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鲜花加更(1/2)
听到他在后面说,她也侧了首问道:“怎么?很重要吗?”
孩子一笑,摇摇头,“不,只是,我打算利用一下,你便瞧着吧,这次的大宴,定会很有趣。”他抱住她的身子将头靠上去,“我就要没有时间了……”
“什么意思?”她蓦地心中一紧,不懂君望说的没有时间是什么意思,颜君望眼帘低垂瞧着她的发丝:“我病了。”懒
“……”
他努努嘴紧靠着十一,“十一,我病了,很严重。”
“颜君望你忽悠我的吧?”白眼问道,君望的呼吸透过脖颈传来,“你不信我……”
“那你说你怎么了?”
“就是病了。”
“……”
打算不在理他,问了半天也只是说病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又迟迟不说。她其实心里猜测过是不是因为他身体的异常——到了夜晚便这般的冰,更何况那日她还见过他发病…腮边绯红,想起了那晚同他的赤·裸相见。
那时只知晓他是个孩子,但是现在…她明明见过他的真颜——
颜君望的真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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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宫中,已然开始准备清明大宴。
碧海是个海国,自对这种的节日格外重视,按照祖训,这日前后碧海的国主都会率领着国之众臣们一同前往距离朝歌不远的静霄园中听祖训,祭祖灵,跳驱邪舞……十一平日里听着宫中的嬷嬷们教导,心中也暗自期盼这宴的到来。虫
整个朝歌,齐聚一堂,自然会热闹。
而这几日,却有一个异常的现象在发生——凤浅妆的每日到来。
这个女子也不做什么,每次来去淡淡,死心塌地的陪在君望身边,孩子有时候坐在她腿上同她谈笑时,十一便像盯怪物般瞧着她。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女子的到来每每让她心神不宁。
直到要去静霄园地前一日晚上,君望偷偷摸入了她的床上,抱着她睡觉时他才告诉她——
凤浅妆,竟也是傀儡师!
傀儡师,通常都是一些将灵魂卖给傀儡之人,他们常年同自己的傀儡生活在一起并在傀儡身上注入元神,从而使自己更加强大。
但是千百年来流传于世规律证明,傀儡师多是男子,极少有女子而成——
女子阴气较重,若常年与玩偶为舞,恐有中魔倾向,更何况,女子与玩偶之间很难订立血之契约,而一旦定下,便是灵魂的终生囚禁。 []
那晚,君望怀抱着她的腰身静静的说,“凤浅妆,恐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敌人……若是那个人永远不会苏醒。”
“……”十一听的清晰,这是从君望口中第一次听到另一个人。
他口中说的那个人……
而现在尚不稳定,凤浅妆是敌是友不确定,可是她对君望的威胁却在一点一滴的造成——
要么是天生的敌人,要么是天生的朋友,君望抱着她,身子冰凉的靠近……
他的口中,不停喃喃。
那一晚,十一不曾睡着,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第二日日头初升,宫中已然一片忙碌景象,步辇停在了宫外的候殿中,一众宫侍随行而立……
那样浩荡的场面,再也不曾出现过——
朝中大小官员听候吩咐在宫中正华门等候,一众家眷随从压后,太后乘坐鸾凤玉驾开路,各自一旁是摄政王同十三王爷的玉辇,最后才是皇帝自己的龙辇。
十一因是皇帝带出宫的唯一的皇妃,便被允许同皇帝同乘一辇,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皇帝竟也带了凤家的小女出巡。
一时荣宠,各中方知。
禁卫军侍长洛长青伴驾左右,身着银甲胄衣手持先帝御封的宝剑,他身骑一头雪白座骑,目光如炬的盯着四周——太后的玉辇离着他仅有一步之遥,还未到正午时分男子的背后便渗出了汗浸。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向着静霄园开拔,路上凡是所到之处各地官员同民众必要躬身跪拜,以表敬尤。
整个队伍,便出了皇城。
天气浮躁,虽离着清明还有两三日,但是春日的天已然热了起来,这次路途遥远,阳光甚好,早已有许多宫侍们湿透了衣衫……
皇家的步辇中都会放置一盆天然的寒冰块,以保证辇中凉爽——
君望蹲在置放寒冰的金鏧中手持着一把纸扇轻轻扇起了风来,他回头凝视着挑帘望着外面风景的十一问:“凉快么?”
“有点冷。”十一说,眼神盯向洛长青问道:“这个男人,可靠么?”
“洛家老三,十岁便替父从军,先皇在时他曾立下过三等功劳,后又参与了一场平息之乱,深得先皇喜欢,二十五岁荣升宫内禁卫军侍长一职,统领宫中一万精兵同五千甲锐。”君望说着,却摇了摇头,“但是听闻,他最近可不安生——”
“我父亲莫非暗中去寻他了?”十一紧接着问出,听君望此番说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若是父亲这次的事情要成功就必会先拉拢这个人,他既然有兵权在手,那么里应外合之事自当熟稔。
一个人,不可能只凭着莽力便能纵横于整个官场,这个男人,定有他自己的手腕。
颜君望用篦子拨着冰块一脸淡然,摇摇头:“十一,这你便猜错了,你父亲非但没寻他,还瞧不起他。”
“怎么会?”她想不通,父亲难道不需要他的帮助?
君望笑了笑,手指捉起一块雪冰放于掌心中慢慢揉搓,直到雪冰化成水从他掌心流出,盯着那些水,“你看,只要肯用心,再冰凉再坚硬的冰块也终有雪化的一天——这其中,只要寻了手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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