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律不见(1/2)
第十章:一律不见
大概男子都不比妇人,妇人们说话总是七拐八弯的扯不到正题上,白白的费了许多光阴才缓缓点开来意,男子则不同,你若说话净扯些有的没的,人家会道你小肚鸡肠那么多道道弯弯的,就不能爽快一点,所以男子们都喜欢开门见山。[ ]
“我果然没有看错公子,这康丰城由公子坐镇自是无忧了。”
“我也就不客气的受下了,那这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丞相,有劳了。”
“公子可知是何人所为?”宁越所说的自是宣王出事一事。
“不知”,须臾摇摇头,似有些追忆的意味,“在父皇未找到之前我就想过阴山所部,但那山易守难攻我也不敢贸然行事。我从死牢里提出了伯硕此人原是附近几个郡的马匪,在这一带颇有名气,我以赦其死罪为条件让他投奔阴山替我探查宣王行踪。后来他以飞鸽传书给我捎来确定消息,那时我已在阴山脚下安放了一些人马暗中监察,由于我不便出面遂将此信托人暗中递与了太子,太子又请示了太后,正当他们部署兵力之际,我在阴山脚下的人马就发现了宣王的踪迹,不过他已经……”
须臾断了话,这事无论是谁做的,如此残暴苛刻对待宣王可见是铁定了心要夺谪,虽没有证据,但须臾还是心存怀疑的,一时话中有所指道,“辅国公说阴山所部尽数招安,如此看来,这阴山还留着一手啊。 []”
“真是难为公子了,想得如此周到,不过,公子是如何想到阴山的?”这须臾的确不可小觑,每一步棋都下得恰到好处,宁越瞧了瞧他,问道。须臾向宁越探过头,压低声音道,“想来丞相也知道,我们去南伐之时,辅国公曾去阴山狩过猎……”
对于这朝中之局还有个人跟自己想的一致,宁越笑笑,现在各派各势都在暗中相互较量,此次回来怕是也要成为局中之人,能有个想法一致的人也好,不过,宁越叹了口气,有时候有些事远比想象的来得复杂的多。
“陛下现在怎样了?”宁越问。
须臾的视线落在门外似是发现了压低了帽檐的苏长宁,边看边道,“从阴山回来之后一直疯癫,可是这一阵子太医突然说他是病重了,但有一件怪事,就是父皇疯癫期间常会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叫云裔,我派人查过此人,原是康丰城中的游医,常在东市摆摊为穷苦百姓免费施舍药材,据说心慈仁厚,但此人在半年前突然失踪了,也报过衙府但至今未曾有一点消息。”
苏长宁有所察觉,起初倒没觉得什么,她此时穿了一身宫中侍卫服饰,在平时身在军营左右都是男子这种目光她要面对得多了,但这须臾一直盯着她就觉得不自在了,宁越本在思索云裔之事,一抬头便看到了须臾也看出了什么,唤过苏长宁进来,道:“想来我也不必介绍了,你们也该认识,此次我带她来宫,本是要引荐给宣王的。可惜现在……”
“现在不是时候啊。”须臾顿了顿,屋外连风都停了,四周一时寂静的让人难耐,他笑了笑,又道,“我现在该是叫你苏长宁呢?还是殊蔺?还是纳鸾?”
“苏长宁已经死了……”苏长宁其实内心有些矛盾,只觉人生在世真是好难说呀――她原先被苏家鄙视冠以“野子”称号,她也希望过能够脱离苏家不再烙这苏姓,她也痛恨过自己的名字,长宁长宁她这一世都活在战火硝烟里哪里有半点安宁?可是当苏长宁三个字真要从她生命中消失的时候,她又忽然很怀念很怀念那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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