金属音乐、需要和撕扯占据,那个淡淡胸毛的年轻男人有力的臂膀,强劲持久的冲刺,飞翔后尖利的嘶喊,奥热的身体,香水与汗水混杂的味道,镜子里自己扬起的颈部伴随最后的颤抖直至昏迷。丝里加尔一型是凌子短短两年多这种职业生涯里唯一的一次彻底的迷失,忘记了临检,忘记了器官窃取的危险,甚至忘记了自己,被快感彻底的征服。短暂的回忆让凌子微微扬起了白皙的长颈,优美的曲线让三个男人立刻知道凌子回忆起什么,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被男女之间特有的暧昧冲淡,当年轻男女共同想起这些事情时,暗淡包厢里的生物电磁场也仿佛发生了变化。
当然,还是女人最早醒来,不得不佩服男人一旦进入意境开始想象此事以后思维奔流速度的强大,特别在一个倾城女人之前,这种强大甚至能在瞬间就让田哥忘记了本来的职责而裤子无耻地鼓了起来,当然也不得不佩服屋内还有一个男人的迟钝,虽然凌子扬起的颈部代表的曲线让他也觉得非常好看,可阿贵只是嘴角的鲜血里掺杂了一丝口水,不代表贪婪,代表他在傻笑。(. )
凌子知道迷幻剂的强大,当然也知道这种东西的价值。那滴入口无味的液体如果把价值换成黄金,然后再按黄金的体积换成面包,也够凌子一天饱腹了。
“现在开始一年我归你安排,先把喜哥放了,铁哥那边我去说明白!”凌子瞬间抛出了诱饵。诱饵的分量在于帮凌子挑客人的权力,凌子本身的价值,和客人满意后的后续利益,凌子很少让客人不满意。而之所以是诱饵当然因为封教授也没有保证凌子一年之后不会变成回忆,那些相应的利益就自然随风淡去了。
绰号田鼠的男人的下颌立刻停止了磨动,开始往前突起,代表着他进入了思考。微眯的左眼角轻微地跳到着,虽然男人很想抑制住。这代表了一个危险的直觉,不能答应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理智告诉他这笔买卖还算划算,因为凌子不能用敲门砖来形容,她是割开金库玻璃的那颗钻石。但田鼠很奇怪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直觉,有喜子阿贵和铁老大在,凌子是绝不会对这些人玩什么猫腻的,(猫腻有书院撑腰,都不敢玩他吧,致敬,致敬,我是粉丝!)更何况她那个弟弟和老妈也是很容易就能控制的。男人狠狠咬了牙,把直觉当成空气放了出去。我特么又不是伪娘,相信狗屁的直觉!
“走,下星期一等我电话,凌妹妹你一向口碑很好,哥不想大家鱼死网破!”
“丝里加尔二型,无论我从哪里拿到,咱们刚才说的就当球场熄了灯!”这是j市称霸帝国职业足球多年后产生的地方谚语,球场熄灯,一切从新!
“成交!”田鼠今天心情的确不错,走过喜子身边时只是轻轻拍了拍喜子的后脑勺。(. )“凌子一年,哈哈哈!”
包厢里只剩了喜哥和凌子,阿贵在田鼠他们走后就默默出去,他只对凌子点了点头,算是报答凌子赶来结束了被毒打的厄运。喜子一直弓着背,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飞快地转动杯子。血红的酒在喜子灵巧手腕的快速旋转下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这次你帮我太多了。”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们之间需要说帮吗?”凌子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起来。她轻轻靠过去,跪在沙发上,柔柔的身体压在喜子的肩膀之上。用细长柔嫩的胳膊环住了喜子的头,脸颊的一侧便靠了过去,轻轻摩擦着男人另侧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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