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厕所这种地方·····(1/2)
第十八章 厕所这种地方·····
沈南歌也给我一个白眼,“去!你没注意到么?那些少年们,”他伸手指的是上午看的一场比赛,一群穿纯蓝和白色运动衫的学校,“像那个青什么的,还有刚才那个长得像个大佛似的人,他们控球的方式,太娴熟了,球在他们的拍子间运动就像是被控制一样。(. )”
“你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更小声了,“你难道没发现?如果照着这种趋势推断下去,不难想象,那颗黄色的小球很可能能成为身体的延伸……”
话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再反应不过来我就可以死了,笨死的。
他眯起眼,似乎看着远方,口里喃喃道,“看样子,玩这个很有天赋的人不少啊!”他这话让我想起立海大那群不要命的少年们,似乎,貌似,好像控球都很变态啊。
“你们在说什么?”
“哦,沈南歌问我要不要到东京来,他说他会给我做中国菜哦!”
沈南歌狠狠瞪我一眼。
“哈哈,前辈你看,他害羞了!这么私密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嘛!”
沈南歌“……”
忍足“……”
回到家的时候,柳生已经回来了,柳生妈妈十分开心地道,“小瞳回来啦,我们可以吃饭喽,去,洗洗手,妈妈这就把饭摆上,比吕士也是哦。”
我说好,把带回来的糕点递给柳生妈妈道:“我今天买的糕点,听前辈说味道很好,就带了回来,晚上当宵夜吧妈妈!”柳生妈妈很开心接下来。
我们乖乖去洗手,柳生和我一同进来,十分沉稳的身影。不知道他们今天比赛如何了?
想想也肯定是赢了的,本来想问问,但是我和他们没什么交情,每天被柳生拉去应应卯,又不上心,问了,大概会让人多想吧。
我正在这人纠结,就听柳生道,“小瞳今天出门去了?”
“嗯,去了东京,忍足前辈找我去玩,去街上逛了好久。”比赛结束后,忍足完全不受影响,带着我和沈南歌到处走,大街小巷地逛,他这个人品位极好,对东京大大小小的风景点也很了解,因为时间问题,只去了一个,剩下的以后有时间才去。
“是吗?”柳生露出苦笑,“你连在神奈川的地区赛都不愿意去,却跑到东京看比赛,很精彩对吗?”
说完,不等我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看得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本想问个明白,却见柳生妈妈笑容满面,柳生爸爸也是兴致很高的样子,识相闭了嘴。
后来上学,柳生依旧是带着我去网球部,我已经把不耐烦变现在脸上,可是他似乎跟谁较着劲一样,不但天天把我拎过去,有时候还故意指使我做事,比如说让我呆在一边看他和别人对战练习,如果他没有上场,就拽着我,然后给我解说,也不管我听不听。
仿佛要向我证明什么。
现在场上是真田和切原两个打。本来真田除了幸村和柳莲二,就是那个冲我笑的西瓜头,整天闭着眼睛,跟个盲人似的,都不知道他是怎样辩路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眼睛比谁都厉害,手里拿着本笔记本写写画画,天知道他在写些什么,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借”来看看,嘎嘎嘎,呃,跑题了,就是真田除了他们两个绝不轻易与人练习,切原比较特殊,他是被培养成立海大的接班人的。
切原对上真田,一上场就火力全开,眼睛立刻变红了,周边的气息如果来自地狱的魔鬼般凌人,若是心智不定的人,看着他红得瘆人的眼睛便会心神不宁了,不过,能被切原称为立海大的三大怪物之一的真田,又怎么会是易于之辈?
他完全不受切原的影响,身形一动,球便发了出去,我几乎没看见他是如何挥动手臂的。
柳生给我我答案,“这是看不见的引拍,真田发球的速度太快,几乎在一瞬间完成,他也是修习剑道的,身手已经达到了全国水平。”
“也就是说,他的网球基础是建立在剑道上的?就像哥哥你从高尔夫球转化而来?”
柳生点头,算是回答。然后他又为讲解了一些简单的常识,我开始能看懂他们的练习,也不似之前只看个热闹,只凭着之前的目光看他们,而不是真正的从网球的角度。
柳生在为我讲解的时候,多数人专心致志看着球场,少数人向我投来关注的目光。
最明显的就是伊田和她的助手们。伊田自持身份,并不特别突出,只晦涩不明看我几眼。倒是身边的由彩等人,向我看过来时满脸的讽刺和得意,显然,我的无知给了她们极大的优越感。
转过头,懒得理会她们,这个时候和她们计较,那就是给她们长脸,我能是那种自我牺牲然后衬托别人的人吗?
直接将注意力转向柳生,听着他细细的讲解,然,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切原已经注定败局,虽然他拼死挽回,不过也是徒劳。真田挥动球拍,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风”,肉眼看起来极慢的动作,挥动起来仿佛连着他周围的空气都在动,以他为中心,绕城一个圈,气流旋转,黄色的小球像是被他控制一样,在空气里旋转,轻轻触到他的网球拍,旋转着飞向切原。
接下来,我几乎看不见真田是如何发球的,只能感觉到一抹黄色在眼前划过,坠落,再弹跳起来。切原触及到边缘的球怕就这么擦身而过,来不及借住。
最后一球,切原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扑过去,然后事与愿违,奔跑的速度始终赶不上球的速度,眼睁睁看着触手可及的球滑落,机会一旦失去,便不能重来。
整个球场全都安静下来,一点点动静都能被无限扩大化,最大的声响莫过于切原躺在地上不断地喘气,而真田也只是汗水涔涔,呼吸节奏却没有变化。
虽然他们实际年岁差别不大,可我还是想说一句,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无疑是一场相当精彩的练习,不论对切原,还是观看的人,大都受益良多。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星期转眼就要过去,他们虽然不惧地区赛,地区赛的冠军早就是囊中之物,但是因着幸村的住院,他们狂妄虽狂妄,却也知道分寸,平日里加紧练习,为了将来的关东大赛,做好最坚实的准备。
幸村手术的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他们要捧着冠军的荣誉为幸村的康复庆祝。
柳生自负身手,也是极勤奋的人,除了每日功课,剩下的时间全耗在网球上,对我的管制也就松的多,只天天把我从教室抓到网球部,匆匆交代几句,便展开练习,再也没功夫带我看了。
我乐得自在,没不给他们添堵,虽然他们已经视我为空气。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有多久,就被打破。
下午,按例到网球部逛了一圈,然后去上厕所,就发现门被卡住,外边站着几个嬉皮笑脸的女孩子,满是得意洋洋的笑。
我看也不想看他们。抿着唇,使劲拽拉门,“卡啦卡啦”门被我拽得只想。无果,就见她们笑得更加欢畅了。
厕所是半开放式的,围栏的高度不及胸,就算把门关上,人站起来,也会露出小半个上半身。其实这点高度在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就是难看的紧,特别是在她们面前,这样的事,我坚决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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