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从简公公手里死里逃生,陆压可不敢再待在徐国了,这里离大夏太近了。万一简公公哪天又想起自己,爱才心切,二话不说就切了自己的小丁丁带回大夏内宫,不敢想了,想想都觉得太凶残了。看简公公的武功,估计是入了先天,自己就是再苦练个三五年,恐怕也打不过那个死太监。
离开徐国,去吴国去,到那里找机会去。于是陆压花了近三个月时间才穿过徐国,来到吴国,一路上风餐露宿,但是本色未变,依然是苦练武艺。
陆压的剑十三才练到了第五招-劈,中间耽误的时间是因为现在的练习剑比以前的要好太多,为了矫正姿势和增强体悟,陆压这三个月时间主要是把前四招又回炉了一遍。因为进步到了一定程度,陆压增加了练剑时间,一个动作每只手一天要练一个时辰,而且一刻钟最快速、一刻钟慢速、一刻钟匀速再又一刻钟最快速,连续两次。基本上一个动作每只手一天要各练习五万次以上。当然了,陆压同时也对比研究着百花剑法、一字闪电剑。
大枪也练了三个月,终于感觉能入门了。陆压学着练剑的模式,根据林家枪法、手臂录、六合枪把枪法总结成三式基本招:拦、拿、扎,现在才开始练第一招。不过这枪法不好叫枪三吧,陆压想了许久,干脆叫它六合枪。
至于拳法,经过与简精忠一战,陆压体会到形意拳的厉害,也有了很多体会,而且还能跟自己苦练的五禽戏、大枪有密切的联系,所以开始专注苦练这个。三分归元气当然少不了,每晚入定练的就是它。由于是自创的,所以虽然觉得每天都所进步,却不知道练到了什么程度,只能说还在为打通小周天而努力。
这天在吴国务州替原郡遂宁县一处荒野地,陆压干净利落地放倒了四个劫道匪徒,跑的那五个就不去管他了。
因为陆压一直走的荒郊野外,所以遇到歹徒的概率比遇到普通人要大多了,一路上遇到的劫匪歹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这些劫匪个个都穷的要死,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可捞。就说这次,上次在十万大山收缴的四把剑中的最后一把终于也尽到了最后的义务。现在陆压手里只剩下上次获得的顾惜玉的那把剑,看来要找机会再购置几把吴国的特产-剑。因为一般的剑,再精良也是易耗品,出来行走江湖,总得多备几把。
陆压看了看被放倒的匪徒,两个已经咽气了,还有两个进气没有出气多了。陆压练的剑十三不是花架子,而且他一直秉承既然厮杀上了,出手就必须要置人于死地,讲不得半点仁义。 []毕竟自己还没有到圆润贯通、收发自如的地步,要是因为仁慈留一手,肯定会露出漏洞,一旦被对手抓住,死的就是自己了。
用那把完成最后使命的残剑给那两匪徒各补了一剑,了却他们的痛苦,这时旁边一位五十多岁,穿着粗布僧衣的瘦小老和尚开口道:“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
陆压理都懒得理他。刚才这几个匪徒拦路劫杀、要取自己性命时,你怎么不出来说句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是躲在角落里不吱声?现在安全了,就出来给我唧唧歪歪,最烦你这种人了。再说了,现在的我出手收不住,这两人都是要害中创,虽然还没死,但也差不多了。除非有天地奇宝或绝世神医出手,否则还是死路一条,而且还得多受煎熬痛苦。也不知你是真慈悲还是假慈悲。
陆压用残剑挖起坑来,这是他必定要做的。虽然劫匪该死,也被杀死了,但好歹是条性命,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被野狗荒兽给祸害了。不过这坑太难挖了,主要是工具不得力,看来要备两把小铲子了。
老和尚看到陆压没搭理他,也不做声了,捡了一件劫匪丢下的简陋兵器-一把黑铁锄头,也帮着挖起坑。用两个不深的坑把四具尸首都埋了,陆压盘腿坐了下来,闭目静心,准备下一个程序,念往生咒。
陆压虽然因为兴趣所致读过《六祖坛经》、《金刚经》、《心经》、《大日经》等十来部佛经,但是梵音真言除了简单的六字大明真言,只懂往生咒和大悲咒。大悲咒是因为配的曲子好听,一直在当静心音乐听。往生咒是那年感念和悲伤外公的去世,特意找来诵读的。
不一会,梵音声起,草木皆悲,在暮光下,沉声念咒的陆压宝象庄严,让旁边也在念经的老和尚一时看呆了。
等到陆压站起身来,老和尚就迫不及待地道:“施主,我看你颇有慧根,与我佛有缘,不如洗离红尘,皈依佛门吧。”
靠,你这个秃驴!三个月前老子我为了保住小丁丁,面对一个先天高人都宁死不屈,现在你居然让我遁入空门,守一辈子的“活寡”!你tdm的是简公公请来的逗比吗?
陆压翻翻白眼,懒得理这个逗比,收拾好行李,牵着驽马准备继续赶路,老和尚也知道过于心急了,合掌说道:“贫僧虚灵,是离此十余里的广济寺僧侣。现在天色已暮,施主不如到寒寺下榻,休息一晚再赶路。”
到庙里住一晚,比在野外灌风要强多了。陆压回头道:“在下姓陆名压,大夏人士。饭量颇大,又多爱肉食,怕犯了贵寺戒律。”
老和尚淡淡一笑道:“吃了再进寺就无妨了。”
陆压对这虚灵老和尚态度顿时大变,从-50立即转到+10,这老和尚不死板,值知道变通,值得交往一二。
广济寺的确不大,就一个山门,一个前院,一个主殿加上后面一排厢房。据陆压的了解,玄教的玄观和佛教的寺庙在大夏、徐国、吴国不是很多,平均一个郡才各一座,不过听说到了大陈和吕国会变多,一个郡差不多会各有两三座。据说到了大魏就更多了,好像是一个县就各有一座。
陆压在离寺庙半里地搭了堆火,烤上昨晚下套,今天早上收获的兔子和野鸡。而虚灵老和尚好像怕陆压不辞而别一般,在不远处咬着干饼。
“老和尚,这会你怎么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
“施主,在我佛门中,老和尚指的是有大智慧、德高望重之前辈僧人,虚灵修为浅薄,不敢当此称呼。还是直呼贫僧的法号虚灵即可。”
“虚灵、老和尚,都是个虚名而已,你一个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么这么在乎这个虚名?”
“是贫僧着相了。”虚灵老和尚淡淡一笑回答刚才的问题:“佛门中人讲的是救生和不杀生,你手中的肉食早是死物,我救它作甚?”
这老和尚越来越有意思了。
虚灵老和尚吃了一块饼就不吃了,看着驽马左侧插着的长枪,不由开口道:“施主,你这长枪品质精良,只是比一般的斗枪要粗些。应该是徐国固州来阳郡城项家枪铺出产的吧,他家的斗枪,不说冠绝天下,徐国也是数一数二的。”
“哦,想不到和尚你真是识货的人,这枪的确是项家枪铺买的,挑的他们斗枪最粗的一杆。”
“既然施主敢用斗枪,枪法定然超群吧。”
陆压呵呵一笑,“不敢不敢,我才开始学枪不到三个月。”
老和尚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微微点头道:“想必施主是有一番机缘奇遇。”
“谈不上奇遇,得幸承蒙一位先生传授了一套他家传的枪法。”
“哦,原来如此。”
“听老和尚的意思,想必你老此前也是使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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