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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幽冥之眼(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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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聃听了这话,沉思道:“为他人做嫁衣裳?”

我见状笑道:“师父,您不会真相信她的疯话吧?”

吴聃说道:“上次她说的话应验了,我总觉得这次也不大踏实。”说着,他将我拉过来,前前后后转着圈端详了半天。

我苦笑道:“师父,我没什么事,而且前几天的烫伤也都快好了。”

“不对,为他人做嫁衣裳这句话有点意思。也许你身上哪儿不对劲呢。”吴聃摸着下巴想了半晌。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对吴聃说道:“师父,我得赶紧走了。我假期还没结束呢,也许看完杜菲菲我就又回来了。到时候您再告诉我哪儿不对劲也不迟。”

说着,我就要走。吴聃一把拉住我,说道:“不行,万一你这一走,死火车上怎么办?还是让为师想想。嗯?你脖子上那玉石好像不对劲,拿下来我看看!”

我低头看那所谓的女娲石,疑惑地将它取下来递给吴聃:“没什么不对啊,还是那形状,还是那颜色,我也没怎么离身过。”

吴聃将那石头放在眼前看了看,又跑到阳台上对着阳光端详半晌,突然骂道:“操他大爷的,这不是我给你的那块!这是某个人的生辰石!”

“生辰石?”我诧异道:“可是,这石头我没拿给陌生人看过啊。”

吴聃听了这话,阴沉着脸走到我面前,说道:“最可怕的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没把这石头给陌生人看过,也就是说,看过这石头的,都是你的朋友,对么?”

我点头道:“那当然了,陌生人我给他们看干吗。”

“那你都给谁看过?”吴聃问道:“最好想仔细点,想全面点。”

我见他这么严肃,也只好回忆这几个月的经历。看过这所谓的女娲石的,有杨问,赵羽,阮灵溪,再就是吴聃自己呗。如果说还有的话,那就是意外身亡的老赵了。

我将这些名字跟吴聃一说,他沉吟片刻,说道:“这石头里面有一些字迹,写的好像是生辰八字。有一种邪术,是将某个人的生辰石挂在别人身上,施法,然后这个人就必须要替石头的主人承担一些劫难,比如病痛,死亡等。”

“我擦,”我骂道:“这是谁会跟我这么大仇?”想想刚才我想起的那些名字里,也只有杨问这货嫌疑很大。于是我问吴聃,这人会不会是杨问?

吴聃摇头道:“虽然这生辰八字需要仔细核对才能算个仔细,但是我粗略推算了下,这生辰八字算出的,应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杨问这才多大?你不是说他才二十六岁么?”

“那不是他会是谁,其他人也不可能换走我的女娲石啊。”我更觉得疑惑。

吴聃沉吟道:“这石头先放我这里,你先回蚌埠,等过几天回来再说。我想想有什么办法破了他的邪法。”

我不放心地问了句:“师父,这玩意戴在我身上能有什么后果?”

吴聃将那石头收起来,淡然地说道:“应该不就是死就是重伤吧。”

“我靠,非死即伤?”我一听这话,额头出了一层冷汗:“那取下这石头就没事了么?”

吴聃撇撇嘴说道:“难说,最好是能知道这石头是谁给你偷着换掉的。”

我心想这我哪儿知道去啊,就算我怀疑杨问,他能承认么。正忧愁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阮灵溪来的电话。我这才如梦方醒,对吴聃说道:“师父,我先走了,赶火车,回来跟你聊这事儿。”

说着,我赶紧拖着包出了门。到了火车站见到等得不耐烦的阮灵溪,再看我们那趟车已经开始检票了。

阮灵溪跟我在站台上飞奔,一边跑一边骂道:“宋炎你这二货,都是你,这车都差点儿没坐上。你刚才干嘛呢?出门不会还要化妆吧?”

我气喘吁吁地说道:“累,累死了,先上车再说!”

终于的,我俩在火车出发前一秒冲上车去。列车员也被我俩吓了一跳。我扶着把手休息,觉得差点儿就跑抽过去了。但转眼看阮灵溪,却见她虽然也出了一头的汗,但明显神色比我轻松不少。想起刚才这货竟然跑在我前面半米处,不由有点郁闷: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女人的体力?

“你不累么?我看你很轻松啊。”我问道。

阮灵溪嗤笑一声:“是你体力太差。”

“不对,不对不对。”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刚才总觉得阮灵溪的身形有点似曾相识,现在一想,刚才阮灵溪的身形倒是很像我跟赵羽追丢的那个,所谓“女扮男装”会小腾挪的神秘围观者。

“你是不是会小腾挪?”我问道。

阮灵溪吃惊地看着我,啧啧说道:“难得啊,你还知道小腾挪。我当然会,我师父不仅是道学大师,也是武学大师。她懂不少失传的民间绝学呢。我这小腾挪也就练了个半瓶子晃荡,但是追上一般的人也很轻松。”

“这还真奇了啊,”我笑道:“前几天我也遇到个会小腾挪的,我跟赵羽俩人都没追上。”

阮灵溪有点惊讶:“那很难得了,小腾挪这功夫几乎绝迹。”

我心想,该不会就是你们巫山派的某个女人吧?但看那女人的背影,绝不可能是阮灵溪。身高和体态都不像。一个人就算再精通易容,习惯性的动作和某些特质很难掩盖。

等休息过来,找到位置坐下后,阮灵溪开始沉默。我知道她想起杜菲菲,心里肯定不会太高兴,但也不知怎么去哄女孩子,也便沉默下来,去看窗外变幻不定的风景。

铁轨两边的绿树,村庄,天上的流云。

看久了,蓦然地生出一种苍茫之感。

到了蚌埠警局后,我们再次见到逮捕到案的杜菲菲。不知是否我的错觉,这次见杜菲菲,从玻璃窗向里面看去,只觉得她憔悴苍白了许多,身上那种鬼气反而消遁了。

阮灵溪在审讯室门外徘徊半晌没进去,我知道她是近亲情怯。毕竟曾经是好到像亲姐妹一样的闺蜜,再见却是这种惨淡的境况。

我对阮灵溪说道:“我先去问她几个问题,你再进去吧。”阮灵溪点点头。

我推门而入,见杜菲菲正沉默地坐在桌前。见我进门,也只是抬头冷冷看了一眼而已。

“没想到我们再见会是这种情形。”我坐下来,心中由衷地感慨。

杜菲菲冷冷一笑:“我并不意外,但是我的仇人都死了,这就足够了。”

我皱眉道:“凤山村的那些村干部,是听了你们的建议,死在了罗刹鬼的召唤术下吧?杨问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杜菲菲摇头道:“都是我干的,跟他无关。你也见到我书房里的书,邪术是我研究的,人是我杀的。本来没死的张培良,后来也是我下降头将他吓死的。不只是如此,宋家村那座被人偶然发现的古棺材,里面曾经有一两只漆瑟和一箱子青铜人偶,后来被人贩卖到我手里,也是我转手卖出去的。罗真因此中邪,被鬼附身而死,后来死去的那四个女人和四个男人,都是因为人偶的诅咒。不懂驾驭那东西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既然你知道这玩意是凶物,你为什么还要卖出去?!”我不由有些恼怒。

“为了赚钱而已,”杜菲菲冷冷说道:“我要打听仇人的消息,我要报仇,这些都需要钱。”

“何必呢。”我叹道。

杜菲菲冷笑道:“你觉得我为了报仇害了无辜么?我告诉你,王若英那种女人活该去死,她这妖婆杀了多少人?许一豪本身就是个变态,死了也就死了。刘超宗用尸体酿酒,打量我是瞎子不知道呢。我杀了他不也是除害么。”

“那老赵呢?!难道他就该死?他是不是也是你杀的?!”我怒道。

“老赵是谁?”杜菲菲皱眉道:“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老赵是我之前的师父,也是蚌埠市局的刑警,”我冷然道:“他封印了你让那些村干部召唤出的罗刹鬼,烧掉了害人的古棺材。可是却死在了祠堂里,而且也是手脚都被扭断的。难道不是你做的?”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杜菲菲冷冷说道:“我承认我杀了不少人,但是这个人我确实没有见过。”

“那么会不会是杨问做的?”我问道。

杜菲菲摇头道:“不可能,他对这些事情不知情。而且,他为什么要杀你师父呢?”

我有些愕然。老赵之死确实有疑点,也不能确定就是杨问下的手,但是,杜菲菲为何如此维护杨问?难道是――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杜菲菲已经怀孕这一事实。难道她为了肚子里未出生的小孩有人照顾,才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撇清杨问?

不无可能,我叹道。看来杜菲菲的孩子还真可能是杨问的。

我跟她再无任何好说,便喊了阮灵溪进来。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话,先流下眼泪来。

阮灵溪握住杜菲菲的手,哭道:“你还好么?”

“你不怨我害你卷进凶杀案?”杜菲菲垂下头去。

阮灵溪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只怪我自己粗心,竟然不知道你独自承受这桩血仇。如果我知道了,也许有法子帮你。”

杜菲菲的头垂得更低,许久之后,才轻叹道:“都是往事了。灵溪,无论我对别人如何残忍,如何利用,我对你的友情,是真的。”

阮灵溪说道:“我明白。”

看到这里,我也觉得有些心酸,干脆出了门去。没多会儿,阮灵溪也走了出来,擦了把脸颊上的泪,问道:“二货,你说菲菲她会被枪决么?”

“应该不会,”我说道:“第一,她怀了小孩,对孕妇的话,就算犯了重罪,也不会立即执行处决,而会等她生下孩子。第二,她虽然杀了凤山村的人,但是那是科学无法解释的邪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她被逮捕无非是因为她企图烧死我。但是我也没死,所以这结果么,也不好说。不过也许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她是不可能获得自由了。”

阮灵溪走到走廊的窗前,望着窗外迷茫地叹道:“我唯一的朋友,也这样失去了。”

见完杜菲菲,这些案子也算是可以真正盖棺定论了。当然,杨问这个人对我来说,依然迷雾重重。

我的假期还没结束,我惦记着那生辰石的事情,想明天一早返回天津。于是这天晚上我喊了杨问出来,直接告诉他杜菲菲被捕的事情。

杨问的反应很淡漠,听完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6695185668806188822+dliined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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