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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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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三级石阶,胤礽对门口立着的侍从道:“李管事,父亲可是正在待客?”

李平躬身道:“回二少爷的话,户部金部主事益州叶氏叶承琪正在与老爷叙话,老爷吩咐,您与三少爷回府后,便来见客。“言罢,人已上前一步,欲亲自打帘。

胤礽却是脚下不动,笑道:“我记着金部有凉州陈平洲主事、泸州梁宇桥主事、冀州于景瑞主事,不知这位叶承琪主事是替了哪一位?”

门畔侍从皆侧目而视,胤礽与胤祉却齐齐回头去看那面目最平凡的十五六岁的少年。

李平打着帘子,少有的不知所措:这叶家来势汹汹,底细怕是只有自家老爷晓得,且两位少爷这番问来,更似要寻人不是。

胤祉瞧着那面目平凡的少年,说不出缘由的不喜,略蹙了眉。

胤礽低声笑了笑,道:“堂堂叶家公子,换了从人衣裳窥人内宅,也是好教养。”

院中诸人皆是一惊,叶家侍从齐齐抬头去看那少年,随即又都低了头,只一管家模样的站出来,气恼的指着胤礽道:“琏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懂的人懂就好了。”胤礽笑了一下,侧身抬手将胤祉护在身侧,对李平道,“李管事,烦你通报。”

这一番动静,屋中早有所闻,待李平话音一落,便传来贾赦的声音:“进来。”

胤礽与胤祉解了披风,除靴入内,听得身后窸窣声响并未回头,胤祉递了个疑惑的眼神给胤礽,被人在手心写了两字,思量片刻便明了前因后果,心中一叹:水郅倒是当真看重他们。

同坐在上首的长者见过礼,屏风处便有少年人声音传来:“学生叶旭宥见过贾将军。”

贾赦略动了动唇角,沉声道:“不知叶家公子此来为何?”

叶承琪略有尴尬,叶旭宥乃是叶氏族长之子,他的亲侄儿,此行随他进京,因其先前并未在京中露过面,如此行事也是得了他的准许的,毕竟他们叶家已有十余年未有回京,总要听听这些亲旧对他们到底是如何想的。

却不想今日竟被这贾家小儿看破,而他这侄儿也是太不禁诈!

叶旭宥略一思索,回道:“访故交,探情浅。”

贾赦笑了一声,并不接话。

胤礽转身看着那比他高出许多的少年,只一念羡慕,便道:“叶公子,可是我如何认出阁下身份?”

叶旭宥摇了摇头,道:“旭宥不知,瑾安可否为卧解惑?”

胤礽浅浅弯唇,道:“但凡世间矫饰,皆有破绽。阁下若是想行暗人之事,便莫要在旁人画中留影。”

叶旭宥闻言一怔,面色微红,无言以对。

贾赦看了叶承琪一眼,扬声道:“李平,着人送水与锦帕来,叫叶家人进来伺候。”

胤祉抿唇一笑,是了,他二哥今生不得以书法抒怀胸臆,倾心于画作,又有名师指引,自是画骨不画皮,林家旭宥到底还是年轻了些。

胤礽看着那神色很快镇定下来的少年,禁不住对水郅有些埋怨,虽说氏族可用,不当因畏其能而弃之,可也用不着这样着急忙慌的将氏族都弄进京城里来呀,他还没打算好怎么应对张家,这就又来了这么一姓厉害的亲戚!

经此一出,叶承琪到底没法儿在贾赦跟前摆脸色,叹了口气,道:“今日是我叔侄失礼,日后定来赔罪,老太君那儿就不去叨扰了,三日后府上有宴,还请恩侯前去小坐。”

贾赦隐约晓得这事儿避不得,叹了口气,道:“叶家重回京师盛况,贾某自不会错过,令侄少年心性,本就无妨,莫怪小儿心直口快就好。”

一番虚应,叶氏叔侄等车而去,贾赦叫胤祉回去歇着,留了胤礽说话。

“琏儿听说过羽卫吧。”贾赦语声低沉,略显颓唐。

胤礽并不意外贾赦晓得皇帝亲随羽卫这等秘辛,只是对人猜着此时缘由有些意外,眨了下眼,腰挺得更直,回道:“瑾安晓得,霍先生既是暗羽之首。”

“想好了?”贾赦问了一句随即摇头,又道,“我本也没想到,只是近日英郡王同我说话,讲了几个故事给我。”字字句句都是在说为皇家处置暗里差事之辈,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家娇宠着长大的孩子日后要在那样的诡谲中挣扎,可若这是他的孩子的选择,他要如何阻止?

胤礽起身走到贾赦身边,低声道:“父亲,皇上有心叫羽卫落到明面上。”

落到明面上如何达成皇帝的愿想?贾赦此言未有出口,面上疑惑神情却是明明白白。

“总是在事后弥补错误实在叫人心头遗憾颇多。人在红尘中,偶生杂念恶意实在寻常,有些人胆子小,有点震慑,战战兢兢一辈子都不会犯错。”胤礽看着贾赦的眼,轻声道,“善恶好坏皆在一念间,这念却是可左右的。”

贾赦看着胤礽,想到他这次子当年劝他处置家中仆从,今回在金陵又是整肃家风,立时明白这因早已种下,有些事早已因果注定。

叹了一声,贾赦抬手拥住身侧少年,轻声道:“琏儿有如此心怀,甚好。父亲明你心智,不会拦,只是有些事儿,你无需一人硬抗。”

胤礽重重点头,沉默片刻,忽道:“父亲,今年张家那边,我随您一起去,有些事还是早些说开了好。大义灭亲我自是不会做的,张家人都要脸,相比之下,这叶家更难处置,父亲不好处置,尽可交给儿子来。”

落雪街道上人迹杳杳,叶家马车缓缓而行,车中两人心情皆不甚好,一时无言。

马车略有转动以避迎面而来车架,叶旭宥略撩起帘子望了眼那马车上的印记,出声道:“叔叔放心,今日之后定不会传出去,只是明日起我得随叔叔一同出门应酬了。”

叶承琪叹了口气,道:“此一时,我倒是不知将你带到京中对错与否了。”

“宁做凤尾,不做鸡头。”叶旭宥叹了口气,轻声道,“若非出来见着这贾家瑾安,我必以为我这矫饰之术天衣无缝,日后少不得惹出祸端来。”

叶承琪知人所言有理,略一颔首,道:“贾瑾安是在松瑶书院内书院就读,这书院入院之试皆在三月,你正可一试。”

“多谢叔叔为我筹谋。”叶旭宥言语情真意切,今日那小儿勘破他的伪装并未人所言那般简单,左右他还有得时间,尽可亲自前往探查。

松瑶书院,京华双杰,北静王府,叶旭宥原以为这贾瑾安是凭此得登宫门,如今看来,这人的敏锐才是真正叫皇帝都另眼相待的缘故,不过,他的容貌到底是入了谁人的画,还叫这人看到了?

水臻听说霍百里说起叶家人入了京,只得一叹,未有旁言,默然片刻方才说道:“琏儿日后怕是要比这更加不易。”

霍百里瞧着水臻满面凝重,再看方森杰正蹙着眉,忍不住清咳一声,待人转眼看他,道:“皇上的羽卫当初皆是见不得光的,如今却已有了半数叫人识得,说不准来日待瑾安执掌之时,羽卫已是与六部同列朝堂。”

方森杰想了一想,道:“若是如此,倒是合了瑾安的心志。”

且将这一事放在一旁,三人闲话,最后方才说起北境逃脱主将之事。

话是水臻起的头,难得语声漠然:“水臶也管不住那些人。”

“那就不必再管。”霍百里捻了捻掌中茶盏,低声道,“有人非往死路上走,你我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方森杰轻声道:“此一事,御史台怕是又要聒噪。”

“给他们找点儿事儿做。”霍百里笑了一笑,道,“比如这何谓叛国。”

霍华星这意思是以星枢楼为引,如此,那几个孩子,尤其是南安王世子,必将为众人侧目。

霍百里见方森杰与水臻皆侧目与他,笑道:“霍家的孩子,这点事儿还是撑得过的。”

也算是明示此一事到底君心何在。总有那明白事理的。霍百里放下杯盏,道:“这时辰,溶儿怕是已将清儿和浩儿哄睡了。夙平可要溶儿过来陪你说说话?”

水臻无奈的笑了,叹道:“你这样子,总叫我觉得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个做先生的没少折腾我儿子。”

方森杰瞥了水臻一眼,道:“知道心疼孩子,你就待自己好一点。”

霍百里低声笑了一会儿,忽道:“随瑾安和佑明挪动到京城来的甄士隐一家,看着也是疼孩子的。”

“瑾安还是太心软。”方森杰略蹙了眉,道,“甄应嘉当真值得救?他在江南所谓,可不是什么好的。”

水臻抬手揉了揉额角,语声有些飘忽:“少伤无辜,我倒喜欢瑾安这般。甄应嘉,此人行事至此到底未有大错,皇上念旧,何苦非叫人伤怀?”

知道水臻这是累了,方森杰与霍百里亲自服侍人回里屋睡下,落账掩门,两人对视一眼,齐齐一叹:水臻说皇帝想留甄应嘉,那就留了吧,用惯了的,总比再重头开始调教要来得好。

京中这时候想着甄应嘉的,还有荣国府东大院里头的甄士隐父女。

甄封氏不耐烦听这些,正好贾邢氏身边侍从来请,她念着自家女儿还小,这坐月子的女子最易乱想,便未有带了胤俄同去。

胤俄听着甄士隐低声将江南甄家微妙地位与他说了一回,心道:到底是同族,甄士隐虽少涉朝堂事,到底身边眼前的事儿是都看得清了。

“父亲不必担忧,甄织造那般聪明,只消明白人提点一回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甄士隐不以为然,只是瞅瞅自家尚且年幼的女儿,已至口边的话便换了应和之词,心里想着日后要同自家闺女说些朝堂事,日后人成了一等将军的干女儿,这议亲的门第自是要比过往高上许多了。

胤俄自然听出甄士隐的言不由衷,送了人去,转身回了寝室躺在床上,悄悄叹了一声:富贵繁华迷人眼,原本已是默许他出世为道的人,现在竟反悔了。

揉了揉被子,胤俄索性迁怒胤礽:都是他二哥没同那贾将军将话说明白,定是人给了他父亲什么许诺,才叫他父亲也变了心意!

门口有脚步声渐近,有轻柔女声从帘外传来:“甄姑娘可醒了?”

这声音胤俄记得真切,来人那是胤礽身边的大丫头竹风,他们兄弟可是都不禁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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