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思梦是狐媚儿(1/2)
王玉娇在海丽的搀扶下走了。
宁玲歌死死的抓着狐媚儿不放手,周镜送走王玉娇之后,走近宁玲歌和狐媚儿。周镜的眼睛了闪烁着光芒,宁玲歌送周镜那种迷人的锐利中,看到周镜男人的飒爽的风姿,听说过很多关于周镜前世的英武事迹,今生里,周镜尽扮演了被保护的角色,而今天,而现在,宁玲歌看到了周镜的英姿,这使宁玲歌几乎有一点儿痴傻。
看着周镜睁着怒目,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步逼近,狐媚儿急了,可是,双手被宁玲歌死死的抓着,宁玲歌一个娇小的身体,却有比一般男人还要大的力气,狐媚儿挣扎了几下,对宁玲歌说:“宁玲歌,你们想俩个人欺负我一个人吗?”
“哼!”宁玲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视的笑声,她笑狐媚儿自不量力,她笑狐媚儿蠢到了极点,“你可真是不认识自己!你是人吗?你充其量就是一只狐妖!一只愚蠢的狐狸精!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了,在我这里是没有用的。”
狐媚儿看看周镜,就在她们俩说话的时候,周镜已经来到她们的跟前,狐媚儿真的着急了,就对周镜说:“周静,我一直都没有伤害过你,在妖界,我曾经还救过你,你今天要是杀了我,你就是忘恩负义!”
“是的,你是救过我,可是你救了我是为了什么?你就是担心我落到蒙淖歌的手上,你才救我的。”周镜看着狐媚儿,狠狠地说:“我从不怕你伤害我,哪怕你把我吃掉,可是你,为了达到目的,你害死多少人?今天我们就好好来算算这笔账!”
周镜说的那么清晰,字字都那么有力量,听的狐媚儿浑身发抖。
“周镜说的对!今天是,我们和你要账的日子!”宁玲歌狠狠地把狐媚儿的胳膊紧紧的抓了抓。
疼的狐媚儿叫了一声,她知道,宁玲歌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还是从周镜这里下手,如果能说服周镜放了自己,既可以救自己,也能让周镜和宁玲歌俩人产生矛盾,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狐媚儿怎么也要为此开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好的对周镜进行一番“开导”。
想到这里,狐媚儿挤出俩滴眼泪来,带着哭腔对周镜说道:“周镜,是我以前是错了,是做过很多坏事,可是,周镜,你不是一向慈悲为怀,我也是有苦衷的,是蒙淖歌和魔尊那俩个妖魔逼我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狐媚儿说到这里,宁玲歌上去狠狠的在狐媚儿的后背打下一掌,并骂道:“你还花言巧语想骗过周镜!你真是太无耻了!今天我就打烂你的嘴,让你在说!”宁玲歌说着就冲着狐媚儿的嘴打去。
狐媚儿低头弯腰,躲避,嘴里还说:“我没有说慌,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魔尊和蒙淖歌逼我的。”
“你还狡辩,那么现在呢?那个老魔头和蒙淖歌都已经死掉,你还敢来?你来做什么?又是谁逼你的?”宁玲歌一句不让狐媚儿,她要把狐媚儿的罪行一点儿一点儿的都抖出来,让她无言以对。
“宁玲歌,周镜,我错了,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来了。”狐媚儿见说是不能有什么转机了,就开始求饶,“是我鬼迷心窍了,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狐媚儿,尽管你做过那么多的坏事,可我们一直再给你机会,你能?今天你想要机会,已经晚了!今天再给你机会,我们岂不成了东郭先生了吗?所以,你是没有机会了,你死到临头了,赶快把思梦的肉身还来!”
说到思梦的肉身,狐媚儿想最后一张王牌就是思梦的肉身,她就不相信,周镜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的这么铁石心肠?她会真的不在乎思梦的死活?
想到这里,狐媚儿在宁玲歌的束缚下不再挣扎,而是变成了笑脸,对周镜和宁玲歌说:“那么好吧,你们就来打死我吧,要知道,你们打死的是你的表妹思梦!看你怎么向王玉娇和你舅父交代?!”
周镜锐利的眼睛一睁,狠狠地说:“那么就让你试试吧!”
狐媚儿又是一声冷笑:“也好,我就陪思梦一起去死!”
“你陪思梦?你还不陪!”宁玲歌瞪着双眼,“你是一只狐狸精,而思梦是周镜的小表妹,你就自己去死吧。”宁玲歌说完和周镜俩人对了一个眼色,就一起朝着狐媚儿就是一顿暴打。
狐媚儿仅有躲闪,没有还手之力,几个回合过来,狐媚儿已经力不从心,招架不过来了,狐媚儿见周镜果然不再像从前那样优柔寡断,菩萨心肠了,而是更多了一些理智和狠心,狐媚儿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周镜和宁玲歌的狠心了,就把思梦的肉体扔下,逃走了。
宁玲歌见狐媚儿的灵魂逃跑,就要去追,可听到周镜叫道:“思梦,思梦。”宁玲歌回头一看,思梦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这是她和周镜把思梦打成这样的,于是宁玲歌赶紧回来,来到思梦的身边,拿起思梦的胳膊,给思梦号脉。
宁玲歌给思梦号了脉后,对周镜说:“没事,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内伤,把她送回去吧!”
周镜点点头,把思梦抱起来,送到思梦的房间里。周镜把思梦放在床上,宁玲歌给思梦把被子盖好,转身出去,叫了丫鬟,让丫鬟快去给思梦请大夫。
大夫来的时候,王玉娇也得到信息赶了过来,王玉娇不等宁玲歌和周镜开口,就紧张的问大夫,思梦怎么怎么样了?
大夫捋捋下巴出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慢吞吞地说:“这位小姐受了惊吓,也有一点儿皮外伤,不碍事,我给她开几服药,过几日就会痊愈的。”
“谢谢,大夫,”王玉娇点点头,对大夫说。
宁玲歌让山喜跟着大夫去给思梦抓药,大夫给思梦开了压惊的药和涂抹外伤的药,就告辞。
海丽给思梦熬着药,这是宁玲歌让海丽亲自做的,宁玲歌觉得思梦的伤是自己打的,而思梦的祸也是因周镜而起的,照顾思梦,她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宁玲歌每日都亲自喂思梦吃下药,床前床后的细心照顾。周镜走近宁玲歌,心疼的对宁玲歌说:“玲歌,这里有海丽和丫鬟们,你不必事事亲为。”
周镜对宁玲歌的疼爱,当看到宁玲歌这几日都在思梦的床前守候,周镜也很心疼宁玲歌。宁玲歌笑笑,她希望周镜能看到她笑的一面,而不是累的一面,就对周镜说:“周镜,思梦是被我们才打成这样的,我不照顾她,我心里过不去。没事,你回去看书去吧。”宁玲歌对周镜说着,把周镜往外推着。
“玲歌,现在你也怀着孩子,你也需要休息,累坏了你,我也很心疼的。”
听着周镜的话,海丽轻轻地笑了一声。宁玲歌听到海丽的笑声,也看在了眼里,狠狠地瞅了一眼海丽。海丽识相的出去了。
周镜和宁玲歌都看着海丽出去了,俩歌彼此一笑而过。周镜重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丫鬟们做。你做的不如丫鬟们细心呢还。”这到是实话,宁玲歌根本就做不了这些细致的活儿。
“周镜,我是觉得,事情是因为我们而起,虽说思梦病的并不重,但是,她还在昏迷,我守她一会儿,等她醒了,我就去休息。”
经过这么事情,周镜和宁玲歌俩人都有了极大的变化,宁玲歌打心里懂得了替别人着想,而周镜不再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了,懂得了怎么对付那样妖怪惯用的威胁他的伎俩。
现在,宁玲歌还怀着孩子,也不能受累,可是,思梦不醒来,宁玲歌又不愿意离开,于是,周镜就对宁玲歌说:“玲歌,让我来替你照顾思梦,等她醒了,我让海丽去叫你,这样总可以吧?”
“你?”宁玲歌问着,都想笑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照顾人呢?”是啊,周镜只会识文断字,那里会照顾一个昏迷的人呢?
“怎么不会?思梦现在昏迷着,也不用喂吃喂喝,你留下来也不就是坐着等她醒来吗?”周镜说着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这是最没有技术的事情,我能做的了。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说了,这里还有丫鬟们呢,我能应付的了。”
宁玲歌听着周镜的话,认为周镜说的有道理,确实留在这里,也就是坐着等思梦醒过来。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到门口叫海丽进来,让海丽陪宁玲歌回去休息。宁玲歌要海丽留下来,好跟周镜一起照顾思梦,周镜,不放心宁玲歌,说狐媚儿又跑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海丽在身边,好有一个报信的人。
宁玲歌笑笑,面对周镜无微不至的关心,宁玲歌心里很暖和,就对周镜说:“狐媚儿暂时是不会来的了,她肯定被打的不轻,再说,现在,她看到你这么坚定,估计都不敢来了。”
“不行,那也得小心提防着。”周镜执意要海丽陪宁玲歌回去。
周镜目送海丽和宁玲歌回去。自己坐在思梦屋子里的桌子边,等着思梦醒过了。偶尔有丫鬟进进出出,来给周镜添茶倒水,也会到思梦的床上探望。
“姑爷,”一个丫鬟这样叫道。
周镜抬起头来看去,思梦床前的丫鬟在叫自己,周镜走过去,一看,是思梦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周镜过去看着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醒了?”
思梦没有应答,也没有表情。周镜对那丫鬟说:“快去告诉老夫人和少夫人,就说,思梦小姐醒了。”
“是。”丫鬟出去了。
另外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药进来,见思梦醒了,高兴地说:“思梦小姐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们小姐和姑爷陪你好几天了。”那丫鬟说着要给思梦喂药。
周静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说:“我来。”宁玲歌说的对,无辜的思梦是为了他们俩才有这样的劫难的,周镜想到这里,觉得照顾思梦,义无反顾。
丫鬟把药碗递给周镜,心里真为宁玲歌高兴,周镜不仅人长的器宇轩昂,而且内心温柔细致。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周镜用汤勺把药喂在思梦的嘴边,思梦睁着恐惧的眼睛,轻轻地服下,可是不小心呛到了似得,咳嗽了起来,周镜赶紧将药碗递给丫鬟,丫鬟把药碗放在一边,给思梦擦拭着嘴角的药,并又扶思梦睡下。
周镜起身往后一下,虽然这思梦是自己的亲表妹,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所以,周镜差人去通报王玉娇和宁玲歌的时候,自己还是往后站了一步。
丫鬟问思梦渴不渴,思梦也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丫鬟,丫鬟见思梦不对劲,就回头对周镜说:“姑爷,思梦小姐她……。”丫鬟说着把身子躲开,让周静看到思梦的脸。
周镜看见思梦满脸的惊恐,从睁开眼睛到现在几分钟过去了,思梦一句话也不说,就用那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
周镜不由得轻轻蹙起眉头,走近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哪里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就跟表哥说,表哥来帮你。”
思梦依旧没有说话,依旧用那万分惊恐的眼神看着周镜。
周镜有点着急了,丫鬟在周镜身边小声说:“姑爷,思梦小姐是不是被傻了?”
周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丫鬟,那丫鬟低下头来。但是,丫鬟的话却进了周镜耳朵里,又从耳朵里传到了周镜大脑里。周镜看着思梦,慢慢地走到思梦的床边,对思梦说:“思梦,思梦,你能认识我吗?”
思梦点点头,周镜松了一口气,思梦也就只是点点头,就进入了暗淡和惊恐的状态。周镜对丫鬟说,让丫鬟给思梦倒一杯水来,丫鬟给思梦倒来一杯水,周静接过水杯,坐在思梦的床前,一只手扶起思梦喂思梦喝水。
思梦觉得靠在周静结实的臂弯里,心里一下子就暖和多了,也踏实多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周镜看到思梦流下眼泪来,心里紧张了,把那碗水递给丫鬟,接过丫鬟递上来手绢给思梦擦眼泪。
周静是不太会这些的,因为宁玲歌一般都不怎么掉眼泪,几乎是不掉眼泪的,这样的事情,周镜在记忆里,也是第一次做。周镜一边给思梦擦眼泪,一边安慰思梦说:“思梦,你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都是表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这些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让你跟着我受了牵连。”
周镜说的是心里话,狐媚儿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思梦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还好,思梦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周镜为此感到后怕。现在思梦没有事,周镜心里除了内疚,还有一丝欣慰。
思梦把头向着周镜胸前靠了一下,这个动作,周镜也没有在意,而在思梦的感觉里,是那么安全,那么值得信任,那里很温暖,思梦不想离开。思梦也不想说话,就想这么靠着,永远。
周镜见思梦不说话,就对她说,“思梦,你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告诉表哥,让表哥来帮助你,好吗?”
思梦在周镜的胸膛里轻轻地摇摇头,她抬起手,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尽然将双手放在了周静的腰际,将周镜的腰际环绕,环绕后又紧紧的抱紧,这个动作,宁玲歌经常做,周镜很熟悉,也很享受宁玲歌这样的环抱,可是,如今环抱着自己的是思梦,周静的头皮一阵发紧。
周镜就在这一刻,听到了思梦的心跳声,也许是离的太近了,他感觉到了思梦的异常,她伸出手欲把思梦的手臂给掰开,可是,思梦尽然紧抓着不放。
“思梦。”周静有点急了,因为这样动作,超出了表兄妹之间的界线,周镜除了宁玲歌,不想,也不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肢体接触,尽管现在思梦受了惊吓,他可以给予安慰,但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思梦,有什么担心的,就跟表哥说,表哥来解决。”周镜再次伸手去瓣开思梦的手。思梦依旧紧紧的的不放手。
“表哥,我害怕。”思梦说了这一句后,就又将周镜抱紧了几分。
“不怕,不怕,”周镜安慰着思梦,“都是表哥的错,以后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罪了,你放开表哥,好吗?”
“不好。”思梦又一次把身体靠近周镜,向是要砌进周镜的身体里,而那双环抱着周镜腰际的双手,也几乎砌进周镜腰身里,周镜感觉都呼吸不了了,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周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大大的结挽上眉头。他想:自己不能这样优柔寡断,周僵硬地将身体转过来,要把思梦推开,周镜的手刚刚放到思梦的肩膀上,这时门开了。
门口的时候,伴着的是宁玲歌的声音,“周镜,思梦醒了吗?”显然宁玲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宁玲歌的声音就嘎然而止,宁玲歌看到的画面是周静和思梦抱在一起。
宁玲歌在原地停顿了片刻,心里却有千万平匹战马呼啸而过。她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海丽是陪着宁玲歌一起进来的,海丽看到的也是周镜和思梦正相拥在一起,海丽的眼睛立刻瞪的像两只铜铃,发生了什么?海丽真想上去替宁玲歌问个清楚。
周镜接着刚刚要做的动作,把思梦推开,站了起来,对宁玲歌说:“玲歌,你来了,思梦是醒了。”周镜说着向宁玲歌走去,周静不知道刚才的一幕宁玲歌会不会误会,但是,周镜还是走到了宁玲歌的身边,扶着宁玲歌来到思梦的身边。
宁玲歌把一个笑容挂在嘴角,她关心地问思梦,“思梦,你觉得好些了吗?”
思梦没有说话,而是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面对思梦的态度,宁玲歌无奈地一个宽容表情,而一边的海丽却为此大吃一惊,原本应该生气的是宁玲歌才对怎么她到生起气来了。
“思梦,你是累了吗?”宁玲歌继续问到。
思梦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我是累了。”
“奥。”宁玲歌抬起黑眸,看看周镜,就对周镜说:“周镜,既然思梦累了,那就让思梦再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吧。”宁玲歌是想,等回到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镜!我要你好看。
周镜看着宁玲歌按闪亮的黑眸,跟着宁玲歌这么长时间,早就读懂了宁玲歌的脾气,别看她现在这么说,这样随和的笑着,一定是周镜预谋下了一顿教训,也攒下了一顿打骂。周镜除了解释,可能还要受一顿批了。这是周镜对自己稍后处境的预料。
之所以宁玲歌现在不发火,那是因为她也一定,看在了思梦受伤害也是因为周镜的牵连,要不然,宁玲歌才不会给她这个面子的。这也是宁玲歌如今成长了,要是搁在以前,就是因为自己受了牵连的,她也不会买账。
海丽早就在一边替宁玲歌不服气了,可是,耐于自己是一个丫头,宁玲歌也没有说什么,她也只好忍耐着,想到这里,海丽冲着思梦狠狠地瞪上一眼。
“嗯。那思梦,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和你表嫂来看你。”周镜想着和宁玲歌离开这里,好让宁玲歌好好出一口吧。可是,没有让宁玲歌和周镜想到的是就在周镜搀扶着宁玲歌要走的那一刻,思梦尽然开口。
“表哥。”思梦像小溪流水一样的声音。
麻酥酥的流进宁玲歌和周镜的心田,只是这样的感觉,宁玲歌不喜欢,宁玲歌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有着强烈的抵抗体,是两股强烈的对流。但是宁玲歌没有发火,依旧在嘴角挂上一个甜美的笑容。
宁玲歌回头看到了周镜脸上的尴尬,冲着周静挤了一下眼睛:周镜,你等着。
周镜眉头轻轻地一簇,心里对宁玲说:“玲歌,你不要误会……。”
“表哥,我害怕,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思梦又说话了。说的那个可怜劲儿的,说的那个柔情似水的。
宁玲歌听了,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嘟起嘴来,对周镜说:“周镜,你留下陪表妹吧,我先走了。”
“哎。”周镜拉住了宁玲in歌,看着宁玲歌嘟起的小嘴,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的脸庞,看的周镜很心疼,就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等等我。”说完,周镜回头对思梦说:“思梦,你不是困了吗?你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和你表嫂再来。”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心想:哼!我才不和你来呢,要来你自己来吧,人家也不见得想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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