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晃的(1/2)
别人酒量浅的叫三杯就醉,我酒量非常的浅,一口就倒,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特殊一点的病,曾近去医院检查了无数次。
医生都说我这种人天生不适合喝酒,虽然不过敏,可只要沾上一点酒精的液体,神经麻痹的特别厉害。
宋濂和我非常不同,虽然是姐妹,可两个人是南辕北辙,她喝酒时气壮河山一挑十是绝对没问题。
方圆十里没有人不知道她千杯不醉的名头,经常有些不怕死的端着香槟跑过来和她干酒
宋濂觉得端着香槟来和她拼酒的人是自寻死路,不打算和人家拼,并且放话说,“当哪天你习惯拿五粮液当农夫山泉喝之时,再来和我过招。”
找她拼酒的人,屁滚尿流,立马没了踪影。
我们家的基因在我身上大概是变异了,我接二连三喝了几杯,看向对面许深霖的脸,发现挺好看的,鼻梁挺挺的,眉目俊朗,我视线停到他薄薄带着点粉红色色泽的唇瓣,干燥的舔了舔嘴巴,有些好奇,我要是咬上一口,会不会立马变成甜甜的桃子。
我意识到这个念头有点黄,不对,他是我上司,赶紧摇摇头,伸出手在脸上重重拍了几巴掌。
重新去看那张脸的时候,大总监面色郁郁的看向我,声音也带着一种清凉之感,“你不能喝酒?”
我又摇晃了几下,想要从桌上站起来去他那边,刚撑着桌子,整个人一歪,桌上有什么餐具被我推到地上稀里哗啦。
我摇摇晃晃的挣扎着要起来,一边使劲呼吸着,说,“总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别的晕,是不是你长的太好看了,把我晃的。”
他手中的餐具噗通一声掉在精致的瓷器上,立马很有修养的拿着桌上的餐巾稍微拭擦了一下嘴角,将座位推开对着我走来,站定在和我比较安全的距离。
目光沉稳的看向我,“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他说到要送我回家,我心里那些事情立马就跳了出来,在他想要接近我的时候,本来好看的脸立马就变成了林安航那负心汉的脸,心里好不容压制下的火气一下就跳了出来,刚想走过去一把将他拽住臭骂他一顿。
前面发现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看都没看直接从上面爬了过去,刚想从桌上跳下来去抓他,负心汉瞳孔忽然惊恐的收缩了一下,冲过来就想来扶我,我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向他砸了过去。
他修长的身体立马一躲,那碟子正好碎在他脚边。
他眉头深锁,忽然暴怒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从桌上拽了下来,语气非常不好道,“宋文静!你要是再给我发酒疯,我就把你从这十三楼扔下去,你信不信?!”
他将我钳的紧紧,我又是哭又是笑的说,“林安航,你没良心,你对不起我,你理亏,你还这样凶我,你会遭天谴的。”
越说越委屈,我只感觉那人眉头皱的有山川高了,我忽然大哭了起来,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他见我哭了,本来严肃的脸闪过一丝不知所措,声音也柔和些,“你别哭,我没凶你,你先安静下来好吗?宋文静我是你上司,你还记得吗?”
我的嚎啕根本止不住,我说,“你还没凶,你刚才还说要将我从十三楼扔下去,你就那么恨我吗?林安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没良心。”
他越哄我就越来劲,我也哭得更加大声,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就冷静了下来,盯着我看了许久,半响才淡淡道,“宋文静,要是现在不哭,这顿饭我买单。”
我不听,还是哭。
他继续道,“外加送你回去的打车费。”
我不听,还是哭。
他说,“回去就给你加工资,录音为证。”
他话刚落音,我气壮山河的哭声立马就停了下,麻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伸到他嘴边说,“不信,你们资本家向来都是说话不算数的,现在就录。”
他看了我一眼,对着手机机械化生硬的讲了几句,“我,许深霖,明天上班时间第一时间立马通知人事部为公司设计部职员宋文静涨工资。”
我坐在桌上,很悠闲的摇晃了一下腿,笑嘻嘻的说,“总监,你人真好。”
他看了坐在桌上不肯下来的我一眼,脸色臭臭的命令道,“立马下来。”
脑子里尚且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任务完成后本来想愉快的来个拉风的姿势从桌上跳下去,这一跳,估计错了桌子与地面的高度。
又加上喝了酒,脚一歪,真个人直接往许深霖身上摔了过去,我以为他会立马躲过去,毕竟男女授受不清,他没有那个义务英雄救美。
我摔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没打算后退,身体站的笔直,我脑袋直接撞在他胸口,一阵晕眩,我摇摇头。
刚想说声对不起,心里一阵恶心,我揉了揉眉头想要缓解这样的情况,有些痛苦的说,“总监,我好像有点想吐。”
许深霖还没来得及皱眉,我拽住他外套领口当成垃圾桶一样稀里哗啦吐了出来,他粗鲁的拽住我衣领,跟提小狗一样,崩溃大叫道,“宋文静!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心满意足吐完,便安安心心睡了过去,想着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两万块存款算是保住了。
我打胎钱算是得救了。
睡过去的中途我曾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谁抱在怀中,大概是在走路,旁边有人隐隐说着话,那声音很熟悉,却始终不记得是谁的去了。
“许总,刚才老爷子打来电话,说是后天有个投标大会让您务必去参加。”
另一个口气明显不是很好的人嘲讽说,“许文昌不是抢着要去吗?”
“许文昌已经被老爷子命令去了美国分管那边的业务。”
“徐达,告诉我父亲,我后天会准时去。”
“是。”
声音大概停顿了一段时间,喊许总的那人有些迟疑的说,“许总,不如我来吧,您身上”
我在他怀中不安的动了两下,他脚步一停顿,许久才说,“不用,反正也脏了,给我准备两套换洗衣服。”
之后他们说了什么,我全然都不记得了,完完全全睡死了过去,在睡死过去前,还很欠扁的呲了呲牙下意识嘟囔了一句,“你身上好臭”
我醒来后,是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在床上四处摸着,抓住,却始终不知道电话铃声此刻在什么地方想起。
我摸了很久,听到一声东西掉地的声音,睁开眼首先是白色的窗帘,我有些不明情况,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地上,陌生的房间看的出来装修的特比精致,还有淡淡的花香,我坐在地上迷迷糊糊抓了抓头发,屁股下面还压着被子。
有些没明白情况,刚想将地下的手机拿起来接听。
门在此刻就被人打开,我眯着眼睛看了许久,用了两秒的时间来消化那张严肃的脸,然后用了两分钟消化他一身家居服,然后再次用了两分钟来消化他此刻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大早出现在一个已婚妇女的房间。
他见我正双眼发愣看向他,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有些严肃的可怕,本来我想来个先声夺人,他声响偏冷,一下就将我暗点欺软怕硬的狗胆子给吓了回去。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淡定,他是你上司,昨晚你才耍了个无赖,现在老虎屁股摸不得,淡定,淡定。
我深吸了两口气,他站门口,修长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一抹长长的影子,身上就穿了一套灰黑色的家居服,那好看的模样,真的不好形容。
他偏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给你十分钟,将房间还原,十五分钟立马出来。”
许深霖说完,将门一关,我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上,大概一分钟之久,立马火急火燎从地上拍了起来,将地下的被子感情放床上叠好,又将那些脏衣服全部塞到各个角落里。
等下,有什么地方不对,我仔细往手中的衣服一看,许久放见爆发一阵凄厉的惨叫,“内衣!”
我抓着内衣就冲了出去,脸色狰狞的冲到正坐在长长餐桌一面看着报纸,一面喝着咖啡悠闲的家伙。
将手中的内衣往桌上狠狠一拍,想象着自己现在是峨眉派周芷若。
冷气嗖嗖的说,“老实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对我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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