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屈服(1/2)
第三十九章 屈服
于潇雨当晚并没有放过她,他的左臂虽然复位,但因为软组织挫伤不能行动自如,他就让人将她绑在床上,然后右手拿着剪刀一下一下将她的衣服剪成碎片,严露瑶挣扎扭动,剪刀的尖就在她身上划了无数血道,于潇雨用手将她流出的血摱遍她青紫密布的全身。
她作贱他的心灵,他就用作贱她的肉体来报复。
无论她的灵魂如何鄙视他、仇恨他、轻慢他,她的灵魂终究不能脱离她的肉体而存在,于潇雨靠糟塌她的肉体,来给她的灵魂以重创。
他不知道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从小他就厌恶父亲和于博雨的社团生意,厌恶暴力,因此躲得远远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这么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因为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即使手无寸铁,也能把一个男人伤到痛到心里、伤到骨子里,伤到无力救赎、伤到绝望。
其实讽刺的是,于博雨身为社团大哥,心狠手辣,和严露瑶爱恨交加、情孽纠缠这么久,却基本上不曾对她动过手,可于潇雨这个从小厌恶暴力和犯罪的人,却不停地在肉体上暴力虐待他的妻子,也许因为于博雨和严露瑶虽然之间障碍重重,却一直有着心灵的沟通,所以他对她,始终有着怜惜之心,而严露瑶对于潇雨,却除了仇恨没有别的,所以虽然于潇雨此时占了上风,主宰着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心情,却更加绝望。(. )
两三天后,他左手行动如常,不需要再借助别人,对她的反抗,他惩罚得更加凶狠,严露瑶几次被他打到神志丧失,意识昏馈之际,她脑海里时不时显出自己孩子嗷嗷待哺的小脸,心里一阵阵痛彻心肺。
又过了些日子,一个半夜,两个人睡在床上,都没有睡着,于潇雨看到严露瑶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出神,她淡红的唇勾起了他的欲望,他翻身向她俯下头,小心地吻住了她的唇,严露瑶没有反应,他又试探地用舌头启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缠绕纠缠在一起,他在她唇舌间辗转流连,严露瑶默默地承受,于潇雨才恍惚记得,她好像有几天没有抗拒他了,以前无论他对她的樱唇多么渴望,无论他多么凶狠,无论他占有了她多少次,他都不敢吻她,因为即使她浑身动弹不得,以她对他的仇恨刻骨,如果他敢吻她,她会毫不留情地咬断他的舌头。
情、欲迅速升腾,与她的深吻勾起了他身体里最强烈的欲望,他血脉贲张,身心急急地坠落于温柔乡中,翻身压上了她的身子,把刺都削去的严露瑶,像一朵没有危险的玫瑰,只剩下醉人的芳香馥郁,这一场欢爱酣畅淋漓,完事后他又深深吻了一下她的唇,抱紧她的身体,将她紧搂进自己的怀中,在她耳边低语:“严露瑶,你是我的妻子。”那一刻,他对自己强行拆散这对恋人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的后悔。
严露瑶终于抵受不住肉体上的痛苦,不再反抗,在夜里开始任由于潇雨摆布,于潇雨也就不再打她。她任由他的亲吻、爱抚、上床、侵犯,于是她在家里可以自由走动,脸上和身体上的伤逐渐褪去,渐渐露出她本来的花容月貌和如雪冰肌。
严露瑶默默地承受这些,却极少和他说话,他和她说,她会答,然后沉默,可于潇雨对她有了怜惜,只要她满足了他唯一的底线,他就不想再伤害她。
严露瑶在等自己身上脸上的伤痕消失,她不能伤痕累累地去看小辉,那样会吓到孩子,一天早上她仔细照了镜子,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如初,在早餐桌上,她轻声对于潇雨说:“小辉现在怎么样,我想去看他,然后把他接回来。你看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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