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生气(1/2)
回去的马车上,令人依旧做在来时的位置上,只是少了壮壮,气氛静谧的令人窒息。
花葵猜测着是赵不逾写的那些东~西令陛下改变主意,取消了和余秒白的婚约,想到之前对他的误解和不信任,有些心虚,但是她会想歪,他要负大部分责任。
他指责她、埋怨她、失望于她,还在昨晚的新婚夜丢下她一人,从头到尾都给她摆脸色看,亦从未解释过一句,种种表现,怎能不伤她的心。
哼,若他不低头道歉,不认错,他绝对不原谅她!打定主意要他先低头,花葵心安理得的靠着软枕小憩。
赵不逾望着她,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迟疑片刻,朝她身旁挪动,抓住她搭在腰侧的手,紧握着不放开,花葵抽不开,只好放弃,可还是闭着眼不看他。赵不逾讨了没趣儿,不在意的抿抿嘴,得寸进尺的拉着胳膊把人拽进怀里。
混蛋,仗着体力上差异欺负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腰侧的肉,咬着牙狠狠的拧麻花,她用足了力气,赵不逾却绷着嘴巴哼都不哼一声,累的手酸了她才放开。皮糙肉厚……她挫败的嘟囔着,先放过他,昨晚几乎没睡,先把体力补充了再找他算账。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已沉沉入睡,指尖轻抚着眼底的黑眼圈,又是一无声的叹息。在她额头落下一wen,赵不逾也闭目养神。
醒来时已日落西山,入目皆是一片红,花葵迷迷瞪瞪的楞了半天,才想起这是两人的新房,她的记忆中断与马车上,是阿离抱她进来的?她睡的真沉,竟然一点感觉都没。
听到内室有动静,守在外面的春红轻脚进来,“王妃,您醒了。”
“王爷呢?”
“王爷在余管家院里,要奴婢去找王爷过来吗?”
去得可真勤快,“不用了,你不用伺候,我饿了,去备些饭菜来。(. )”唉,说来这余秒白受伤,她要负大部分责任,待会儿填饱肚子去看看,她也好安心。
“王妃,属下有事禀报。”
是那个马夫,是有消息了吗?正在洗脸的花葵立即拿帕子擦干净脸,“进来。都查出什么来了?”
马夫站在她身侧,压低声音汇报消息,越是往下听,花葵眉头拧起,满脸的疑惑。
“对了,属下来时发现一件怪事。”
“什么?”
“丞相夫人和人约在客栈偷偷见面,离开时脸色难看。”
“什么人?”花葵对此事并无好气人,就随口一问。
“宫里的人,皇后身边的公公,属下偷听了两句,似乎啊警告储夫人别耍小手段。”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风牛马不相及的,花葵就没放在心上,叮嘱马夫继续盯着陶姨。
啧,陶姨竟住在丞相府,据马夫说是最偏僻的破屋子里,每日仅是残羹冷炙果腹,想来在丞相府不受待见。可她为何忍耐不离开呢,不管是恒王府还是轩辕大哥的客栈,都是个不错的安身之地啊,除非,她和丞相府的人有什么恩怨。
莫不是,她的双~腿是丞相府的人打折的?捕捉住一闪而过的猜测,她越发的确定这猜测。
心事重重地吃了些东~西,花葵去探望余秒白,房间已无阿离的身影,夏月正蹲坐在chuang头,拿着勺子正小心喂她吃药。[ ]余秒白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眉宇间神情悲恸,有生死置身外之相。
她不张嘴喝药,夏月捏着她的嘴巴硬是往里灌,担心扯动脖子上伤,不敢太用力,可如此这般根本喂不下去,喝下去的少流出来的多,夏月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嘴角流出来的药汁,可枕头还是被沾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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