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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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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那沙一脚踩在脚边的榻上,尼罗河的晚风和天边的霞光仿佛描绘了一处人间秘境,这里有岸上的果园、浅滩的沙洲,但他一闭上眼,却都是阿肯娜媚俏丽的脸庞。

他知道西德哈勒可能在暗暗笑话自己,披着战甲的法老,这会儿却躺在一个浅色的花布枕头上,枕头里塞了纸莎草芯和莲花瓣,散发一种女人遗留的甜香。赛那沙几乎毫不怀疑,自己再那么想入非非下去,很可能就要打一场败仗了。

颈间有什么东西咕噜噜地滚了出来,他又把这调皮的小东西塞回长袍里,当阿肯娜媚在离别之际把这样东西交给他的时候,他对此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阿肯娜媚父亲的遗物,那个曾在沙漠里找到水源的占摆。

它并不仅仅是救命的意义,这可能是阿蒙霍特普四世作为父亲留给钟爱的女儿阿肯娜媚的唯一纪念,现在她把这枚占摆交给了他。

赛那沙胸膛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作为回报,他一无所有,唯有炙热的爱情和英雄的荣光,将毫无保留地邀请阿肯娜媚一同共享。

船队经过尼罗河第三瀑布之后,很快将进入努比亚境内,离冲突发生地库施不过咫尺之遥。赛那沙传令下去清点人数与武器装备,将每人的份额全部配齐。法老除了马车和一身辉煌的装束外,与普通士兵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赛那沙作为战场指挥官至少也有八年,多数是左右两翼军的副手,埃及和西台的装备除了铁器,基层士兵的武装大同小异。一整套用来替换的丘尼克衬衫和长袍,一件沙漠夜里御寒的外套,一个皮质的护胸甲和护首,并有一顶铜质头盔。武器是原始的青铜佩剑、一把杀伤力巨大的双头斧子,弓兵则会配一把长及下巴的大弓,要张开这把弓,配备的弓兵个个都是大力士。

若是选择直射法,弓箭可以从尼罗河的这边岸上射到另一边;若是选择抛物线射法,射程则可以达到百步以上。出发之前,赛那沙力排众议将所有弓箭的控弦换成了牛筋及鹿筋弓弦,远远加大了射程,虽然这种动物筋腱一旦泡水就会报废,可是他们要去的是沙漠,沙漠一年能下几次雨?

赛那沙相信自己的运气绝对没有那么差,他满意地摆弄自己射程达到两百步以上的洋槐木弓箭,如果河上能够出现一条鳄鱼,他一定能把鳄鱼射翻肚皮。(. )

船上的晚饭也是一视同仁,赛那沙囫囵塞了个圆面包下肚,勉强用了点无花果和肉干,面前两座峡谷渐渐合拢,峭壁险峻得没有办法攀附任何人,直到通过一处激越而狭窄的暗河,眼前才豁然开朗,迎来漫天星子,赛那沙站在船首,发现岸上迎接的人中,拉姆瑟斯的金发特别明显。

船一靠岸,工兵以四个大盾牌围成长方形,在这简易工地里开始劳作。他们手脚迅速地扎起法老的帐篷,将这牛皮的物体整个竖立起来,固定之后,赛那沙发现里面有一间卧房,一个书房和一处会客厅,在这荒芜的沙漠地带,简直堪称奢侈。

普通帐篷被分发给中低阶军官,安克缇克将军、奈克布将军以及赫特菲利斯将军合住在法老的另一顶大帐篷中,低级士兵们则使用羊毛毯在沙漠露宿。若是真的下雨,随军还有密实的纸莎草遮雨棚。

营区周围被妥善地圈了起来,赛那沙的帐篷最靠近河岸,后头就是驳船,所有的帐篷都环绕在他身边。营门口有一扇两侧雕有狮身人面像的活动木门,帐篷间空出一条宽敞大道一直通向大帐,除了三位将军的帐篷,赛那沙的另一侧是随军祭司们搭建的临时阿蒙神庙。

说是神庙,不过是一顶小帐篷,却热闹得很。赛那沙冷眼看着,深觉阿蒙神在普通埃及人中很有市场,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却又是开国法老的一时轻率,将国都定在阿蒙神所在的底比斯,简直给了阿蒙神庙最大的依仗,结果神庙现在露出狰狞的面孔要吞噬法老了。

赛那沙为了安抚士兵们的情绪,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祭祀了一回。

营地一切准备就绪,士兵们放下武器,开始按部旧班地处理杂活儿。有人照料马匹和负重的驴子,给它们喂食干草;更多的人洗衣、做饭、修理检查战车的轮子,营区里飘出肉干过水煮出的香味,让人瞬间忘记自己所处之地其实是沙漠腹地了。

晚间的活动有动手的肉搏和动脑的赌博,气氛还算轻松愉快。

说实话,这三支军团的表现大大出乎了赛那沙的意料,简直是出奇的好。要知道相比西台的迅速崛起,埃及这个老牌帝国走的几乎是下坡路,图特摩斯三世的功绩还在流传,阿蒙霍特普四世却已经丢了埃及在亚洲的大片势力,就连努比亚王都开始不安分了。

赛那沙算是看明白了,目前的埃及既强大又弱小。说它强大,是因为埃及人的凝聚力还在,能够造出那奇迹般的大金字塔的民族,并不缺持之以恒的毅力;说它弱小,是因为诸如纳菲尔提提皇太后亦或是霍姆海布这样的人,在用贪婪和无知腐蚀人心。

对阿肯娜媚而言,赛那沙这样的法老无疑是拯救她命运的最后的勇士,她又岂知道,或许对于埃及来说,赛那沙亦是最后的勇士。

第三军团光是排位就可以猜出这是一支相当老牌的军团,统帅安克缇克将军早已经留起一把胡子,他和阿伊及霍姆海布一样,是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老臣,甚至他的服役经历更为久远一些。只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并无值得称道的建树。

赛那沙不知道这平板的军旅生涯是否在预言这位老将军的无能,他坐在一边,苍老的手指在刮着一个大蜗牛壳的烟垢,然后朝里面塞满从希腊弄来的烟草。抽两口烟,就灌口烈酒,这可不是葡萄酒或者啤酒,而是一种浓烈的香料酒,然后他把没烧完的烟丝放在嘴里嚼动起来。

另外两人似乎见怪不怪,只专心听着拉姆瑟斯的汇报,拉姆瑟斯避重就轻,把责任都推在努比亚人身上。但赛那沙可以想象他是怎样刁难对方的,就是一口水,拉姆瑟斯也可以说出各种太冷太热的理由,就是先知都要被他气得上火。

拉姆瑟斯还没说完,努比亚王就带着他几个成年的儿子和随从前来觐见法老,他五年前在底比斯见过刚刚开始长高的图坦卡蒙,早已对埃及皇室的式微起了轻蔑之心,但是这个如今坐在镶金雪松木折椅上的新法老,这个西台人,在灯火昏黄下隐约的刚毅轮廓却让他忌惮起来。

赛那沙故意打量披着豹皮,大腹便便的努比亚王半晌,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卷纸莎草来,这是出发之前,阿肯娜媚关照他要做的功课,当然他根本没有去看:“嗯,努比亚王……让我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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