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舞姬血洒兴圣宫,阿铭巧入梧桐院(1/2)
忽必烈抄起案台上的银盘子,出手极快,用银盘子打落了那些朝他射过来的银针。那舞姬见一招不中,随即从腰间抽出软剑来,直击忽必烈的面门。
坐在忽必烈下首的太子真金飞出座位,用双手接住那舞姬刺来的剑,顿时真金的双手满是鲜血。
士兵一下子就围住了那舞姬,那舞姬无处可逃。
真金反手将软剑拿下:“束手就擒吧!”
那舞姬仰天大笑:“投降,做梦!”
舞姬在士兵的刀口下刎颈自尽了,鲜血喷了真金一脸。
真金手里滴着血,拿着那舞姬的软剑道:“父王,我看这名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就厚葬了她吧。”
“好,听太子的。”忽必烈同意了。
真金的太子妃——伯蓝也怯赤(阔朗真),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她跑过去,真金放下了手中的软剑,阔朗真用丝绢擦去真金脸上的血迹。
“太子,自己的身子万要保重呀!”阔朗真抬眼瞧着真金,深情款款道。
真金用手去扶阔朗真的手:“王妃莫急,我不碍事。”
“快给太子传太医!今天的宴会就散了吧。”忽必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客搅得有些心神不宁。
“真金,辛苦你了。”忽必烈走上前去,拍了拍真金的肩膀,“不愧为朕的好儿子。”
“誓死为父王效力!”
“好、好、好!”
一行人在充满血腥的兴圣宫里头退下了。
花溪在回去的路上,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舞姬死前的惨状,这会不会也是她的结局?
“云溪,你今日不用随我回书院了,你先回去吧。”赵复对花溪说道。
“诺。”花溪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花溪走在元大都的街道上,突然发现这里竟然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花溪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来,还是回梧桐小院吧。
花溪在斜街上的小菜场里买了菜,准备拿回去做晚饭。
夕阳西下,花溪的背影被阳光拉得长长的……
花溪提着菜一路向百姓胡同里走去,她想着吃完晚饭后,还要连夜将那皇宫地图绘制出来。
突然花溪的眼前一片黑,有人从花溪的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有人靠近了她,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这人的武功一定在自己之上。花溪一时间也不敢乱动。
花溪闻到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木兰花香气。
“猜猜我是谁?”阿铭在花溪的耳畔呢喃,那样子像是谁在诉说情话。
花溪一听那声音,便放下了全身的警惕道:“阿铭。”
“猜对了!”阿铭高兴地松开了蒙在花溪眼上的双手,走到花溪的面前。
“我还以为你会打我。”阿铭对着花溪笑了笑。
“我也打不过你。”花溪无奈。
“你来这百姓胡同做什么?”
“我就是随便来转转,就走到这儿了,恰巧看到了你。”
“买菜做饭呐?”阿铭的语气似有些不可思议。
“对呀,有什么奇怪的嘛?”花溪提起菜来给阿铭看,也许放在以前是很奇怪,但现在她是一个侍女,要做侍女应该做的事情。
“没有,没有,只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就有点好奇。”
“我可以去你家吃饭嘛,你看我逛了大半天了,也饿了,我记得你家就在这吧?”阿铭说着就拿起花溪手中的菜来,“走吧。”
花溪还没回答呢,阿铭就像是她家的主人一样,提起菜要回家了,弄得花溪苦笑不得。
“快走。”阿铭伸出手去,牵起了花溪的手。
花溪抬起秋水瞳静静地看着阿铭,总觉得他像一个人,可他的外貌完全不像,连性格也不一样。
花溪不说话,就这样一路被阿铭牵着回到了梧桐小院。
阿铭给花溪打来了一桶井水,让花溪将生菜放里头洗。
花溪将摘好的生菜放入水桶中,将生菜浸入水桶中洗起来。
花溪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花溪扯到了右臂上的伤口。
“怎么了?”阿铭跑上去,“是这井水太凉了吗?”
“不是,我上次的刀口又裂开了。”花溪当下就要撸起袖子来看右臂的伤口。
阿铭抓住了花溪要撩袖子的手:“外面风大,去屋里。”
随后阿铭又拦腰一把抱起花溪,弄得花溪不知所措。
“阿铭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我在救治病号。”阿铭说得一本正经。
阿铭将花溪放到竹椅子上。
“药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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