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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番外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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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从承德山庄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毕业季,校园里到处充斥着别离的悲伤。;;;;;;;;;;;;;;;

何处参加完学校的毕业典礼,那些在外实习工作的同学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能在校园里看到三三两两穿着学士服拍照的毕业生们。阳光照在他们年轻的脸上,青春无限美好。

何处本是带着一颗洒脱的心来的,她觉得的,她连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婚姻,都进入了。毕业,只是人生中一道小小的工序而已,何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众人狂欢聚饮,以纪念年少轻狂的青春岁月。何处被同学接二连三被拉出去喝酒吃饭,依依惜别,身处在这种氛围里,何处突然的就惆怅起来,怀孕初期的人,情绪本就容易受到感染,想着四年来朝夕相处,走的走,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真是各自奔天涯了,心里真真有些不舍,从头到尾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最后送葛荀去飞机场的时候,她说,“何处,我这一走,天南海北,到处漂泊,要想再见面,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葛荀本是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却又突然决定去日本留学。隔着这么数千里,当真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何处没有问葛荀为什么突然离开这里。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出个国深个造渡个金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吸着鼻子说,“出去深造比我们待在这里强,那是好事。你要是还记得我,没事就来个电话,也不枉咱们相交一场。”

葛荀叹气,“以前天天说学校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真要走了,还挺难过的。我这四年呢,偷奸耍滑的混过去了,不像你不但成绩好,还嫁了曾一骞这么个钻石王老五。不过能认识你,这四年的书总算没白念。我这就要走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就这样吧。”她想了想,忽然说了句很感性的话:“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这是她初中时背的一首诗,现在想起来,才感同身受。惆怅了下,进了安检。

何处跟葛荀同舍四年,算是最好的朋友,两人没做过什么正经事,没想到自己在她心里这样重,本就悬着的眼泪,当下掉了下来,哭着说,“你都要走了,就别说这些娇情的话了。你好好保重,在小日本鬼子那里要小心,等你在日本站稳脚就接我去玩”站在那看着葛荀进了候机室,这才转身回去。

回到学校,何处想回宿舍收拾点东西,葛荀走时留下了不少书,就送了何处。何处想着,先去宿舍打打包,让曾一骞给来她拿。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头一看,竟是好久不见的丁浩。

丁浩在任何时候都是一身正装,衬衣西裤,一丝不苟。发越显得他英挺拔立,还带着一丝孤独的味道。

何处笑了一下,叫了一声,“师兄。”又问,“师兄怎么在这里”

丁浩看了她一会,才微微一笑,说,“我刚好办事路过你们学校,看到好多学生都在拍照,想起你也是应届毕业生,所以就进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你了。”

何处抿抿嘴,满脸惆怅,说道,“是啊,四年时光,一晃就过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新开始。”

丁浩看着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忽然说:“何处,我们也一起合个影吧。”

“好啊。”何处很爽快的答应。

何处以为丁浩也是触景生情,师兄妹合个影留个念,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却没想到丁浩竟把她拉到一个画架前。

因为正是毕业季,那些大二大三的艺术生们都很有头脑的在校园里支起画架给人临摹。毕业生们拍照之余再来一幅文艺绘画,那才是纪念青春。

当丁浩叫住何处,她回头的那一刹那,春末夏初明媚的阳光在她身上流淌,像水一样温柔舒适,光和影交错在一起,似真似幻,像画里的女子,令他有些晕眩,几乎不可逼视。

何处无奈,只能配合着丁浩坐在画架前,不忘提醒那画画的学弟,说道,“简单临摹下就可以了。”

校园里到处一片喧嚣。凡是路过的同学无不回头张望,看着他们,眼中有感慨有憧憬。小声猜测他们的关系,“一定是情侣。你看那个男的,好像也是我们学长哎,我在学校的精英宣传栏里看过他的照片,他真人比相片还帅。那个学姐我也认识,是这届的毕业生,经常拿奖学金,长的又漂亮,郎才女貌,真是羡慕。”

又有人说:“那个学姐的男朋友不是我们学校奖学金的赞助商嘛,好像是曾氏集团的老板。”几个小女生互相看看说说笑笑走了。

何处坐在那儿,虽然只听到只言片语,也开始不自在起来。她知道她与丁浩之间的关系比清水还清白,可是她毕竟是结婚的人了,这样与师兄依偎在一起确实不像回事,特别是丁浩搭在她肩上的胳膊,透过衣服异常炽热。

不过好在接下来,没人再打扰他们,就连打扫的职工也特意绕过他们。快毕业了嘛,人人予以谅解。何处感觉阳光慢慢西斜,脸被晒的绯红,滚烫的头发渐渐冷却,垂下的发梢拂过眼角,痒痒的,很想拿开。

丁浩已经察觉到她的不适,转过身,替她别在耳后,微微一笑,神情温柔,丝毫不掩饰他柔情。何处敏感的神经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怀,看着他有些尴尬,迅速转过脸,咳了声,问那绘画的学弟,“画好了吗”耳朵发烫。

好在画已经完成,学弟拿给她看,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落在地上,满是碎碎点点的金斑,朦胧梦幻。画中的人物并不是很清晰,可是在六月阳光的照耀下,女子侧影优雅迷人,美丽的无以复加。而旁边的男子,眼中的柔情竟是如此地传神。

不可否认,这位画画的学弟,功底真是了得,将光和影处理很好,宛若天成。

何处摸着画,爱不释手。惊叹之余,有些尴尬,毕竟画里面的女子是自己。

丁浩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千块钱给那学弟,这是定价的好几倍。待那学弟走后,他看着何处笑,柔声说道,“这画就送给你了。”

何处很吃惊,“师兄,你”

丁浩眼神瞟了瞟远处,蹲下身,挑了挑眉说:“何处,我很喜欢你。”

何处看着他,没想到丁浩这么直截了当的就说了出来。轻轻的“恩”了一声,低声说谢谢,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对丁浩一直是怀着崇拜的心,面对这样纯粹的感情,却莫名地想起曾一骞比起丁浩,似乎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却是她喜欢的人,亦是她的老公。

丁浩叹了口气,“可是,我要走了。”语气里有着沉重的叹息。

何处看着他落寞的神情,问:“师兄,你要去哪儿啊”

丁浩好半天才说:“多伦多。”

何处半天才反应过来,问,“是去出差吗”她只知道意大利那边有interpary的分公司。

丁浩摇头,“不是。我已经不在interpary任职了。”

何处愕然,刚要开口问,就听丁浩说道,“曾董卸了我的职。”

何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对不起。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这段时间跟曾一骞日子过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压根就没听他说还有这回事。

丁浩看了何处一眼,轻轻的笑了下,又接着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谦。我正好接到了多伦多一家公司的聘请,任总监。也算不错。”目光略过何处手上的钻戒,眼色瞬间低暗了下去,“你跟曾董新婚,不要因为我的事闹的不愉快。”

何处只能尴尬的笑,在心里问候了曾一骞的祖宗一遍,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现在丁浩也要出国了,比葛荀去的日本不知远了多少倍,真正的飞越千山万水,一天之内,连续听到离别的消息,不由得令何处黯然神伤,还是打起精神,开玩笑说:“师兄,你离开曾一骞的公司也算因祸得福,你在多伦多肯定更能大展拳脚。在那么大的公司任总监,到时候我可以拿着这副画去蹭你的饭,到时候可别不记得我。”

丁浩摇头,“不会的,我会永远记得你。”他永远记得某个下午,有一个女孩满身的阳光,喊他师兄。他喜欢上这个女孩,一开始是不含任何杂质的。

何处动了动浑身僵硬的手脚,笑问:“那师兄你什么时候走”

丁浩答,“三天后。”手续早已办妥。何处也忘了自己还怀着宝宝,猛地跳起来,拿过相机说:“来,师兄我们再合张影。以后见面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

现代社会,虽说交通发达,可是世界那么大,往往一擦肩,从此再无音讯。再先进的通讯设备也抵不了遥远的距离。

请了个路过的学生拍照。俩人并肩立在高大的教学楼前,夕阳将身影无限拉长,身体靠在一起,却泾渭分明,惟有淡灰色的影在远处交叠在一块。快门按下的时候,丁浩偏过头,柔软的唇在她脸上一擦而过。何处虽觉得意外,却没说什么。

丁浩笑了下,说了声,“再见。”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留下。

何处冲他挥手,忽然有些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师兄喜欢她,现在才知道,她依然很感激。惆怅的转身,却在道路的转角处看见曾一骞斜倚在树干上,不知在那儿多久了。

这个新婚期恐怕不好过的分隔线。

何处怔在当场,愣愣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曾一骞神情一凛,似笑非笑的说:“有一会了。正好看到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拍情侣照。”眼底隐藏着一触即发的怒火。

他打了她一个下午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实在放心不下,放下公司的事来学校找她,一路想着今晚带她吃点什么好,满满的计划,满心的兴奋。可是刚进校门就看见何处和丁浩,明眸凝望,俊男美女,那该死的丁浩还偷亲了何处一下,那画面美丽和谐的让他忍不住想上前揍一拳。

尽管嫉妒的发狂,毕竟还是忍住了。曾一骞知道,如果他真动上拳头,就中了丁浩的计,徒惹了何处生气外,什么都于事无补。

当然,这是在曾一骞并没有看到丁浩跟何处画情侣肖像画之前。

何处本来心怀坦荡,可是看见他下巴上跳动的青筋,那是克制的愤怒,忙解释:“曾一骞,我只是跟师兄一起临摹了一幅画而已。”

曾一骞这才看到,何处手里还拿着一卷素描纸。一股火还没下去,另一股火又冒了上来,瞬间不淡定了,一把抽出何处手里的画,描了一眼,整个脸都绿了。二话不说,在何处的惊呼中,将画一撕两半,终是不舍得画中的女子,那是他老婆,那么美。只能咬牙切齿的把丁浩那半揉个稀巴烂扔进旁边的垃圾箱内才顺气。

这下何处不乐意了,那是她坐了一下午,坐得腰酸背疼,手脚麻木才画出来的。好一个曾一骞,还没怎么滴,蜜月期都没过,就开始给她气吃了。瞬间气得眼眶都红了。

曾一骞是谁眼看把老婆得罪了,这还了得。连忙软下声音,委下身子,连哄带搂的把何处圈进怀里,嘴里不断说着,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怎么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把我画给撕了,你赔我赔我”何处气得拿手捶他。

这个时候曾一骞也不敢还嘴,抱着何处笑嘻嘻的任她打。待何处打累了,他再替她吹吹手,还问她手疼不疼。何处气没消,气呼呼的撇过脸不看他。

曾一骞即委屈又后悔。委屈的是新婚第一次吵架,竟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那种情侣肖像画,他跟何处都没一起画过,竟让别人捷足先登。后悔的是,他真不该当着何处的面撕了那画,要撕也得暗地里销毁,真是被醋意冲毁了头脑。何处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因为这事闹得夫妻俩不愉快,那真是着了丁浩的道了。

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耐下性子,嘴贴着何处的脸,说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嘛。这个丁浩对你图谋不轨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到他对你那么亲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曾一骞说到这里,何处脸色开始松动了,今天下午师兄确实当面表白了,即使她自己问心无愧,可师兄喜欢她是真的。

想了想,何处转过头,问他,“那你为什么解聘了师兄”

曾一骞眉毛一挑,似笑非笑说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何处瞪了他一眼,摆出一幅“老实交待”的表情。

曾一骞哼了哼,说,“这个丁浩还真是了得。明明是畏罪潜逃,临走还摆了我一道。”

何处狠狠的拧了曾一骞胳膊一下,“你少乱用词语,什么畏罪潜逃”

曾一骞吸了口气,不满的说道,“老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离丁浩远点。之前跟踪你,监视你,袭击你的人都是他干的他应该早就发现我在调查他,担心东窗事发,早就做好了离职的准备。我只是看他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放他一马罢了。”

何处当然不相信,认为曾一骞在鬼话连篇。只是不管丁浩离开interpary的原因是什么,他都要去国外了,而且是更好的发展。她也就没必要对此事耿耿于怀。而曾一骞毕竟是她的丈夫,与她相伴一生的人,熟轻熟重,何处还是明了的。

其实,以曾一骞的脾气之所以放过丁浩,让他安稳离开中国是另有原因的。当然这原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何处知晓的。所以说,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曾一骞从小到大,都过得很顺利,好的父母,好的家庭,好的学业,好的环境。这样的一帆风顺,造就了他自大不服输目空一切的性格。

当时他按照曾老太太的旨意进入军校。,在那里,他认识了丁浩,而丁浩就是他们那一届的榜首。

要知道,在这所国内一级高等军事学府,聚集的学生都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像曾一骞这样背景的红几代进入这所学府都是经过严格考核,层层拔选,更何况是平民子弟,更是门门精英,各课优秀的人才,方能进入。

丁浩很要强,曾一骞也不服输,从第一学期,他们就处于暗暗竞争的阶段。殊不知,这里还有好多人,看到他俩眼红。丁浩的优秀和清高,曾一骞的傲骄和目空一切,都是他人嫉妒的目标。

到了第二学期,曾一骞一次半夜出去,看到丁浩和一个女孩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攻,寡不敌众,眼看那个女孩被人撕了衣服,就要吃亏,而丁浩还被其他流氓纠缠着脱不开身,于是曾一骞出手救了他们。

曾一骞的出现帮了丁浩,从那以后,他们关系开始好转,渐渐地,他们成了好朋友至少曾一骞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正在追求丁浩的妹妹。

丁浩当时怕曾一骞告发他半夜出去私会女友,多留了个心眼,干脆说孙清柔是他表妹,替家里人来给他送东西的。

可是曾一骞是谁啊,花花大公子。看到漂亮女孩,两眼都亮了。再加上他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有势有势,哪个女孩能抵挡住他这等高富帅的攻势,三下两下就把孙清柔钓到了手。

一直幻想麻雀变凤凰的孙清柔很快就跟丁浩提出了分手。这时,有人告诉丁浩,他的表妹跟曾一骞在一起。

丁浩在学校里找不到曾一骞,就到他的公寓去,门半开着,却正好看到曾一骞和自己的女朋友孙清柔身无寸缕,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那天,两人狠狠打了一架。曾一骞因为没穿衣服,没捞着半点便宜。这才知道孙清柔是丁浩的女朋友。他自己都觉得晦气,其实他并没有多喜欢孙清柔,只不过是花花公子的病在作祟。

只是事情远没结束。隔天又有人告诉丁浩,那晚围攻他的那群地痞流氓都是曾一骞安排的,连跟他女朋友上床的情景都是故意让丁浩看见的,不然门怎么没关啊

丁浩听到这里眼睛瞬间染红,他认为,曾一骞只是想报复他,成绩上比不过他,想用这种方式打压他而这一切全是他设计好的。

而曾一骞,因为前一天被丁浩打了一顿,自觉窝囊,两人再次见面,分外眼红,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那天恰好是一年一度的例行大检查,当着恰好来校检查的国家领导人的面

当然,依曾一骞的家族,保住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曾一骞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所以他选择自动退学,包袱款款,潇洒的出国留学去了。而丁浩被开除军校,他的家人四处托关系,才让他重新参加高考,最后考入s大。

后来,曾一骞查清,当年的事,有小人从中作梗。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贪色,拐了丁浩的女朋友,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很久以后,何处从古溢那里也了解到,当初跟踪她,试图劫持她的人确实与丁浩有关,都是他与薛嫣然策划好的。却不知为什么,在何处被歹人劫持那晚,丁浩却反过来救了何处。

因此,何处也知道了曾一骞和丁浩当年的事情,曾一骞以为又免不了跪键盘,睡沙发。何处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能放师兄离开,说明你心里对他有愧,也说明你本性还是善良的,还没狂妄自私到家。”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三天后,何处收到一束勿忘我,蓝色的花儿配着星星点点的情人草,美得让人心醉。不过这花只放了一个晚上,就被曾一骞处理了。从而换上一大束紫皇后。

何处问,“我那束花呢”

曾一骞头也不抬地说:“都焉了,当然是扔了。”

何处叫起来:“怎么可能,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曾一骞懒洋洋地说:“反正是要扔的,早几天晚几天有什么关系”见何处不高兴,马上说,“你看我给你买的紫玫瑰漂不漂亮”

何处不理他,只问:“那么多花,你扔哪去了”

曾一骞指了指门口黑色的塑料袋。何处扒开来一看,哪还有花的样子,全被折成好几断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花瓣已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想起它的主人,莫名有些伤感。拣了拇指长的一截“勿忘我”,夹进了一本诗集里面,放入书柜的最里层。

这样的一段感情,惟有让它尘封,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天气渐寒的时候,何处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曾一骞替何处休了两年学,所以何处的研究生还没开始上,就过起了准妈妈的生活。

随着肚子里宝宝月份的增大,这取名字也抓紧提上了日程。曾老太太,曾部长,曾妈妈,甚至曾一翩都各有各的主张,一直没定下来。

这一天,曾一骞烦躁地抱着何处又啃又咬,何处正兴致的看电视,没好气地说:“要发情蹲墙角去”

曾一骞唉声叹气,这好几个月可是憋坏他了,还要每天提心吊胆照顾何处的日常起居,不可谓不辛苦。花花大少硬是熬瘦了一大圈,看得曾妈妈怪心疼的。

曾一骞无奈的去冲冷水澡,何处突然挺着个大肚子敲浴室门,兴奋地说:“老公,老公,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名字,大家一定喜欢。”

曾一骞冲完冷水澡出来,懒洋洋地问什么名字。何处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傻笑,“爸爸的姓加妈妈的姓,可不是绝佳的名字曾何,曾何单调铿锵顿挫,名字既好写又好念,还不落俗套,雅俗共赏,而且如此有意义,岂不是完美的名字”说完不等曾一骞表态,兴冲冲打电话告诉曾妈妈。

曾一骞转头,正好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何以笙萧默男主和女主给孩子取名字的片段,顿时脸上倒立三根黑线。

打完后何处更是手舞足蹈,“妈妈也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爸爸说,小名一定要让他来取。”一锤定音,于是孩子便叫曾何。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了,过了会儿,何处突然捂住肚子倒在沙发上,连声喊:“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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