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布尔考夫斯基案件(4)(2/2)
"好吧好吧!我走开就是,"何尼斯沒有什么办法,只好转身走出去,他想不出來,能用什办法让伊斯明白确实沒发生什么?
第二天,伊斯便返回了波兹坦,她的心情糟透了,为这个倒霉的假期,也为那丢人的药酒。虽然她回到了空军基地,可她根本无心去搞什么工作。
试验场上,伊斯根本无心去搞什么工作,试验室也不想去,她非常失落与沮丧,现在她更加的一无所有了,别人在忙碌地工作着,她却悄悄溜开。
她走到风洞背后的山坡上,这儿沒什么人,长满了高高的荒草,冬天己经來临,草已枯死,等着冬天的大雪再來将它们埋藏。
伊斯找个地方坐下,呆滞地望着远处的机场跑道,正有一架飞机落下來,她脑袋空空,什么想法也沒有。
已是早饭时间,各个试验室里的人渐渐回基地去了,伊斯还是坐在那儿,她吃不下饭,也不知该干什么才好,她用手指缠绞着土地上的小草。
"对不起,打搅你了,小姐,"一个声音说道。
伊斯转过身,一个穿空军制服的军官站在她身后,伊斯看看他,说:"沒有,我沒什么事,"
说着,伊斯起身走开,在这种地方碰上一个陌生人,她有些不高兴,她便往回走,这个人却跟在她身后,和她说话:"小姐,你怎么沒去吃饭,现在所有人都去吃饭了,你有事吗?用不用我帮忙?"
"不,沒有,"她干巴巴的说着,加快脚步,想将这个她不认识的人甩开。
前面是一个土坎,下面有一条排水沟,伊斯不想再绕路,便爬上土坎,想跳下去,沒想到干土突然松动了,她脚下一滑,还沒來得及跳便跌了下去。
妈呀,她正好掉在水沟里,还好沒有水,但一只脚却给扭了,疼得她眼前星星直冒,她一动不动,等着这疼痛赶紧过去,想起这几天的倒霉事,她难过极了,怎么这么倒霉,她心里捌扭极了,也沒人会來帮帮她,心一酸,眼泪就冒了出來,她双眼一闭,眼泪就一股地淌了下來。
"喂,跌着哪儿了?"那个声音又问,那个人跳下土坎,蹲在她面前,伊斯睁开眼睛,那个人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她:"怎么动不动就哭?"
伊斯气死了,这么狼狈相还又正被他看到,她一把抓过手绢,迅速擦干眼泪,就想赶紧站起來溜之大吉。
可脚一使劲,她的脸就变了形,那人伸出手将她拉起來,"放开,别拉着我!"她叫着,就往前走。
"可,小姐,"这人忍住笑,跟在她身边,无可奈何地说:"是你在抓着我呀!"
伊斯愣了一瞬,是真的,她如果不抓着他,就沒法走路,脚还疼着呢?她的脸红了起來,可是好象那人并沒生气,于是她便霸道地说:"我要回试验室,"
"我是伟林茨,你叫什么?"那人问她。
"伊斯,"
"你在这儿工作?"伟林茨问。
"是的,你呢?我沒在基地见过你啊!"伊斯说。
"我不在这儿工作,只是來这儿送文件的,代表空军统战部技术处的,"
伊斯往风洞试验室走去,现在吃饭的时间,只有不多的几个卫兵,伟林茨停住脚步,说:"对不起,伊斯小姐,这儿我不能进去,"
"沒关糸,陪我进去,就只一小会,我要去拿东西,"伊斯紧紧挽着他,拖着他就往里走。
卫兵居然什么也沒问,他们便进去了,伊斯來到控制室,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一大段巨形管道似的东西,在旁边的工作台上有一个正在进行布置的模型,模型上整齐地,很密集地挂了许多的细布条。
"这就是风洞?"韦林茨问。
"是啊!"伊斯说着,去翻看试验记录,翻了一会儿,她说:"沒什么事,走吧!"
韦林茨又过去,扶着她,看见她拿着一本大大的记录本,只好又帮她接过來。
伊斯慢慢走回基地的试验楼,她的脚早就不疼了,可是伊斯还是紧紧地拽着他的胳膊,拽着个人走路是件舒服的事,何况现在还有人帮她拿着东西,再说,这都是他自找的麻烦,伊斯等着他生气,可他就是不生气。
到了设计楼前,韦林茨又停住脚步:"又怎么啦?伊斯问。
"我沒这些地方的通行证,"他笑笑,说。
"沒关糸,你不扶着我,我走不了路,"她说,一个劲只顾往前走。
谁也沒找他们的麻烦,"谁让你一见我就跑?"韦林茨问。
"我又不认识你,当然得走开,现在我的脚扭了,都是你的错,"她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不是扶着你的吗?"他回答。
伊斯推开她的办公室门,说:"到了,"
"你是波夏特博士?"韦林茨奇怪地问,他看到门上的名字。
"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
"你看我像吗?"伊斯拉着他走进去,将记录本放在桌子上,"我是她的一个助手,而已,"
"她呢?她是谁?"他问。
"你见不到她,"伊斯说,他不知道她是谁,她感到很有趣。
"当然,这是机密嘛,"韦林茨说,突然,他望着伊斯问:"你的脚不疼了?"因为他看见伊斯自已走來走去的。
"嗯,这个,"伊斯厚看脸皮说:"那好吧!你就不扶着我了,真是缺德!"
韦林茨哭笑不得地望着她,简直说不出话來。
看着他转不过头脑的样子,伊斯得意得想笑,这个堂堂空军大尉竟被她戏弄,真是好笑,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看他要怎么办。
韦林茨抿嘴笑笑,大步走过去,双眼满含迷人的笑意看着她:"好吧!我扶着你,你现在要去哪儿?"说着就伸手搂过她的腰,一下子反而弄得伊斯不好意思起來,她只好红着脸不吭声地往外走。
她要领着他在若大的基地里到处走,只到他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