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从不后悔爱上你(2/2)
宁玲歌对周镜说,就灵山。
“灵山?!”猫仙和周镜大吃一惊。猫仙又马上摇摇头说宁玲歌要么就记错了,要么就是胡说了。
宁玲歌拿起那个小葫芦来对周镜说:“周镜,你还记得吗?你看上面还有字呢!你看写的什么?”
周镜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永不变心’四个大字。周镜抬头若有所思。
“周镜?是不是在灵山见过?”宁玲歌问。
猫仙从周镜手里接过一看,真是有四个字:‘永不变心’。猫仙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永不变心?什么意思?”
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告诉猫仙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等周镜说。猫仙就说自己知道。还说出了这句的上一句:‘海枯石烂’。
宁玲歌大惊小怪地说:“猫仙?你也知道啊?”
猫仙愁了一眼宁玲歌,“你以为我是石头做成的?”猫仙又问宁玲歌:“在灵山哪里见到的?”
宁玲歌笑了笑,对周镜说:“周镜你还记得吗?”
周镜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就在孔雀仙子待的后山上。”周镜肯定的对她们说。
“不可能!”猫仙坚决地认为不可能,因为孔雀仙子待的那个山峰上,只有孔雀仙子。她的事情,猫仙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一些。可是,关于这个葫芦上写的‘永不变心’这一看就是一句爱情的誓言,猫仙坚决地不信。
宁玲歌看着猫仙说:“你离开孔雀仙子多长时间了?”
猫仙被问的语塞,她确实离开孔雀仙子也有五百年了。但是猫仙依然还是不相信这个葫芦和孔雀仙子有关系。
“也许是别人在孔雀仙子那里留下的也说不上,玲歌,不一定是孔雀仙子的。”周镜对宁玲歌说。
宁玲歌也表示赞同。又问现在该怎么办?
猫仙拿着那个葫芦,又问宁玲歌,确实是在灵山见过吗?
宁玲歌肯定说是。因为这上面有字,她还让周镜说了上一句。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这句话当时周镜还给宁玲歌讲过,宁玲歌记得很清楚,宁玲歌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记错的。
周镜也表示是。宁玲歌问猫仙该怎么办?猫仙说看来想要找到答案和抓到狐媚儿,必须再上灵山。
宁玲歌和周镜也同意,于是,他们又踏上去灵山的路上。
当他们再次来到的灵山的时候,和上次的心情完全不同,真的到了灵山脚下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心情沉重。都有不想上去,想打退堂鼓的想法。万一这个葫芦真的和孔雀仙子有关系,他们该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孔雀仙子的,孔雀仙子那么高贵,又一副菩萨心肠,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这一定是在她那里一个过客,像他们一样去过的过客留下的。想到这里,他们才唯唯诺诺地走上山。
上了山,孔雀仙子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很诧异,看见他们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就直接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都不愿意先说。好像那个葫芦就是孔雀仙子的了一样。
宁玲歌环视群山,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话。
孔雀仙子笑笑,对他们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们这么为难?”
猫仙看看宁玲歌,宁玲歌对猫仙小声说:“怎么一到坏事就是我出头?”
猫仙压低声音,在宁玲歌的耳边悄悄地说:“不是你说在这里看到过那个东西的吗?你不说谁说?”
“到底什么事儿?”孔雀仙子假装生气说:“你们不说,我就走了。”说着做出一个要走的动作。
“哎!”宁玲歌赶紧叫住孔雀仙子,走近孔雀仙子一步,嬉笑着说:“孔雀仙子,你近日可好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说:“看来这件事情是大了,这么难说出口?”
宁玲歌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给自己打了打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孔雀仙子,你的后山,是不是种着一棵葫芦?”
没想到一句话尽然问的孔雀仙子面容立刻僵在那里。猫仙一看孔雀仙子这副表情,心里上下打鼓,难道?
孔雀仙子转眼间又给他们一个笑脸,淡淡地说道:“怎么了?”
宁玲歌掏出从黑衣人那里抢下来的那个葫芦,给孔雀仙子看。
孔雀仙子接过一看,尽然跌了一踉跄。宁玲歌和猫仙上前扶了一下。孔雀仙子立刻镇定自己,问宁玲歌哪里来的?
猫仙看着孔雀仙子,指着那个葫芦试探的问,“孔雀?这个你认识的吗?”
孔雀没有回答猫仙的话,而是转过身,半响说:“你们在哪里得到的这个葫芦?”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面面相觑,宁玲歌说:“是一个黑衣人的。我们和他交手的时候,我从他身上攥下来的。”
“黑衣人?”孔雀仙子回过头来,诧异地问:“他也去伤害了周镜?”
“奥,那到没有。”宁玲歌说。孔雀仙子松了一口气。“可是。”宁玲歌一说可是两个字,孔雀仙子又是一怔。
“可是?!”孔雀仙子皱起眉头,“可是什么?”
宁玲歌看看猫仙。猫仙说是那人三番五次出手救走狐媚儿……。
孔雀仙子一听,眼神宛如跌入深谷般暗淡失望。
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一见这情景,都不再说话。
良久。孔雀仙子才把一切告诉他们。那是一个遥远的故事,故事距今已有五百年了:
那是五百年前,那时猫仙受不了山上的苦闷,决定下山去。就是在猫仙下山不久,山上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修仙少年,那少年武功盖世不说,人样、人品都没的说。孔雀仙子和那位少年很快就坠入爱河,俩人对着灵山许下了‘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誓言。
宁玲歌和周镜看看,这就是他们在那棵葫芦藤上的葫芦的故事。
孔雀仙子继续说:“可是,没几年,来了一只想修仙的狐狸。”孔雀仙子说到这里时眼里闪着泪花,可见这只狐狸对她做了什么?
猫仙和宁玲歌四目相对,这个修仙的狐狸看来就是那可恶的狐媚儿了。
孔雀仙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说:“我看那只狐狸不同于别的狐狸,她心底善良,又懂礼貌,关键是真心想修仙,于是我就答应了她,让她留下来,我们一起修仙。”说到这里,孔雀仙子的口气明显的降低。但是眼里却充满了五百年前的情景。
那时,多么的开心,那时,多么的快乐。那是一个美好的记忆,如果今天猫仙和宁玲歌、周镜不来的话,孔雀仙子也许永远都不会也不愿想起这件事来。
猫仙和宁玲歌以及周镜到这里基本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儿。猫仙几欲想安慰,可是不知从何谈起,宁玲歌更是嘴一张一合,也说不出半个安慰的字的来。周镜更是站在那里无能为力了。
孔雀仙子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五百年前:相爱的他们一起种下一株葫芦树,他们一起给那株葫芦树浇水,施肥,共同照看那株葫芦树,直到那株葫芦树把长长的密密麻麻的葫芦藤挂满他们细心编织藤架上,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葫芦,长了出来。
孔雀仙子和他看着那长势旺盛的葫芦,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正在旺盛时期,孔雀依稀记得他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管以后的路多么崎岖,或是多么平凡,都要和孔雀一起面对。孔雀就是照耀他前途的明灯,然而,数百年后,他可能不知道,孔雀为他曾流过多少泪水。
记得那时,他们站在藤下一起在藤下许愿,发誓他们还把爱的誓言刻在葫芦上:海枯石烂,永不变心。要让他们的誓言在这葫芦藤上永不凋落,可是后来他走的时候,葫芦藤上尽然把那个刻着‘永不变心’的那个葫芦拿走了。也许这代表着他的心已经变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那个‘永不变心’的葫芦扔掉呢?而是带在身边五百年?
孔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记得他对我说从不后悔爱上我,我们说好谁都不能放弃,直到海枯石烂,也永不变心。”
“那么,是那只可恶的狐狸精抢走了那个该死的修仙少年吗?”宁玲歌气呼呼的攥着拳头。
猫仙对孔雀仙子说:“那个狐狸精是叫狐媚儿吗?”
孔雀仙子点点头。
猫仙冷笑一声,对孔雀说:“一直追着周镜步不放的就是那只可恶的狐狸精,狐媚儿!”
“那狐狸精真是太可恶了,还有那个伪善的修仙者,他根本就不配修仙。”宁玲歌气呼呼地说:“五百年前她抢走了孔雀仙子的男朋友,现在又来抢周镜,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孔雀看看他们,摇摇头说:“那狐媚儿没有和我抢那修仙少年,是他自己爱上了狐媚儿,”
猫仙看见孔雀仙子的眼神那么忧郁,看来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猫仙的心有点纠结,也许不该来打扰孔雀仙子。使她记起一段伤心事儿来。
“啊?!”宁玲歌和猫仙、周镜都张大了嘴巴。
孔雀仙子继续说:“后来,狐媚儿不得已,也不想伤害我,就离开了灵山,可是没想到,他,他在狐媚儿走后,整日神魂颠倒,我就让他下了山。从此,我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没想到,他们尽然妄想着要周镜的真气!”
猫仙摇摇头说:“可是那个人只在狐媚儿有难的时候才出现,”
“猫仙!”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说:“你是说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玲歌,我不是那个意思。”猫仙解释着说:“我只是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内情……”
“什么内情?有什么内情,内情就是那个伪君子和狐媚儿一起打着周镜的主意!”宁玲歌像发炮似得一咕噜说着,“现在都明明白白的了。狐媚儿背后撑腰的人就是那个伪善的修仙少年。”
“还什么少年,都成了精了。”猫仙说。
“是,对,他们就是一对狐狸精!”宁玲歌说。
猫仙才发现孔雀仙子在暗中伤心,赶紧递给宁玲歌一个眼色,宁玲歌赶紧住嘴。猫仙也上前安慰孔雀仙子。
可是,猫仙刚开嘴。孔雀仙子就摇摇头,自嘲道:“可笑吧?我尽然输给了一只刚刚开始修炼的狐狸精。而现在她也有五百年的修炼了。”
“她就是再修炼一千年,也只是一只狐狸精!”宁玲肯定的说:“不过,她是修炼不到那个时候的,我一定要了她的命!”宁玲歌把拳头紧紧地攥在手里。
“孔雀,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人有眼无珠。”猫仙气呼呼地和孔雀仙子说。
“对!是他违背誓言,该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宁玲歌接着猫仙的话把那修仙者骂了一个痛快。
周镜私下拉着宁玲歌衣襟,他想让宁玲歌照顾一下孔雀仙子的情绪,可是宁玲歌根本就没有那么细心。
孔雀仙子对他们说:“周镜,玲歌,你们不要担心,狐媚儿和他,我去帮你们对付。”
“这?!”猫仙迟疑道。
“没事,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孔雀淡淡地说:“走吧。”
就这样孔雀仙子和猫仙她们下了山。
在山下。孔雀仙子拿出一片树叶,闭上眼睛,把那片树叶放在了嘴上。
没想到,孔雀仙子尽然用那片树叶吹出来动人的歌曲。
吹了良久。狐媚儿尽然出现。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大吃一惊。
狐媚儿看看宁玲歌他们,赶快给孔雀仙子行礼,道:“仙子驾到,媚儿不知,有失远迎,望仙子谅解。”
“谅解!谅解?!谅解你个屁!你这只狐狸精,抢了人家的男朋友,还要让人谅解你?!你说梦话呢?!”宁玲歌又对着周镜说:“真是不要脸,明明醒着,还说梦话?!呵呵。”
周镜把宁玲歌拉到自己的身边,给宁玲歌使着眼色。
“你挤什么眼睛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宁玲歌冲着周镜说。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拉进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把宁玲歌的嘴捂上。宁玲歌把周镜的手瓣开,用鼻子触触,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不说就不说嘛!想捂死我?”
狐媚儿看看孔雀仙子,不敢抬头。
孔雀仙子淡淡的说:“媚儿,起来说话吧。”
“是。”狐媚儿站起来,叫了一声,“仙子,我,”
“媚儿,是你在打周镜的主意吗?”
“我?”狐媚儿压低声音,不敢说话。
“还有那个该死的修仙者。”宁玲歌又多嘴道:“他们是一伙的!”
狐媚儿抬起头,看到了孔雀仙子的眼睛,又赶快低下头,看着她看见孔雀仙子比看见蒙淖格更加害怕,也许对于孔雀仙子,她还有一份尊敬吧。
猫仙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稍微消停一小下下,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是一只狐妖,他要害周镜!”宁玲歌指着狐媚儿说。
“我们都知道。”猫仙把宁玲歌的手按下来说:“这不是孔雀在解决吗?”
宁玲歌这才闭上嘴。
孔雀对狐媚儿说:“你的胆子也够大的,周镜的真气你也敢要。”
“仙子,我也是被魔尊逼的。我。”
孔雀瞪起眼睛,狐媚儿赶紧闭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什么那个妖怪逼她的,是她自己想要周镜的真气,她早在周镜的前世就谋划着这件事了,周镜的死,也可能是一手策划的,”宁玲歌一听狐媚儿的话,就急着又说:“还有那个猥琐的修仙者,他们就是一伙的!”
狐媚儿抬起头来,对宁玲歌的话有点莫名其妙,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吞吞吐吐的问孔雀仙子说:“仙子,什么修仙者?”
“媚儿,你和玉章在一起?你们正如玲歌所说的,一起算计着周镜。”孔雀仙子说。
“不不不!”狐媚儿连连摆手说:“我没有,我没有和玉公子在一起。”
“你还撒谎?!我从他的身上摘下了那个葫芦!物证确凿,你还想抵赖!?”宁玲歌说着要打狐媚儿。被猫仙拦下。
这时,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来。站在了他们中间。
宁玲歌和猫仙。周镜看去,那来者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一身华丽衣服,潇洒到了家。那来人浓密的眉毛微微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眨了一下他那有着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张开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说:“她说的没错,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那人的声音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宁玲歌失望的摇摇头,不禁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人模狗样的脸。”
“玲歌。”周镜拉了一把宁玲歌。
来人正是孔雀仙子所说的玉章。也就是和他们一起在灵山修仙的那个少年,那个和孔雀海誓山盟,最后为了一只狐妖而放弃修仙、放弃孔雀仙子的修仙者――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