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他诱惑她主动献出初吻?!(1/2)
这种距离,诱惑着她想靠近,可是她悄悄靠近,他却不露痕迹地退了,她心中燃起怨气,有怒火,可是为什么这香甜的气息令人神往?他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个糟糕吧?丑是丑,但是至少他温柔的时候,给人一种无以言语的幸福感。 []不过,这个男人心很黑,这一路,她都在他掌控之中,怎么能忘记他折磨她的那些事情?
石阑脑袋里各种声音在响,左右摇摆不定,却感觉到他清凉的气息似乎渐渐远去,她忍不住跟随着,不是何时,她已经踮起脚尖,慢慢凑近他,仿佛就是一种魔力,吸引着她。
他突然停住,她的红唇瞬间印在他的唇边,两个人的身子猛然一僵,那酥麻冰凉的感觉,在触碰那一刹那,瞬间传遍全身,直击心底,让那颗沉静已久的心瞬间清醒!
石阑脑袋瞬间空白,刚才那些嘈杂的声音骤然被击得粉碎,只留下一个信号,她吻了他?主动吻了他!他诱惑她主动献出初吻?够黑,这个人!忍无可忍!那是一种抓狂的声音在暴动,她连忙放下脚尖,身子瞬间矮了下去。
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开那个鬼使神差的吻,可是,唇却像被某种魔力黏合在一起,无法分开。
石阑顿时感觉脸颊滚烫,她明明想躲,可是为什么还是躲不开?完了,完了,她主动吻的,天下大乱了,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她的身子微微往后仰,悄然离开他的唇,却突然被按了回去,他似乎要证明什么,生涩的吻,却透着蚀骨的魔力,诱惑着他探寻。
石阑的身子猛然一僵,仿佛被什么给怔住,又像被什么迷惑住了,那淡雅的香气,冰凉的气息,仿佛溶入血液,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一种灵魂出窍的错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沉沦在他生涩而温柔的吻中。
当贝齿被悄然撬开,石阑蓦地清醒,伸手去推开他,挣扎。那温柔的吻瞬间随着她的挣扎变得急切而霸道,两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不允许她再躲,一阵急切令石阑一阵阵晕眩,连挣扎的动作都变得微弱无力,他又温柔品尝着,仿佛那是永远尝不尽的美味,又像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吻。
石阑伸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手揽住,却铁钳般坚实的怀抱,让她动弹不得,却感觉那吻,如带着魔力般吸引着她,诱惑着她,她想清醒,想挣扎,想喘息,想静下来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脑后,不允许她后退一分,霸道却不缺乏温柔,轻吮她口中的芳香,那般甘甜,令他无法抵触,无法放开她。他从未想过,一个吻,居然这么美好,这么奇特,又这么……令他想要更多。
怀中的人儿慢慢瘫软,只感觉天昏地暗,无法招架,竟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她和炎王之间,连一个吻都没有,炎王总说男女授受不亲,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打破他的观念,他才牵起她的手。可是,现在,她和这个神棍丑男,什么都不是,不是情侣,不是夫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他们怎么可以接吻?
石阑一想到这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两腿早已发软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那狂跳不止的心,似乎在说明着什么,可是她很快却否定了,爬起来就往外走。
红玉自从送石阑回京后,就回了东宫,刚听到帝师出手救了石阑,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失职,没有守护好石阑,有些心虚,躲在寝殿外偷看,却看到了这一幕,她痴痴盯着石阑仓惶而逃的背影,差点忘记了命人将阵法关闭,连忙吹了个口哨,所有的隐卫纷纷将机关关闭,以免机关伤了石阑。
房间内,只见那男子的玉颜,染上一层不明的情绪,修长的手放在唇边,似乎在证明着刚才的事情真实存在,紫瞳璀璨如星辰,又似那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定格在最美的那一刻。
石阑红肿的唇证明着刚才的事情并非幻境,她脸颊早已经红透,她居然被神棍丑男的吻弄得神魂颠倒?石阑狠狠摇头,却无法甩掉刚才那种感觉,她最大的本事就是扭头就忘,可是,这个吻却像一个烙印,深深烙在她心底,刻下了不死不灭的印记!“该死的神棍!”
霜儿刚到东宫门外,就看到石阑急冲冲兼气冲冲走出来,却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带着羞涩的红晕,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绽放,美极了,她盯着石阑红唇,疑惑了片刻,“小姐,您的脸怎么了?这么红?还有,你的嘴,怎么肿了。”
石阑一听,就咬牙跺脚,“被鬼咬了!”
霜儿愣了愣,没弄明白,却只是‘哦’了一声,跟着石阑出宫。
石阑的心却早已经凌乱,满脑袋都是那个吻,仿佛如烙印般深深刻在唇边,想狠狠擦去,手指刚碰唇边,却又犹豫,仿佛不忍除去他的味道,喃喃自语,“什么都没发生!”
霜儿赶着马车,听到石阑的声音,没听见说什么,“小姐,有何吩咐?”
“没事,去唐姑姑那里!”石阑狠狠甩掉所有的念头。
霜儿看了看天色,看这个时辰,城门已关,回不了幽兰山庄,只能去唐门分舵。
唐门遍布天下,总部却驻扎于夏国,以毒药遍布天下,唐姑姑是唐大公子的后人,她只有一子唐念,也许是为了怀念她的丈夫,故而取的名字,唐大公子的后人都是痴情种,如唐大公子一般,一代爱上,很难改变。
一个美丽的妇人,坐在凉亭下,三个唐门的弟子跪在地上,仿佛如临大敌,浑身颤抖着。
唐姑姑,虽然四十多岁,却保养得很美,看上去就是三十岁的模样,很美,却很干练和强势。
“你们三个,私自贩卖唐门毒药,说说看,本堂主如何处罚你们?”
那三个唐门弟子狠狠磕头,几乎要将头磕破了都无法掩饰他们内心的恐慌,“堂主饶命,我们只是一时起了贪念,求堂主开恩,求堂主开恩,我们再也不敢了。”
石阑摇着铃铛缓缓走过来,远远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唐姑姑。”
唐姑姑连忙站了起来,大步走向石阑,伸手握住石阑的手,那般急切,“阑儿?你没事吧?刚才收到消息,说你在宫中险些丧命,幸好被帝师所救,我才放下心来,本想明日去你母亲灵前,再细细问你,没想到你来了,看着你好好的,姑姑也就放心了。”
石阑随着她的动作,坐了下来,笑道:“唐姑姑莫担心,帝师需要的圣女之血镇压那圣物中的煞气,我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唐姑姑很不解,蹙眉道:“你是说千年前那个圣物?”
石阑正要问,可是那三个唐门弟子还在担心着自己的小命,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想石阑想起刚才的话语,“这时先不说,这三个人犯了什么错?”
“上次你中七日散的事情,查清了,是这三个人私自贩卖毒药,给了不明的人,才让你险些丧命。”唐姑姑一说到这里,就恨得狠狠拍了拍石桌。
“堂主饶命,郡主饶命……”三个人吓得练练求饶。
石阑的善心从来不会用在这些人身上,岂会因为他们的求饶而开口为他们求情?
“唐姑姑,唐门毒药有上千种,每一种都是世间最奇特的毒物,无色无味,令人防不胜防,可杀人,也可救人。因此唐门对毒药的看管十分严格,每一颗药物的去向都记载得清清楚楚,这三个人又如何能偷药卖药?”
唐姑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阑儿,你说说看,怎么处理?”
石阑嘴角的笑容渐渐冰冷,“按唐门门规,让毒药外泄者,杀一儆百,头颅悬挂大堂,以儆效尤。祸及亲人这一条,也就算了,以免牵扯太多无辜。”
三人一听,顿时泪流满面,悔不当初,其中一个,哭道:“谢郡主开恩,谢郡主。”
石阑却冷冷提醒道:“我们放过你们的家人,并不代表,你们身后的那个人不会除掉他们,毕竟,他们极有可能知道他的存在,杀人灭口,这件事情,我已经看得太多!”
那三个人脸色一白,他们不怕死,可是,他们就是担心祸及家人,让身边的妻儿遭殃,三人面面相觑,满脸痛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石阑又说了一句,“反正你们都要死了,现在,你们不说出你们身后的人,你们死了,他便无后顾之忧,屠你满门,若是你们供出他是谁,我们除掉他,你们的家人便可以安全。”
另一个人犹豫再三,终于横下心开了口,“我们,我们的家人都在她手上!”
石阑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一行人急冲冲走过来,一个女声想起,这个人的声音,石阑当然记得,分舵柳如烟,为人妖媚、毒辣,媚态娇声行礼,“参加唐门主,见过郡主,我听闻这三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贩卖毒药,险些害了郡主,特来看看是哪三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说得仿佛很气愤,却又像要清理门户,石阑嘴角一扬,这世间,处处都少不了做戏的人,这个柳如烟,她认识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何时这般急冲冲处理过事情,无非是要掩盖什么。
唐姑姑尖锐的媚眸紧紧盯着柳如烟片刻,挥了挥手,“你的人,你来处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柳如烟,见唐姑姑这般爽快就将这三个人打发给了她,她笑得颇为得意,“那就谢唐门主,这种小事,就不劳唐门主操心了。”
唐姑姑红唇的笑容如一把锋利的兵刃,裂开一个嗜血的笑容,“柳如烟,你认为这是小事?”
柳如烟一见唐姑姑突然变脸,猛地跪下,收起那狐媚的做派,“属下不敢,只是,唐门主心系整个唐门,岂会因小失大?”
她说完,又扬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似乎在提醒着唐姑姑什么。
唐姑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狠狠挥了挥手,“退下!”
石阑无奈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不用去猜,已经猜到是谁这么做的!“霜儿,你也退下吧,我和姑姑单独谈一会儿。”
霜儿带着众人纷纷下去,凉亭美景,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点亮了四周的一切,池边倒映着那火红喜庆的颜色,印着那美丽的妇人,玲珑的小脸,哀愁的神情。
“唐姑姑,既然现在无法除掉柳如烟,只能再等些时日,时机成熟,再处理。只是,我不明白,柳如烟怎么会和明月牵扯在一起?”石阑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唐姑姑身边,两人同时面对着池面,池面荷花盛开,虫泣鸣声,显得这个夜色更美,更静。
唐姑姑长长叹了一口,仿佛要叹尽她的一生,“柳如烟是一个心机很重的人,已经和不少分舵舵主有染,多少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像一个毒瘤,侵蚀着唐门,却不能轻易拔出,以免唐门内乱,四分五裂!你念哥哥在前年才知道柳如烟心怀不轨,原本我还不信,而今看来,不得不信了。”
“柳如烟是唐姑姑一手带大的,姑姑不愿意看到昔日乖巧的她变成今日的她,也是在情理当中。只是,她已经不是昔日的她,我的幽兰阁曾经查过,她和一个人交往慎密,只是,一直查不到这个人是谁,每次都是来无影去无踪。”
“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连你的幽兰阁都查不出?”
石阑摇了摇头,“这个人武功极高,唯一嫩恶搞断定的,就是,这个人是一个男子,除此之外,根本不知他是谁。柳如烟极有可能就是受他指使。”
唐姑姑倒吸一口冷气,“阑儿,要是这样,那么这个人的目的,应该是整个唐门的势力,如烟这个孩子总在琉璃国各大唐门分舵走动,难道她是要拉拢这些人?为那个人办事?”
“唐姑姑,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眼下是先将唐门管理好,柳如烟,这个人必须要防!”
“阑儿,还是你懂得姑姑的心,姑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你的事情,二,也是为了将这边的人稳住,若长此以往下去,唐门必然变成弯门邪道的帮派。”
“姑姑,你小看念哥哥了,调查柳如烟的事情,就是念哥哥写信给我,拖我调查的,既然他起了疑心,我相信,他不会坐视不管,只是,你还被闷在鼓里而已。”石阑笑了笑,脑海中想起那个唐念,手持白骨折扇,那是家传的法宝,他从未离手,整个人风流倜傥,如那天边的明月,一想到他,就忍不住扬起小脸,仿佛看到他灿烂的笑容就在眼前。她深知这个男人很腹黑,外表越是美丽,就越毒。
唐姑姑一想起还有唐念,就松了一口气。
石阑却笑了,“不知念哥哥在夏国又祸害了多少女子不愿意出嫁?”
唐姑姑扬起一个骄傲的笑容,她的儿子,是她的骄傲,“你还记得他小时候说的这句话?呵呵……登门说媒的,几乎挤破了大门,他却还是无心,一直浪荡着,钻研药物。”
石阑辩解道:“不是我想记住他这句话,而是印象太深了,你可记得宫中的长乐公主?那年,我们还是孩子,长乐公主趴在地上狠狠拖着他的脚,说非他不嫁,他气得扬言道,天下非他不嫁的人,不多她长乐一个!事后还洋洋得意说,自己要祸害上千女子,都呆在闺中,以免步入深院,争得头破血流。”
唐姑姑忍不住笑了出声,“念儿这个孩子,长得太美,总是能令人一见倾心,他总说,女人天性就如画眉,不能关在一起,否则一定会斗得死去活来,他只想取一个就够了,可是到现在,都没见到他喜欢谁。”
石阑笑了笑,仿佛看到唐念高傲自信的模样,那般大言不惭,却满面春风的模样,“念哥哥就是念哥哥,将女人比作画眉?还真是说对了。”
她突然想起了唐姑姑刚才说的话,千年前的圣物,“姑姑,刚才你说千年前的圣物,你知道千年前的事情?”
“当然知道,千年前的事情,被先人记载于念儿手中的白骨折扇之中,世代传颂。你想听?”唐姑姑微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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