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只愿君心似我心(大结局-下)(1/2)
严棣打算在山洞外支起帐篷与秦悠悠暂住,秦悠悠却想起师父从前说过在极寒之地的百姓用冰砖建房的事,这里较平地还要寒冷几分,现在更是全年最寒冷的时候,于是提议也建造一座那样的冰屋。[ ]
她按照师父的描述比划了好一阵,严棣与驻云飞都大概明白了。用冰块建房倒是新鲜,严棣有心讨好娇妻,这点小事自然欣然答应。
十八品武圣加上十一品圣尊,在冰天雪地之中要建造一座冰屋十分简单,他们次日一早动手,到了午间就大致完成了。
到了晚间,冰屋内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木床、桌椅和架子。
秦悠悠去溪中抓了几条大鱼加上盐末烤了让他们一起吃,一天就这么和乐融融地过去了。
晚上驻云飞很识趣地回去山洞里与大嘴小灰一起待着,留下严棣与秦悠悠在冰屋之中过夜。
秦悠悠惦记着让严棣传功的事,偏偏严棣到了夜晚忽然老实起来,直到就寝之时也一副打算盖棉被睡大觉的纯洁姿态。
换了往日,他就算不饿狼扑羊也会对她做出许多亲昵的举动,今晚他怎么就成了君子了?
秦悠悠满肚子不解躺在床上,好一阵子都没睡着。
“怎么还不睡?”严棣带着睡意和疑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手臂顺势搭到她的腰上。
秦悠悠等了好一阵不见他有下一步行动,心里又是纠结又是郁闷,自己这么快就对严棣失去吸引力了?还是他白天收拾房子累了?
怎么可能?干这点小事对于十八品武圣而言,压根不构成负担的。
可是他为什么一副对她没多大兴趣的模样?
秦悠悠心里委屈不解,侧头瞪着身边呼吸平缓似乎随时要睡着的男人,登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起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啊呜狠咬一口然后用力甩开,把被子全扯到自己这边裹紧了身子扭过头去睡觉。
混蛋!
严棣睡梦中被恶妻袭击不但没有生气意外,反而一把将秦悠悠连人带被子抱住,凑到她耳边问道:“怎么忽然脾气?”
声音里压抑着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要睡觉!”秦悠悠闷声闷气,紧紧闭着眼睛道。
“要睡觉也不用抢我的被子……”
“我高兴!”
“这么大的脾气不会是欲求不满吧?”严棣终于忍不住低笑起来。
秦悠悠一怔,顿时明白自己上了他的恶当,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她恼羞成怒之下更加不肯理人,干脆扯起被子把脑袋也盖起来,彻底不再听严棣说话了。
好像玩笑开大了。严棣盯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大蚕蛹”,试着伸手去将它抱起来轻轻摇晃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
秦悠悠坚决执行不听不看不理不睬的四不政策,严棣逗了几句,她依旧毫无反应。不得已只好强行挖开这个大蚕蛹捧起那张气得通红的小脸蛋温柔亲吻。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要与为夫亲热,为夫一定鞠躬尽瘁竭尽全力。”
“你很得意?”秦悠悠被他的不断骚扰逼得无法,恨恨瞪着他道。
“你需要我,我自然是得意的,即使你只是看上我的修为,为了帮那只笨兔子晋级。”严棣认真的语气里故意多添了几分无奈怅然。
“我才没有……你、你如果不是我的夫君。就算八十品我都不会理你。”秦悠悠真的生气了,她是想从严棣身上得到真气提升修为不错,但她也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就去跟人做如此亲密之事,即使是为了小灰也不行。
“就因为我是你的夫君?悠悠。我以为你也喜欢我的。”严棣得寸进尺,摩挲着秦悠悠细腰轻咬她的耳朵,顺着她敏感的颈侧一路往下舔吻。
“混蛋,谁、谁喜欢你了?!”秦悠悠嘴硬地否认。不过脸上娇艳的红晕与身体不由自主的热情反应却彻底暴露了她的口是心非。
“真的不喜欢?”严棣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改而用自己的身体覆压着她。用灵活的唇舌、双手在她的身上施展缠绵的魔法,直到她终于乖乖承认也喜欢他的事实。
冬夜漫长,不过冰屋里一双交颈鸳鸯却一点儿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许久许久之后,被窝里传来秦悠悠软软的呢哝:“不要了,你停下……”
“我觉得我可以更出力一些,你不用跟我客气。”
“最快还、还有两个月呢。你、你慢一点、轻一点……我不行了,啊!”
惊叫声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被窝里的动静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阵,秦悠悠才缓过一口气,推了推身上一脸餍足慵懒的男人道:“你好重!”
严棣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从她身上挪开一点,不过仍是半压着她,将脑袋凑到她肩颈之间意犹未尽地轻咬吮吻。
他如此懒散放松的模样,同样只有秦悠悠可以见到。
“你这次来,可以待多久?”秦悠悠觉得浑身软,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待到你的事情都做完了,跟我一起回去。”严棣的声音难得的带着些不确定,黑黝黝的眼睛定定看着秦悠悠的,眼里的温柔期待化作无穷魔力,引诱她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求。
秦悠悠眨眨眼睛别开脸不敢多看,故意假装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改而问道:“多丽国那边不要紧吗?”
严棣也不逼她,温和道:“不妨,这两个月相月国已经派了大将接手我的事情,而且现在也不适合行军作战,大军如今驻扎在催雪城与夏州一带,等来年开春雪融,再继续平定接收多丽国其余州郡。多丽国国君既然已经投降,奉神教也不足为患。我是否领军不太重要了。”
秦悠悠忽然想到一事,迟疑片刻道:“年节夜……你怎么办?”
现在快到十一月中,如果严棣留在这里陪她等大嘴小灰晋级,那肯定要待到年节之后,年节夜严棣会修为全失,这里没有御书房的重重机关,万一遇上意外如何是好?
秦悠悠原本怀疑过什么年节夜修为全失是严棣编造的谎言,不过后来私下里向江如练求证过现确有其事,只能说严棣当时选了个好时机制造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来骗她。
“这里是横云山。即便是我,如果没有一定准备也不会随意深入,而且有你和驻云飞与我一道。”严棣不想多提此事,就怕又触到秦悠悠的心结,令她再次疏远自己。
秦悠悠回心一想。严棣这么多年都平平安安过来了,唯一一次出事还是故意为了欺骗自己,这里位于横云山深处,更有餍玄留下的气息威压,等闲妖兽不敢靠近,就算是武道高手也难以平安无事走到附近。论安全程度大概比子夜城的御书房还要更胜几分。
只是一夜,又哪里会每次都这么巧有意外生?
接下来的日子。秦悠悠白天就在山洞里做做机关画画图纸,偶然随严棣到附近山头去看看雪景,欣赏一番山间盛开的野生梅花,也暗中到鬼三台去看过奶奶和两个小堂弟。日子倒也悠闲得很。
这次晋级在先的是大嘴。
严棣到横云山的大半个月后,驻云飞确定大嘴的大概晋级时间,由严棣亲自动手小心翼翼将他移到附近的山谷中。
这个山谷是秦悠悠与严棣一起选定的,谷中林木本来不多。再经过他们一番清理,更是除了石头和积雪再无其他。
大嘴晋级就会忍不住喷火。如果不事先做好准备,引山林大火那就麻烦了。这个石谷里能烧的东西都基本上清除了,他再怎么喷火也没关系。
驻云飞对朋友很够义气,主动请缨不眠不休守着大嘴整整两天,天空中终于响起雷鸣之声。
隆冬之际本不该打雷,附近活动的妖兽野兽不约而同生出强烈的恐惧四散狂奔,恨不得离这里越远越好。
驻云飞眼看着天空中浓云密布,中午时分天色竟黑得犹如泼墨一般,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起身跑到谷外。
严棣和秦悠悠感觉到这边的声息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大嘴的血统根本不惧雷劫,只等他平安晋级便好。
轰隆!一道接着一道电光划破无边黑暗,直奔大嘴所在的山谷而去。
驻云飞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秦悠悠:“这个……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要我过去看看?”
秦悠悠笑道:“没关系,大嘴每次晋级都这样,他晋级时身上的封印会自动打开,犼血脉暂时觉醒,凡界的雷劫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驻云飞,餍玄说你融合了蛊神体内的天龙精血之后,血脉之力虽然比大嘴还差一些,但是也足够抵挡凡界雷劫有余,到你晋级的时候你就明白啦。”
这话餍玄也对驻云飞说过,餍玄的手段他亲眼见识过,对前者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想到自己以后晋级就是一片坦途,驻云飞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雷劫持续了足有整整一个时辰,才最终不甘不愿地慢慢散去,山谷方向雷声仍在回荡,忽然烈焰腾空火光冲天。
“嘎嘎嘎!”大嘴的乌鸦式大叫声传来,中气十足。随着叫声又是几道火龙直冲云霄。
秦悠悠见过大嘴晋级好几次了,见惯不怪地对严棣和驻云飞道:“等他喷火喷过瘾了我们再过去,我师父不在没人控制得了他,让他烧着就要命了。”
驻云飞看着远处山谷上空都被火光染得通红,不用秦悠悠说都不会过去送死。
烈焰狂烧到凌晨,秦悠悠靠在严棣怀里迷迷糊糊差点儿睡着了,忽然感到严棣动了一下,她茫然抬头望向他。
严棣有些讶异地一手指着山谷上方飞起的黑影道:“他飞出来了!还在喷火。”
“啊?!”秦悠悠也意外了,大嘴晋级从来没有一边喷火一边乱飞的习惯,这次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们三个修为不弱,就算是秦悠悠,这段日子在严棣的“不懈努力”下修为也晋升到了十一品武圣的境界,他们目力极强。隔着老远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大嘴飞出山谷往西北方向飞去,一路飞还一路喷火。
虽然如今天寒地冻山火不易蔓延,但大嘴喷出来的火乃是属于上古神兽犼的真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烧起来会不会顺着风势蔓延到这边都很难说。
严棣当机立断拉起秦悠悠对驻云飞道:“你看住小灰,我与悠悠跟去看看。”
驻云飞答应一声自动自觉守在山洞洞口,严棣与秦悠悠跟着大嘴往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所幸大嘴的度不快,每飞一段就停下来转几个圈,似乎是在感觉什么。秦悠悠与严棣在他后面一边灭火一边追踪倒也勉强可以赶上。
大嘴越飞越远,终于停在一处山头上盘旋着不再离开也不再喷火。
秦悠悠算算时间,大嘴的晋级应该完成了,于是拉着严棣赶上去问道:“大嘴,你怎么飞到这里来了?”
大嘴翅膀一收飞到秦悠悠肩膀上。兴奋道:“我感觉到了,刚才晋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天乐的气息,他一定就在附近!”
如果不是因为他晋级时封印解开实力大增,他也感觉不到齐天乐的存在,所以他等不及晋级完成就急匆匆飞出山谷,趁着封印未曾重新生效,赶紧跟着感觉找了过去。
秦悠悠大喜:“你快仔细找找!太好了!”
严棣扬了扬眉毛没说话。
大嘴绕着山头又飞了几圈。秦悠悠也跟严棣一起仔细搜索山上的每一寸土地,终于现山腰处一个被藤蔓重重遮蔽的山洞中透出不寻常的古怪气息。
严棣、秦悠悠与大嘴站在山洞前,都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们仿佛是站在一个有千万年历史的古墓墓洞前,黑暗中埋藏着无数沧桑古老神秘莫测的遗迹。
大嘴激动地就想往里飞:“是这里了!我觉得天乐一定就在洞里!”
严棣并不拦他。只是一手拖住秦悠悠,从须弥戒指中取出夜光珠照明,然后再慢慢步入山洞。
他差不多快要让秦悠悠回心转意跟他回家的时候,齐天乐偏偏有了消息。对于这个巨大的不稳定因素,严棣很难不心生防范。
顺着山洞往里走了三丈不到。大嘴忽然“咦”了一声停下来:“这里有机关!新的,一定是天乐做的!”
大嘴跟在齐天乐身边多年,虽然没本事自己设计制作机关,但眼界极高,哪里有机关布置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悠悠走上两步一看,果然如此!
这些机关的设计简单,但是威力巨大,估计是用作防范妖兽野兽入侵的,她小心翼翼一路拆解,心里越肯定这是师父的手笔。
这种级别威力的机关当世其他机关师根本就不知道原理。
还好这些机关主要用来防范妖兽野兽,所以并没有刻意隐藏遮蔽,秦悠悠没有花太长时间就能解决。
如果师父精心布置的话,估计她不花上十天半月别想摸进去。
大嘴知道齐天乐的机关厉害,也不敢催促打扰她,这个山洞太深,大嘴大喊大叫过里头也没什么反应,只好这样缓步前进。
当秦悠悠拆下第九道机关之后,前面终于再没有任何障碍,她长舒一口气,扯了扯严棣的衣袖道:“年节夜我们就到这里来吧,刚才那些机关我只是拆下了一些小部件令它们暂时失效,并没有破坏它们,晚点重新装上就可以用了,比御书房那些也绝不会差多少。”
严棣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记得他年节夜的安危,心中一动,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微笑,握紧了她的手道:“好。”
除了两人独处之时,严棣极少露出真正温和喜悦的笑容,秦悠悠觉得他的笑容里似乎还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东西,不过不等她看清楚,就听到大嘴的乌鸦嗓子嘎嘎大叫:“天乐,开门!天乐,我和悠悠来了,快开门!”
一边说一边用鸟喙用力啄前面一片石墙。翻出咚咚咚的回响。
石墙出一阵沉重的挪移声响,一个肥壮的身影出现在石门之后……
“师父!”秦悠悠看清楚那人,挣开严棣手就扑了过去,八爪鱼一样抱着那个肥壮的身影开心地大叫道。
“悠悠,大嘴,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哈哈哈!”
这个肥壮的身影正是失踪两年有多的齐天乐。
严棣从前都只是看过他的画像,当时就觉得这家伙长得不怎么样,但秦悠悠、大嘴、小灰众口一词表示他“最好看”,所以他也曾怀疑过那张画像是不是有些失真。
今日终于见到本尊了。严棣现那张画像逼真得出奇!有问题的是自家小妻子与那两只没有眼光的灵兽。
齐天乐就是脑满肠肥一脸庸俗的暴户形象,这样叫“最好看”?!这得偏心到什么程度?还有没有审美观啊!
再看小妻子兴奋地整个人巴在这么个胖子身上,那画面当真越看越碍眼,严棣手心痒,不由自主走上去一手把秦悠悠拎回身边。冷森森道:“悠悠,不介绍一下么?”
他见她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她这么热情?!
齐天乐怀里抱着可爱的小徒弟,肩膀上停着亲热乱蹭的灵兽,正满心惊喜,忽然怀里一空,抬眼就见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冷着站在面前。手臂紧紧环着他家亲亲小徒儿的腰肢,完全一副宣示主权的霸王姿态。
这男的什么人啊?齐天乐也警惕起来。
“师父,他、他是我夫君,叫严棣。”秦悠悠有些羞涩地介绍道。
严棣对这样的介绍大致满意。难得地露出几分笑容道:“齐老前辈,久仰久仰!”
齐天乐愕然挖挖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顿时爆了;“老什么老?你全家都老!悠悠。你才几岁,怎么就、就嫁人了?!”
在他心里。秦悠悠还是当日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是自家的宝贝小心肝,怎么一眨眼就连夫君都有了,成了别人家的了?!
这种疼爱了十多年的宝贝被别人一下子夺走的错愕悲愤心情,用言语都无法描述。
秦悠悠的身体被圣泉改造过,加上修为暴涨,模样看上去就跟与师父分别之时差不多,依然那么娇嫩鲜妍,小花骨朵一般,除了眉宇间多了几分娇媚之色,根本还是个天真少女的模样。
齐天乐越看越纠结,脸上的横肉都哆嗦起来。
“是不是这臭小子骗你?”齐天乐怒气冲冲指着严棣道。
好个臭小子,趁他不在家就拐骗他家小徒弟,他奶奶的,他的徒弟是可以随便拐骗的么?!
“呃,也、也不完全算……”秦悠悠觉得自己确实是受骗上当,不过也不算很吃亏啦。
大嘴总算挥点作用,及时插话道:“天乐,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这个严棣虽然有些老奸巨猾,不过还算可以的。”
齐天乐的目光在严棣与秦悠悠之间来回转了几圈,眼见秦悠悠羞怯小心的打量着自己,却没有抗拒严棣亲密的举动,两人靠在一出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心里知道坏了,宝贝徒弟看来是真的让野男人骗了去了。
“悠悠你过来,跟师父说清楚怎么回事,臭小子你在这里等着!老子不答应,你跟悠悠的婚事就不能算数!”齐天乐拉长了脸,向秦悠悠招手道。
敢这么不客气地跟他说话的人,真不多了!严棣心里恼怒,不过还是在秦悠悠祈求的目光下,松开了环在她腰肢上的手。
他如果跟齐天乐对上,等于逼着秦悠悠跟他翻脸。
悠悠是很喜欢他不错,但是他再如何自信,也不觉得这段裂痕还未完全修复的感情,可以跟齐天乐十多年的养育爱护之情相比。
齐天乐气哼哼带着秦悠悠走进山洞,连大嘴也被一并招呼进去打算盘问清楚分别这些时日生的事。
严棣一个人站在石门外,深刻感觉到再强大的实力在面对某些事情之时,也只能徒叹奈何。
石门之内,齐天乐还未开口问,秦悠悠就先制人地抱着他的胳膊埋怨道:“师父你真坏,不声不响消失了将近三年,都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很担心你,还出门到处找你。你知不知道,许多人想趁着你不在就欺负我们!”
“什么?!三年?!怎么可能?我不过离开几个月罢了!”齐天乐神情尽变,也顾不上追问严棣的事了。
大嘴与秦悠悠面面相觑道:“天乐,你日子过糊涂了?确实是将近三年了,怎么会是几个月?”
齐天乐猛地扭头,望向山洞正中一个直径近两米的浑圆“水晶球”,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
“师父,怎么了?”秦悠悠看看齐天乐。又望向山洞正中那个“水晶球”。
正确的说,那是一个巨大的空心水晶球,球面水晶极薄,光滑圆润,若非在灯火之下会反射光线。根本就无法察觉它的存在。
水晶球内有一张形状古怪的高背椅子,两侧扶手上许多作用不明的按钮,椅背顶端则有一颗足有皮球大小青色晶石。
秦悠悠和大嘴从进入山洞靠近这个大水晶球起,就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仿佛是那颗青色晶石正在向外放射着一些无法描述的特殊能量。
“你们有没有带沙漏之类的计时工具?”齐天乐神情凝重道。
秦悠悠依言从须弥戒指里取出一个沙漏。
“你拿到外边去,漏完全部沙了就进来找我。”齐天乐把沙漏交给大嘴。
大嘴依言抓住沙漏飞到洞外,将沙漏倒转了放在地上。然后飞到严棣面前嘎嘎奸笑着压低声音道:“要不要我替你说几句好话啊?”
“开个价。”严棣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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