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孙寡妇(1/2)
回到家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看热闹的村民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大伯和四婶陪着那瞎子还坐在堂屋,一见我们回来,四婶一下迎了出来,“怎么样?”
四叔冷哼了一声,气冲冲走进去,二叔摇摇头,“先进去再说!”
进了屋,二叔将孙寡妇的事一说,大伯一脸悔恨,然后问那瞎子该怎么办。
“既然你们找到了人,那么这事还得先从人道,你们先与她协商,不行我再出手!”瞎子说道。
四叔很是恼恨,“大师,你直接出手好了!还管那疯女人干嘛!”
“万万不可!”瞎子摇摇头,拄着竹杖站起来,“人道在先,贸然出手会遭天谴的!”
“好,既然这样,下午四弟你叫上村长,去问问那孙寡妇到底想怎样?”大伯叹了一口气说道,转头看了一眼神台上的灵牌,然后直勾勾盯着堂屋的一个角落没有再说话。
四叔不得已也只能点头。
中午二叔把瞎子留了下来吃饭,四叔草草吃了几口就出门了,我看着那瞎子,一口发黄的牙齿,吃饭时,唾液成丝,还黏在筷子上。
我顿时没有了胃口,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但二叔却是大老远不知道从哪请回来的,而且,无论是大伯还是二叔都对他很恭敬。
“我吃饱了!”我放下碗筷,然后往自己房间里走去,虽然是秋天了,但我饭后还是有些犯困,进了房,我不由得就往床上躺去,仿佛是几天几夜都没睡过觉了,一挨上枕头,一阵阵困意袭来,几乎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我就陷入了沉睡。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削发剥皮,神鬼执刑……”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旁,我慢慢睁开眼,又是梦里的那个房间,明灭不定的烛火,带着人皮面具的黑衣人,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走了过来。( )
我使劲挣扎,但仍旧无法挣脱,与此同时,黑衣人开始剃头发。
“这是梦!这只是一个梦!快点醒过来!”我不住说道,催眠自己,努力想从这梦里挣脱出去,但是半响,我还是醒不了,与此同时头发簌簌掉落,突然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鲜血随即慢慢流下。
“啊!”我忍不住惨叫一声,全身都在颤抖,我无法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疼痛,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梦都要真实,我只感觉整个头顶开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阵阵剧痛如山崩海啸似的涌来,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我仿佛就是一叶扁舟,飘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随时都能被倾覆。
“来!”黑衣人轻喝一声,随后从屋外进来一个人。
我忍着剧痛,眯着眼睛瞧了一眼,是另外一个黑衣人,端着一个碗,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黑衣人一把接过那碗,就将里面的东西往我头上淋去。
“啊!”
我再度发出一声惨叫,整个头顶仿佛被火在炙烤,灼热,剧痛,生不如死,感觉整个人就要被一分为二。
“哈哈哈!”
耳边是畅快的大笑声,我身体一阵抖动,但一只手突然紧紧攥住我头顶,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往下,从头皮开始,我整个身体的皮在慢慢蜕下。
剥人皮!
我全身的皮竟是被活生生的剥下,我再也不能忍受,猛的一咬牙,就想自尽,突然所有的声音一下消失,所有的剧痛也瞬间不再。
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仍是在家里的那个房间里,整个人仿佛是刚从水里出来,全被汗水打湿了。
我想伸出手擦一下汗,但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竟是一点也动不了!
“鬼压床?”
我全身汗毛直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大白天也能遇上。[ ]
“不,不对,不是鬼压床!”我努力挣扎了一下,整个人的身体确实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拽在床上,但是我眼睛却能睁开,与此同时手指也能动。
但这比鬼压床更恐怖,因为一张模糊的脸慢慢在楼板上浮现。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可怕,全身都在发抖,头皮在瞬间炸起,一股寒意从脚底开始,一直上升到头顶。
“二……二叔!”我发出嘶哑的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一样,根本出不了声,与此同时,楼板上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头,身体,脚,一个女人的身体慢慢浮现出来!
我忍着莫大的恐惧,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就在这时候,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二叔和那瞎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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