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乾隆三十一年了(1/2)
“这是什么?”景绣接过乾隆递给她的金色锦盒,随意的摆弄着。
这锦盒小巧精致,再加上,上面镶嵌了很多美丽各色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很“值钱”的东西,虽然景绣从来都不缺银子,但是看到值钱的东西,还是很开心的,她也不隐藏自己的心思,一边打开一边自言自语道:“看起来蛮值钱的!”
乾隆顿时觉得黑线不已,不由自主的反省,难道自己委屈皇后了?平常里也没短着她的吃穿用度啊!
甫一打开,香气扑鼻,景绣一边放在鼻子下面闻,一边喃喃自语,“好香啊!”
乾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凝香玉露,可别小看了它,整个大清只有三盒,大内珍藏的一盒,早在先帝时期便赏赐给年贵妃了,这一盒是朕专门命人给你寻来的……”
景绣忍不住瞪大眼睛,她看出这玩意儿很值钱了,没想到竟然那么值钱,限量版的啊,“是干什么用的?”
“给朕吧!”乾隆伸出手。
景绣到没有不舍什么的,很听话的送到乾隆身前。
看着景绣如孩子一般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乾隆很好笑的暗暗摇头,然后怪笑着在景绣不解的目光中伸手解景绣胸前的盘扣。
景绣的脸“唰”得一下变得通红,该死的,这玩意该不会是一床/上用品吧?这玩意儿可不能胡用!以前他没这毛病啊!仔细掂量了一下,景绣实在没有拒绝乾隆,坏他兴致的胆子,只得闭上眼睛……
身体上一凉,景绣感觉得乾隆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慢慢的磨搓,感觉凉凉的,很舒服。于是,慢慢的睁开眼睛,正看到乾隆温柔谨慎的在她身上涂抹着,“皇上,这究竟是什么?”
乾隆微微一笑,“景娴你肤如凝脂,朕怎么能让他留下疤痕呢?”
景绣瞬间明白那是什么了,也明白自己刚才会错意了,但是她确定乾隆是故意的,他总是那么恶劣!
于是横了乾隆一眼,慌忙止住乾隆的动作,“皇上,快别浪费了。只是擦伤而已,不会留下疤痕的。”
乾隆微微蹙眉,指着景绣身上尚未完全消失的白色疤痕,“胡说,那这是什么?”
景绣坐起身子,也顾不得自己香肩半裸,肚兜之下春/光若隐若现,娇嗔道:“这是正常现象,很快就会自己消失了,皇上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太医!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给浪费了!”
说着,景绣心疼不已的合上锦盒,这么稀有的玩意儿,哪能这么给浪费了?
看到景绣这个样子,乾隆觉得好笑得不得了,但是同时也很无奈,毫不客气的从景绣手中抢过锦盒,“胡说什么?这凝香玉露只你用得,别人用了才是浪费!你用了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说着乾隆便打开盒子,景绣听了乾隆的话也有些开心,但是看到乾隆那样浪费,心里更是不舍,于是伸手去夺,乾隆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不小心就让景绣给得手了,反应过来他哪里肯认输,不待景绣拿稳,便扑身去抢,结果正好压在景绣身上,景绣呼出的气体在乾隆耳边吹拂,乾隆瞬间僵直了身子……
感到乾隆身体的变化,景绣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皇上……”
乾隆无奈的捏了捏景绣的鼻子,“天地下也独你一人敢跟朕抢东西了!”
“皇上既然已经把东西送给臣妾了,就是臣妾的了,哪里还有什么抢不抢的?”景绣挑了挑眉毛,说得理所当然。
乾隆摇头,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也值得你这样宝贝?”
若是粘杆处的那些人听到乾隆这句话,一定想去撞墙。拿到这盒凝香玉露难为死他们了,偏偏乾隆还火急火燎,跟催命似地,害得他们提心吊胆,没日没夜的寻找,最后却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需要的时候就是紧要的东西了,现在浪费掉,万一以后磕着碰着了,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乾隆蹙眉,看着景绣粉嫩嫩的嘴唇,用力的吻下去,直掉景绣瘫软在他身下,他一只手钳住景绣的腰肢,在景绣耳边颇具威胁性的说道:“朕不许你磕着碰着,你必须要好好的!”
景绣有些动情,主动缠上乾隆的,这样的主动热情也感染了乾隆,两人自然又是一番云/雨。
看着身边沉沉睡去的景绣,乾隆微微一笑,伸手掖了掖被子。不管他心情多不好,她总是有本事让他忘记那些烦心的事。他闭上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根本想都没想,在自己睡觉的过程中,他曾经最喜欢的儿子正和一边与粘杆处的“恶人”搏斗,一边呼唤上苍让他的皇阿玛赶紧“醒”过来……
等到乾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起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起身的时候总是很小心的不打扰到景绣睡觉。一直焦急的等在外面的高无庸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到乾隆身边,在乾隆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乾隆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很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去了乾清宫。
原来,粘杆处的人已经把五阿哥给绑了回来。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们这些恶魔,小心我皇阿玛摘了你们的脑袋!”这样没脑子的话,自然是五阿哥说出来的。
乾隆听到五阿哥说这些话,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来见他,应该直接把他圈了才是,怒斥道:“闭嘴!”
五阿哥看到乾隆来了,对乾隆那铁青的脸色视而不见,努力挣扎着,神色万分激动,若不是被绑着,一定会冲上来,“皇阿玛,皇阿玛,救救儿臣,救救小燕子,救救您的孙儿!他们杀了柳青柳红,还伤了小燕子……”
乾隆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顿时觉得自己气得肝疼,好不容易去了趟坤宁宫,心情变好了一点,这人又出来给他添堵了,上前一脚将五阿哥踢到在地,“闭嘴!”
说罢,瞪了一眼四周的人,虽然乾清宫都是他的心腹,是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必要的警告还是要有的。
那些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立志当背景的太监宫女们把头低得更低了,同时对五阿哥很是愤恨,若是可以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上前缝住他的嘴,他不怕死,也别说出皇家阴私,害他们平白送掉性命好不好?
五阿哥被踹糊涂了,整个就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乾隆也不想跟这个五阿哥废话了,本来还指望着他会对偷走含香,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表示一下悔意,没想到他根本就不会反省,“看在你是爱新觉罗家血脉的份上,朕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忘了那个粗俗的贱婢,滚回你的贝勒府,好好的做你的五贝勒,要么就给朕到养蜂夹道思过去!”
五阿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养蜂夹道是个什么地方,若是进去了,那他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皇阿玛,您怎么能这么逼儿臣呢?儿臣……”
乾隆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告诉朕你的选择!”
五阿哥怔怔的看着乾隆,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会变成那个样子,那么的无情,“皇阿玛,儿臣是真心爱小燕子的,您为什么不能成全儿臣呢?您以前也年轻过,也爱过……”
乾隆拍案而起,“闭嘴,朕就不该问!来人啊,五阿哥忤逆不孝,现圈禁于养蜂夹道!”
“皇阿玛,皇阿玛,您怎么能这么对儿臣,皇阿玛……”
五阿哥的声音慢慢的弱了下去,而乾隆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只是那宽大的衣袖下,他的双拳紧紧的的握在一起,身体也不住的颤抖着,当他再次抬起头,目光清明了很多,“全力追杀那个箫剑和小燕子,一个不留!”
对于小燕子,乾隆实在是怨念不已,不杀了她,乾隆心里咽不下那口气,那个什么箫剑竟然敢跟他作对,保护小燕子,也是个该死的!
“是!”
“新月那边怎么样了?”
“传出新月格格暴毙的消息之后,骥远用药毒哑了新月格格,然后……送到军营,做了军妓!”
乾隆总算是听到一件让他高兴一点的事情了,邪恶的笑了一下,“这小子有前途,做得好!含香那边也抓紧点!”
“是!”
在乾清宫一片狼藉,乾隆心情沉重的时候,坤宁宫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景绣正和三个孩子商量着,过段时间,乾隆的万寿节该送些什么东西,该怎么办一个别开生面的万寿节。一时间,大家群策群力,给出的建议五花八门。
待众人将要散去的时候,景绣叫住了金锁。
景绣从碧珠的手中接过一个小小的胭脂盒,里面装的是指甲盖那么多的凝香玉露,递给金锁的同时,不忘说说这凝香玉露有多珍贵。其实,私心来说,她也是有些不舍的,只是金锁那么漂亮的丫头,额头上有那么一道疤痕,实在是太可惜了,所以,她忍痛割爱,给了她一些。
一直以来,金锁都没有停止用药,可是始终都没什么效果,虽然景绣把这凝香玉露说得很厉害,可是她还是不敢抱太大希望,没想到第二天,额头上的疤痕就淡了很多,七天之后便彻底消失了。这才意识到那凝香玉露真是好东西,小心翼翼的将剩下的收好,心中对景绣的感激更是如滔滔江水一般涌来……
不仅金锁,连紫薇都很感动。
金锁额头上的疤痕不见了,很快这事就传遍了整个后宫,几乎无人不知景绣将凝香玉露那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了金锁,一时间,景绣在宫里的名声大好,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说皇后的善良与仁厚,这倒是景绣所始料未及的!
不过,乾隆听到之后很不高兴。没少给景绣脸色看,而景绣也只是赔笑,并不多做解释!
乾隆的万寿节,景绣确实费了不少的心思,她看得出来五阿哥的事,对乾隆的打击还是蛮大的,也存着逗他开心的意思。
在景绣忙着万寿节的事情时,乾隆那边也得到了含香的消息。
粘杆处的人一直对蒙丹和含香穷追不舍,但是每次都假装力有不逮,不伤他们性命,一直将他们逼回回部。然后乾隆亲自向阿里和卓施压,声称要给阿里和卓一个教训,阿里和卓无法,为了保护自己现有的地位,忍痛将含香和蒙丹送上了火刑架。
于是,高高在上的圣女香公主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国妖女,回部族人,人人喊打,都在下面吆喝着,“烧死这个妖女,烧死她,烧死她!”
提心吊胆的含香听到族人这一声声的呼喊,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却再也没有人心疼,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一步,她以为回到家里,会有人安慰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没想到……
她最爱的族人,要她的性命,“真神阿拉会惩罚你们的,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为了你们,为了回部,为了阿爸,委身自己不喜欢的人,在生死边缘徘徊,你们却如此报答我,真神阿拉一定会惩罚你们的!”
众人像几近于疯狂的含香扔鸡蛋,垃圾等,带头的人更是怒骂道:“不要脸的女人,真当我们在回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私奔了那么多次的女人还说得自己跟着圣女似地,你给回部带来灾难,真神阿拉现在就会惩罚你!”
含香一下子愣住了,怔怔的看向身旁的蒙丹,似乎想要得到一些安慰,但是蒙丹一直在发愣,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含香一下子委屈得不得了。
蒙丹要救她出火海,本来她还是很感动的,甫一见面,她便激动的把自己交给了蒙丹。那天,蒙丹对她也很温柔很体贴,她以为日子会一直那么过下去。可是,没想到大清的人对他们穷追不舍,总是想要杀死他们,而蒙丹也再一次次的对敌中,好像对她这个包袱越来越不耐烦了,如今见她被侮辱,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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