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纠结(1/2)
杨难当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才感觉手掌有些疼,当他看到老态斑驳的手,忽然笑了,“老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争的,不管为了什么,你曾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只要你高兴,都……无所谓了。”
脑子里出现另一种声音,“骗我进谷,还卖我房子,我能忍吗,不能!!!”
“可不忍又能怎样?”
杨难当脑子乱了,像神精病一样,一会儿认为倔哥病了才会迷失本性,并不是有意让他进谷;一会儿又认为,哥哥是受到别人蛊惑,才骗他进的诛仙谷,绝不是为了贪图岭上的动迁费;
可转眼又想,也许自己真到了人憎鬼嫌的地步,哥哥才被逼无奈站出来为民除害,也许只有逼自己进谷,也许才能让人放过一马吧。
总之,什么念头都有,想的头都快要炸了。
“应该是这些年伤到了一些人,像符水表哥那样被赶出村子吧?”
他真想回去质问哥哥,为什么骗他进谷,可不管哥哥怎样回答,恐怕,最后的那点亲情也要断了?
“不,不能回去,哥哥没事就好,不管是哪种情况,还是不要再见的好,就当……我死了吧。”
当亲情的繁花已被打落得残红飘零时,人们总是习惯于久久停息在情感的树枝上低吟浅唱,不是仍眷恋那份早已随风而逝的亲情,就是下定决心以同样的方式实行报复,但这都不明智不潇洒也不可爱。
最恰当的方法就是微笑着道以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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