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青木酒肆风情显,**塔上斗武艺(1/2)
临安城,腐败胡同。
临近中午,上这青木酒肆吃饭、住店的客人多了起来。在这腐败胡同里就属青木酒肆和对间的风花雪月楼最热闹。这腐败胡同里开得是一些赌场、妓院和酒肆,因去消费的大多都是这当朝的官员和显贵,故临安的人民将这条胡同私下取名为腐败胡同,久而久之,这胡同的原先的名字很少被人提起,反而是这腐败胡同“名扬千里”。
花溪和南山了青木酒肆的门,一进门就听到大厅之中有人在吹奏胡笳,那发音柔和、浑厚,音色圆润、深沉,只是这曲调略带悲伤。
青木酒肆之中来吃饭的多是一些来从境外来到临安做生意的北境人,他们吃不惯楼外楼细腻的江南菜,喝不惯那低度的果酒。他们爱吃这大盘的手抓牛羊肉,喝有些辣喉咙的烧刀子酒和醉人的葡萄酒。店里还有几名从对面风花雪月楼里过来吃饭的嫖客。
“南山公子来啦。”青木酒肆里的老板娘迎了出来。
“嗯,给我们上一壶葡萄酿,要最纯的那种,再各来一盘白切牛羊肉,配上一点甜面酱。还要两碗你们家的招牌泡馍。”山和花溪找了个位置,两人盘腿坐在毛毡垫子上。
“你和这家老板娘很熟?”花溪由有些疑惑。花溪偶尔会来这腐败胡同的赌坊玩,可这青木酒肆她却一次也没来过,许是自己不喜这北境的吃食吧。
“嗯,来这吃过几次饭,就认识了。”南山不知该如何回答花溪了。
“这样啊。”花溪瞧着这青木酒肆装扮得倒也像样子。墙上挂有牦牛的角做装饰,大厅的中间还搭了个小圆高台,上面铺了织有几何图案的羊毛毯子。
酒和菜不一会儿就上来了。
“请慢用。”说话的汉子带有浓浓的北地口音。
“来尝尝这葡萄美酒,保证你会爱上它。”南山说着给花溪倒了一杯葡萄美酒。
花溪盛情难却,一口饮下了这一杯葡萄酒,不一会儿花溪的脸上就飘上了点点红晕。
“这酒确实不错,就是容易醉。”花溪声音也有点醉了。其实花溪酒量不好,只能喝喝低度的果酒。
南山看到花溪略带醉意的脸颊真想上去捏捏。
南山也饮下了一杯,还是这葡萄美酒最合自己的心意。
胡笳的声调突然变得欢快起来,大厅的圆台之上,青木酒肆的老板娘站在上面,双手成莲状,腰肢柔软如蛇,这是要跳起舞来。
大厅里的客人们顿时兴奋起来,这老板娘只有在过节之时才跳个舞增添一下节日的氛围,今天竟有舞看了,不由拍手助兴起来。
随着胡笳的曲调,这圆台上的丽影旋转、跳跃,身形不断变换,让人不由衷感叹,好一个美娇娘。
花溪也瞧着入迷,她看多了这江南的水袖舞,这北境的妖娆之姿还是头一回见。
一曲舞毕,花溪也给老板娘热烈地鼓掌。南山似是看多了这种舞,并不在意,只是低头喝了几口葡萄美酒。
“南山,你看这舞跳得多好。”花溪夸道。
“舞跳得还行。花溪,这家店不错吧?”南山望着花溪,问她道。
“这家店确实不错,这白肉沾这酱汁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葡萄酒也好喝,这不就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嘛。”花溪举杯吟起诗来。
南山看着微有醉意的花溪,不禁微微一笑。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穿着绣有豹纹花式圆领袍衫的弱冠男子。这男子是当朝太师、平章军国重事贾似道最小的儿子——贾昊勇。贾昊勇刚刚从风花雪月楼里出来,因念着青木酒肆的葡萄酒便过来了。
“老板娘上葡萄酒来,”贾昊勇洋洋洒洒地坐在毛毡上“再给我上几样小菜。”
“贾公子您稍等。”老板娘可不敢怠慢了这位贵公子,忙堆上笑脸来。
葡萄酒一上,这贾公子便拿起壶,对这壶嘴就是一通牛饮。
“老板娘,好酒呀!”贾昊勇从荷包里拿出一片金叶子,一个飞手就不偏不倚地插入了老板娘的云髻之中。老板娘还是满脸笑容,收下了这一份大礼:“谢谢贾公子赐赏。”
“雕虫小技。”花溪不知怎得冒出这么一句来。
贾昊勇往声音的来源望去,见一个上身穿着牡丹抹胸、白色缠枝叶褙子,下身穿一条绣有牡丹花的粉色菱纱裙。贾昊勇见花溪粉嘴嘟嘟,鹅蛋脸微红,一双大眼灵动,额间一点嫣红色荷花钿,竟气不起来。只是在这厅中大笑起来。
“好一个雕虫小技,这位姑娘不如和我比试一番如何?”贾似道又饮下一口酒转过头望着花溪。
“好,比什么?”花溪接下了他的挑衅。
“那就比谁先登到雷峰塔顶,”贾昊勇眼里似有笑意。“你输了就在西湖边上大喊三声你是猪,要让大家都听见。”
“那你输了呢?”花溪看贾昊勇得意的样子就来气。
“我根本不会输,”贾昊勇说着又喝下一口葡萄酒“我看是某人不敢比吧。”
“你这是激将法,我才不上当。你输了就在西湖边上大喊三声你就只会雕虫小技,比不比?”花溪走近贾昊勇的身旁,用一双秋水瞳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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