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终极召唤，深海巨兽（4）（1/2）

“看来你去过杰丹了，我听说只有杰丹的索兰达术士们能够召唤生物为自己作战。”李斯特问道，“但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这些被召唤的生物究竟从何而来，又会回到什么地方？”“这确实是件奇妙的事情，”奥丁望着海面上的落日，“用他们的话说，这些生物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我并不这么认为，事实上我发现那些精灵术士的召唤术说穿了只不过是就近召唤可以供他们驱策的生物，然后奴役他们的灵魂为自己服务，相当于传送法术和奴役法术的结合而已。”

“那就是说只能召唤这个世界的已有生物？”一直在旁边倾听的皮克插话道，“可是，我从未听说过‘恐惧’这种生物的存在。”“那是因为，”奥丁冷笑了一下，“那是因为我并不属于那些低劣的索兰达术士之列……”

“真正的召唤术能够让未知空间的生命为它的召唤者服务！”银发男子转身向船舱内走去，“‘恐惧’可能只是人们心底真实感受在无尽的虚空中投影的幻像……”“是这样么？”李斯特看着奥丁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利用生命的阴暗面去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么做……”

奥丁推开舱门的时候，萨尼刚好从自己的座舱内走出来。美丽的游吟诗人看着眼前的银发男子，微笑道：“结束了？”奥丁点了点头，只听萨尼继续问道：“我似乎听到了空间割裂的声音，难道你曾经到达过某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不，”奥丁摇着头，“那个扭曲的地方不是我们这些生命能够涉足的，尽管我对那个世界很感兴趣，但是所知仍然不多。（. ）”“我猜想那个领域可能并不存在实体的生命，或者说他们仅仅存活在我们的思想中……”萨尼沉思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令他们来到这里？又是如何赋予他们强大的实体？我对此很感兴趣。”

“这不是你该关注的事情啊，”奥丁避开话题，“像你这样的女子应该知道有关扭曲空间的研究是违背帕尔缇娜的意志的，这在恩洛斯和埃拉西亚的很多地方都会被判定为异教徒……”“我并不是帕尔缇娜的信徒，”萨尼注视着奥丁的空旷的眼睛，“我曾经也和很多人一样以为帕尔缇娜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神祗，可是现在……有些历史也许并不真实，一定有人刻意隐藏了什么，如果我没猜错，你对此一定有所了解，不是么？”

“这……”银发男子笑了笑，“我可以说我不知道么？”“当然，”萨尼点了点头，“不过没有什么真相能够被永远遮蔽，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仍然愿意聆听……”“嗯，”奥丁一边回应，一边绕过萨尼的身边，坐在他肩头的小精灵塔妮和萨尼的目光交错，萨尼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

离开维真尼亚海湾，萨尼的帆船沿着航线一路向东航行，进入圣克罗恩海。这是一片分隔恩洛斯大陆和埃拉西亚大陆的广阔水域。一路上克丽丝汀等人始终在探讨如何才能说服格芬哈特王朝的统治者为自己的国家提供帮助，皮克则整天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斯梅丽反倒显得异乎寻常的平静。

萨尼还是深居简出，尽管话语不多，但是这个高傲的女子却对奥丁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小精灵塔尼还是整天围绕在奥丁的左右，偶尔会飞到米莎的身边去捏这个庞然大物的鼻子，奥丁仍旧每天坐在桅杆上望着没有边际的海水，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说上几句冷冰冰的话，只有空洞的眼睛不时停留在萨尼的脸上。

两个月后，帆船进入了埃拉西亚大陆的西南海岸，贴着尼根山脉的巨大断崖继续向南航行。抵达埃拉西亚大陆最南端的龙牙港的时候，萨尼要求茱丽娅进港补充给养。再一次踏上陆地，不禁让克丽丝汀这些极少出海的人高兴的几乎要欢呼。

尽管龙牙港属于中立港口，但是由于其地处尼根境内，来往的商贾并不是很多。站在甲板上放眼望去，码头上几乎尽是高大的牛头人和用触脚走路的眼魔，间或有几只美杜沙扭动着湿滑的尾巴在港口内“走”过，发出刺耳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