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1/2)
(六十一)
“疼…”
疼,钻心的疼痛,再加上我的脑袋昏昏沉沉,整具身体不知所为。(. )耳朵嗡嗡直叫,脑袋也是。
毫无重心的手挪了挪,碰到一些软软的丝绸状东西,猜想那应是床,一具柔软的床铺。
不对?柔软的床铺---
我一直都是靠在窗子那张椅子睡觉的,怎么会有柔软的床单呢?难不成,我真的是被彐靳护住小命了吗?
睁开眼来,惺忪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模模糊糊看到周围都是黄色的。…
“我….”
在哪里?
话还没有问出,脑袋上那刺心的疼痛因为我的一点举动而撕心般的痛。深深吸了口气,视线也逐渐清晰许多,不想,带看清楚周围的一切时,我的心里不惊诧异十分。
没有一个人影,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我一人。哦,应该不算是房间,因为它比房间大很多很多,而其全都是清一色的---黄。
黄色?
和在现代时电视当中看到的皇帝宫殿一模一样的黄色!
我惊得从床上弹起来,瞠着一双圆大的眼睛,怔怔然看着眼前的一切---
果真,和着皇室的宫殿设施一样!
来不及仔细看清楚,心中的惊讶不言而喻,这是在哪里?曳府虽为华丽,但是没有这样的奢侈。
“姑娘,您醒了?”
那明黄色的殿门,被突然的推开,走进来一个年老的女人,她看到我坐在床上,脸色满是惊讶,碎步走向我。
“你是谁?”
警惕的看着她一步步向我靠近,头上虽有伤使我动但不得,但我的嘴唇却是紧紧咬住,冷冷问道。
那女人因是被我的冷漠愣住,她先是诧异,然后换做一副暖暖的笑容:“姑娘,皇上把姑娘安顿在此,老奴正是奉皇上的旨意照顾姑娘的。老奴名为胥奴。”
她不光说话的声音毕恭毕敬,甚至连整具已苍老的身体也半鞠着躬,态度甚是谦虚。
皇上?
什么皇上?彐朝的皇上?不对!我这是在做梦吗?
情绪因为那女人说的话而很是激动,我不由分说的紧紧握住双手,以手指甲用力的掐手心里的肉…
果然,疼痛霎时传遍我的身体每一个细胞。
“姑娘,请您住手,是不是老奴吓到姑娘了,请姑娘赎罪。”
那女人被我的举动惊吓到,她牧地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的自责。
是真的!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可是,这里又是哪里呢?是不是我呗砸坏脑袋了,还是又发生奇怪的事情---去到另一个时空?想要从床上下来,然而脑袋的昏昏沉沉却使我没有那样做,不想摔倒在地。咽了咽口水,嗓子终究是得到一点湿润,说话也清晰多了:
“你起来。”
鉴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得跪在地上,我很困惑。
像我是个什么高高在上的主子似的,她磕了头,才缓缓起身,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奴谢过姑娘。”
她走到我的身侧,生怕我再做傻事,劝阻道:“姑娘,容老奴说一句,虽郡主人性子古怪了些,但是郡主对姑娘没有恶意的,也请姑娘别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的语重心长,我倒是没有这么去在意,此时此刻我的满脑子早已把这事跑向脑后了。
“这是什么地方,皇上是谁?”
抓了抓她的手臂,我说话的声音满是焦急。
、那女人眼神当中满是诧异,而后才轻叹了口气,道:“老奴疏忽了,姑娘是从郡主那里过来的,自是不知晓这里的一切。这是皇宫内,彐曳是当今的圣上。”
“彐曳?!”
惊愕,使得我抓住她胳膊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加了力道。怎么可能?!明明彐曳还是皇子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这样了?而其,成为皇帝的不应该是太子的吗?
“回姑娘,彐朝的皇帝以昨夜驾崩,现在是彐曳指领朝政。”她的声音压低,应是不想对此事多加评论。
听罢她的话,我的心中怎可不是惊异。昨夜,我不是还在曳府的南宫听到彐靳和应贞将军的对话,难不成皇帝这次是真的驾崩了?
可是,为什么不是太子爷继承皇位,而是由二皇子的彐曳?
所有的疑惑都串到我的脑子里去,理不清个头绪。而,正是因为这一个又一个突然感受的事情,让我的脑袋更是昏昏沉沉,耳朵嗡嗡直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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