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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思梦来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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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和周镜自从从皇宫里回来,心情大好。周镜也每日都去皇宫里上朝,宁玲歌就在家里陪王玉娇,周镜回来的时候,在书房里看书,宁玲歌就在书房里陪着周镜,给周镜磨墨,看周镜写字。

每一天周镜上朝,宁玲歌都会让山喜紧紧跟随,自己由于怀着孩子,周镜不让宁玲歌再跟着自己,再说,周镜的武功也大有长进,只要对方不用威胁的手段,就单打单,也未必是周镜的对手。

每一次出门,宁玲歌和王玉娇都会千叮咛万嘱咐一番,那份不放心里,满满的盛着对周镜的爱。

“周镜,狗剩死了,但是,那狡猾的狐媚儿说不定还会找到什么手段,你一定要小心。”这是宁玲歌说了无数遍的话。

周镜也每一次都点头,对宁玲歌说:“玲歌,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不管那狐媚儿再来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上当,也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更不会轻易的把玉佩摘下。只要我带着玉佩,想必就没有什么大碍。”

“一定不能轻易相信他们的话,一定不能轻意摘下玉佩。”尽管周镜再三向宁玲歌保证,宁玲歌依旧还要再三叮嘱一番。

“我知道,我知道。”周镜在宁玲歌挺立的鼻尖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像一个慈父对一个小孩儿那样。

宁玲歌每当遇到周镜这样的时候,都会把周镜刮过的鼻尖耸一耸,然后给周镜一个灿烂的笑容。

宁玲歌和周镜一样,希望这样的幸福,能永远,可是,他们的期望的那样的却一天天的走远,正等着他们的即将是一场更为危险的战争。

其实对于意外,宁玲歌和周镜也早已有预料,也可以说,周镜和宁玲歌更明白那些意外,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来临而已。狐媚儿活着一天,周镜就不会平安,也许就算是狐媚儿死了,会不会还有别的妖精来打扰周镜和宁玲歌,如果说周镜的这一生充满了危险,那么宁玲歌的一生又何尝不是。

这一天,宁玲歌依旧陪周静在书房里看书,周镜捧着书,聚精会神的看,宁玲歌就在一边静悄悄地看着周镜,看着周镜那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那一卷卷书中划过,那份认真是宁玲歌最爱的时候。

认真的周镜有时候也会被宁玲歌的注视所打扰,他就放下书卷,走到宁玲歌的身边说:“玲歌,你到花园里走走吧。”周镜觉得她在这里,自己有时候老是被一双炙热的眼睛盯着,感觉很心慌,其实说的心慌,就是周镜心里那份属于男人的冲动。

有这样一个温情的眼神,又是那样娇滴滴的、自己心爱的女人站在这里注视着自己,不为所动,那真是骗人又骗自己。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那样的话。

“怎么?你嫌弃了人家了吗?”说实话,宁玲歌是一个不会撒娇的女人,但是,每每在周镜的面前,尤其像这样“天下太平”的时候,生为女人的宁玲歌真的很想给周镜撒一下娇。

宁玲歌话说的很妩媚,对,是妩媚,是只属于宁玲歌那样的人的妩媚,也是宁玲歌只给周镜的妩媚,那种妩媚有一点儿僵硬,有一点儿霸道,甚至听的人会从里面听出来一些强迫的味道。可是周镜却很喜欢这样的宁玲歌。

因为这样的宁玲歌就是她的真性情。周镜爱着宁玲歌,自然是不愿意离开宁玲歌半步,可是,面对宁玲歌对自己那份炙热的注视,周镜每每不能安静下来。再加上,宁玲歌的妩媚,周静赶紧自己的生理有了变化。

所以,周镜只能将宁玲歌“赶到”花园里,一来自己可以安静的不受宁玲歌给的那种生理压力看一会儿书,一来对宁玲歌来说,可以到花园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宁玲歌听着,就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她就立即对周镜“胡搅蛮缠”起来。

“周镜,怎么,你烦我了吗?你真的烦我了!”说话的时候,宁玲歌的嘴嘟的很高,看着很让人想抱着狠狠地啃一下。

周镜笑眯眯地走到宁玲歌的身边,抱着宁玲歌,把嘴凑到宁玲歌嘟起的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那个动作实在是不能免掉,因为宁玲歌嘟起的嘴实在是太诱人了。

“干什么?!”宁玲歌在被周镜亲了一口之后,娇滴滴的质问着周镜,自己是来教训周镜的,怎么感觉有一种被他轻浮了的感觉。那是自己对周镜抗议,怎么好像到成那是对周镜的一种勾*引呢?

宁玲歌的那个声音像一股清泉,流到周镜的身心里,直浸到周镜的骨头里。麻酥酥的,浑身感觉有了想要把宁玲歌抱在怀里狠狠吃上一顿的激动。

“你把嘴嘟的那么高,我以为是你要我吻你呢。”周镜是不会开玩笑的,可是面对宁玲歌,他总是那么的幽默感十足。这是宁玲歌专属。也是周静的心里话。

“讨厌。”宁玲歌重新把嘴嘟起来,瞪着周镜说:“人家那是对你的抗议。”是抗议,是对周镜的抗议,抗议周静要把自己赶出去,抗议,周镜对自己的那份不在乎。

周镜把宁玲歌紧紧地揽在怀里,好像要告诉宁玲歌,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多么的不能离开她,多么的需要她…。

宁玲歌轻轻地推开周镜,抬起那双动人的黑眸,“你压的我都喘不来气了。”

周镜笑笑,笑的那么灿烂,拉着宁玲歌就走。

“干嘛去?”宁玲歌不解。赶紧问道。

“我陪你到花园里散散步,”周镜一边拉着宁玲歌走,一边说:“你就在这里,把我们的宝贝都要闷坏了。你听不到,他在抗议吗?”

宁玲歌嘴角挂着笑容,一边跟着周镜走,一边说:“那是我对你的抗议。”

“我接受你的抗议了。走吧。”

“干嘛这么急?”宁玲歌说着。

周镜停下脚步,看看宁玲歌,那份眼神里怎么那么矫情?是什么什么意思?想说什么?就说呗。宁玲歌心想。

周镜那份坏坏的,甜甜的笑,冲着宁玲歌片刻之后,就把嘴唇放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再不走,我就按捺不住他了。”

听完这话,宁玲歌的脸庞一下子红了起来,那耳畔还有周镜嘴里呼出的那股清新的热气,宁玲歌抬起手,在周镜的胸前轻轻地捶打了两下,娇滴滴的说:“周镜,你越来越坏了。”那声音低的只能够他们俩个人听到。

“是你让我变坏的。面对你,我越来越无法自拔了。”周镜重新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说着的时候,唇瓣碰到了宁玲歌的耳朵,这回周镜没有说完就离开宁玲歌的耳朵,而是把那带着湿度和温度的唇瓣在宁玲歌的耳朵上蹭了蹭。

一股热流,顷刻间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宁玲歌的周身,没有放过宁玲歌的一根神经。外表看似不解风情的周镜,在和宁玲歌经过了那些风风雨雨之后,变得更加成熟了,变得更加懂得了怎样去爱了。[ ]

宁玲歌低垂着娇羞的脸庞,听着周镜的情话,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说明周镜不再是那个温弱的书生了,不再是那个一根筋拉到底的周镜了,他懂得了怎么样去爱,为什么一要让宁玲歌立刻书房,因为那个书生刚毅的一面要在书房里被他娇滴滴的妻子激起热情来了。

而周静看着宁玲歌怀着孩子,那样的事,也不能黑夜做了白天再做吧?只有一个办法,把宁玲歌从书房里赶出去。只有这样,周镜才能安静下来,才能安静的把书里的东西都看进去。

宁玲歌起先不懂,她甚至一度以为周镜依旧还是那么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她不能明白周镜的心就在她看着他的时候,就不能平静的看书。这就是周镜对宁玲歌渐渐改变的爱。

宁玲歌用小手,轻轻地再次去捶打周镜的胸膛,那里是宁玲歌最爱的地方,尽管每一次宁玲歌在周镜的面前都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可是,周镜的胸脯真的是很有弹性,很结实,那是宁玲歌委以骄傲的地方。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周静几乎不能自己,抱起宁玲歌来,就走。

“你干嘛?”宁玲歌被周镜突然抱起来,惊讶地问道。

“去卧房。”

“不是去花园吗?”

“我改变主意了。”周镜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坏坏的笑着。

“周静,你越来越坏了。快放我下来。”宁玲歌说着,话音里带着甜蜜的“格格格”的笑声。

海丽一路走过来,看到了这一幕,瞪着眼睛,看傻了,这是干什么?海丽从来没有见过周镜这样疯狂。

就在周静和宁玲歌一路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正在瞪着眼睛诧异的海丽,周镜红着脸把宁玲歌放下来。

宁玲歌偷偷地笑着像是对周镜说:“还说你百毒不侵了呢!”

“哼!小心我又把你抱起来!”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个声音只够宁玲歌和他听的到。

虽然声音小,海丽没有听到,但是,海丽知道,那是周静对宁玲歌的爱。

“海丽,有什么事吗?”宁玲歌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海丽,把海丽的不知所措拉了回来。

“奥。”海丽,才像是想起了,自己来干嘛的了,就赶紧说:“小姐,姑爷,老夫人请你们过去。”

因为府里来的客人,所以王玉娇让海丽去请周镜和宁玲歌来。见见这位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宁玲歌的神经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每一次,每一个人的出现,都会让宁玲歌的每一根神经都崩起来。

相对宁玲歌,周镜到不是那么紧张,他把宁玲歌的手拉在自己的大手里,并且用劲儿的捏了一下,他要告诉宁玲歌一句话,:“玲歌,有我在。”

宁玲歌没有看到周镜的眼神,没有感受到周镜的关心,她的眼睛一直等着海丽的回答。

“据说是老夫人远方的亲人。”海丽看到宁玲歌那满眼的惊慌,赶紧给宁玲歌说到:“是老夫人熟悉的人。”是老夫人熟悉的人,意思就是不是妖精。海丽对宁玲歌的关注,是那么的无微不至。

“奥。”宁玲歌这样淡淡地说着。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此时的宁玲歌还没有想到,这种不安来的真是那么的真实。只是他们一度都被骗了。当然这是后话。

“什么亲戚?”周镜随口问道。显然周镜问的没有宁玲歌那么紧张。只是,周镜也不知道到底来了什么亲戚。

“我也不太清楚,听老夫人说是,她远方的侄女。”海丽简简单单地答道。

“侄女?”宁玲歌听到“侄女”俩字,就像听到了妖精俩字,那么激动,几乎是跳起来说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赶紧补充道:“但是,那姑娘看起来,温柔可亲,知书达理的,不像是坏人。”不像是坏人,可以直接说成不像是妖精。

“哼!坏人的脸上也不刻字的。”宁玲歌说道,话里明显的冷,冷的直让人觉得那话,就是说,来了妖精,直接打死算了。

“玲歌。我们去看看就得了。”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

“你有火眼金睛吗?能看得出来吗?”宁玲歌说着,不情愿的被周镜揽着走。

周静一边揽在宁玲歌走,一边说:“你不要太紧张了,我们没有火眼金睛,但是,我们的能感觉呐。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去会会她。”

“哼!”宁玲歌在周静的怀里,抬起头看了周镜一眼,小声嘟囔道:“我怎么能不紧张呢!”这是宁玲歌的心里话。

海丽原本对刚来的那位姑娘挺有好感的,可是经过宁玲歌这样一说,海丽的心里满满沉了下来,她跟在宁玲歌和周镜的身后,琢磨着她那些想法。

“姑母,我来帮你填茶。”

“哎呦,思梦可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姑母,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

这是宁玲歌和周镜在门口听到的。传出来的正是来的客人,王玉娇的侄女和王玉娇的对话。

从他们的谈话中完全可以得知,来者是一个嘴甜的女孩儿,名字叫思梦,这个叫思梦的女孩很讨王玉娇的欢喜。听听王玉娇的话语里,笑声都带在每一个字眼里。

从她们的谈话中,还可以听的出,这个叫思梦的女孩儿是一个会讨人欢喜的女孩儿。王玉娇的身边从来就不离丫鬟,她还要给王玉娇填茶,这是宁玲歌从来都没有做过的。

从他们的谈话中,还可以知道,这个姑娘,是一个温柔会撒娇的女孩儿,你听听她的声音,说的那么娇滴滴的,那句不好意思,好像就是从那红扑扑的脸上飞过来了。

一种莫名的东西在宁玲歌的心疼腾起,是什么?难道是宁玲歌太敏感了?周静的大手带着温暖将她揽进门栏。周镜的大手确实是温暖的,像一股暖流流进宁玲歌的身体,这股暖流,让宁玲歌把头抬的高高的,那份自信重新在宁玲歌的脸上绽放。

王玉娇听到周镜和宁玲歌进来了,脸稍微一侧,问道:“是镜儿和玲歌来了吗?”

宁玲歌扫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儿,的确她很特别。她的五官玲珑剔透,像是被精雕细琢了一般,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的甜蜜,宁玲歌透过的她的眼睛,看到那汪清泉般的黑眸,里面闪烁着纯洁,宁玲歌想:是自己多心了吗?

“娘,是我们。”是周镜回答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的思绪带了回来。(. )

“娘,是我们。”宁玲歌被周镜温暖的大手拉到王玉娇的身边,喝着周镜的音调跟王玉娇说道:“我们来了。”

“你们来了?呵呵,镜儿,玲歌,来,娘给你们介绍。”王玉娇说着伸出手来,示意要拉那位客人的手。

只见那位客人把手递上,放在王玉娇的手里,微笑附和着甜甜的话音:“姑母,我在这里。”她的声音就像夏日里山上流下了那股细流,那么清凉,那么柔和。

“镜儿,这是你的表妹,名叫思梦。”王玉娇对周镜说。说的时候,满脸乐开了花,有一股找到了寻找多年的亲人的感觉。

思梦那微笑真的是可以使人醉倒。那种迷人的程度足以让身为女人的宁玲歌都为之倾倒,倾国倾城,非她莫属。如果说徐敏卸也是那样的,那么徐敏卸是那种高贵的美,而眼前这位思梦,就是那种闭月羞花的美。

“表哥,表嫂。你们好,我叫思梦。”这是先发制人吗?还没有等周镜和宁玲歌开口,这位思梦表妹就落落大方地开口说道,说的时候,还给周镜和宁玲歌行了礼。

周镜点点头,后退了一步,是因为思梦行礼的时候,距离他太近了。周镜的心里,除了他的宁玲歌,骤然是九天仙女下凡,都没有他的宁玲歌美丽,他的宁玲歌是独一无二的。周镜看看宁玲歌笑了笑。好像和他打招呼的不是这位思梦表妹,而是宁玲歌。

宁玲歌在周镜和思梦打过招呼之后,给了思梦一个微笑,那笑里带着深刻的含义,她似乎在说:“如果你是表妹,我会好好待你,如果你是妖精,我会好好揍你!”

思梦表妹可看不出她的意思来,只是觉得这位表嫂不是那么欢迎自己。但是,毕竟是自己寻亲上门,有那么一点儿寄人篱下的道理,所以,思梦就当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依旧傻乎乎的笑脸相迎。那份纯真表现的完美至极。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她的这份纯真每个人都会以为是来自内心。

“娘,我怎么没有听您提前过周镜有这位表妹呢?”宁玲歌在落座之后对问王玉娇。

王玉娇没有责怪宁玲歌话的唐突,而是笑眯眯地说:“我十六岁嫁给你爹的时候,从老家搬来,因为路途遥远,和家里的人就来往的少了,尤其后来,有了周镜,就更少走动了。后来我爹告诉我,我弟弟也娶了媳妇,并且生育一女,起名思梦,我为了见一见思梦,还回过一次老家,那时的思梦还在襁褓里,而周镜也才三岁,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家的思梦也这么大了。”王玉娇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灿烂堪比花园里的花朵。真是鲜艳呐。

“奥,”宁玲歌看看王玉娇的那脸笑容,下面的话,真的是不愿意说的,可是为了周镜的安全,她决定还是要问问王玉娇。

“娘,那么,那个,”宁玲歌在吞吞吐吐之后,给自己一个理由,那就是一切为了周镜。于是她对王玉娇开口问道:“娘,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是一个襁褓里的女婴,现在,思梦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您是怎么认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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