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19.入室抢劫遭遇战(三)(1/2)
他的药都在床头柜的第一层,里面杂乱无章,就像是从医院回来时,就把病历单和药盒一并扔了进去,也没有经过分类整理。(. )
我这人算不上是有洁癖,但尤其受不了没有条理的东西。因为找不到他说的那一个,就索性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病历单整理在一起,用夹子夹好,再把剩下的药盒根据疗效分开。季旭的用药品种其实挺单一的,清一色的胃药,至于他说的老病根,八成也就是指的胃。
这其实很正常,他那种作息时间,没有病根我才会觉得奇怪。(. )
不过他要的这一种药,不是什么胃药,而是杜冷丁。
这是一种止痛药,当年我痛经痛得要死时,曾经去医院打过一针。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药通常不外卖,因为它除了止痛之外,也相当于是一种毒品。医生只会在几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开杜冷丁,而且程序非常严格,用完之后,需要空瓶兑换才可以。
我不知道季旭是怎么搞到它的,他在我眼里越来越像一个谜。
我把药递给他,他用的很熟练,肩膀的线条微微颤动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申吟。
我在床边坐下来。
脚上的伤终于无法再忍耐,肌肉完全放松之后,血流得更多了。我用酒精棉球一一擦过,又涂上了红药,眼泪疼得哗哗地流下来,没有啜泣声,只是拼命地流。
我吸了吸鼻子,很酸。
真是闹剧的一晚,我无奈地想,在亮着灯的房间里,我和季旭一个外伤一个内伤,倒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患难之交。
手机在口袋里又震了一下,我掏出来看,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沈皓安的。
估计是我打的那通电话把他吵醒了,我按下接听键,沈皓安的声音像河流入海一样奔涌出来,“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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