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西夏人的缓兵之计（1）（1/2）

除夕之后赵德芳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沈括的下落，也向韩琦和种谔通了气，正月初一到初三是关扑，官府除了正常当值的衙役没有多余的人力，对赵德芳的帮助不太大。<strong></strong>种谔又开始忙着如何和边关守军换防的事务，也只能派出少量的士兵帮助寻找。

赵德芳手中的二十多张画像，有几个人是秦州城本地人，很快就被找到了，不过也很快就被排除嫌疑了，兴修水利所雇佣的民夫、厢兵不计其数，有多少人在那天出现在秦州城更是无从查起，总之是一个好消息都没有。

“公孙先生，又有巡城马送来线索？”

巡城马是宋朝各级官府之间传递公文、案卷的官员，沈括失踪之后，韩琦把巡城马全都借给赵德芳，赵德芳派巡城马前往这几个月沈括去过的水利工地查看情况。

公孙策在地图上画出一条条线，“王爷，这是沈括去过的地方，当地的官府均回报没有出现任何的冲突和争执，沈括的最后一站是青城山，随后就赶回秦凤路来了，前往青城山的巡城马还没有回来。不过学生认为青城山就在郭载大人的治所之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

“凡事不可妄下断言，写一封信问问郭载，沈括在都城府路是否与人争执，特别是在青城山。”

“王爷，贫道有了些线索，可能沈括真的是在青城山与人发生争执。”公孙胜一身道袍手上还拿着拂尘，看来是刚从城外的道观拜访回来。

“一清先生有什么证据？”

“贫道去城外道观访友，无意中听到有道童曾看到一些僧人出现在秦州城外。”

“秦州城这么多人聚集，有僧侣出现也属正常现象。”这点上赵德芳还没有糊涂到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地步。

“贫道也是这么认为，不过那道童后来又一次和这些僧侣遇见，不过他们都换成了寻常百姓的衣着，这才有些可疑。”

公孙策问道，“僧侣装成百姓，应该尽可能的隐藏自己，怎么会被小道童轻易看出呢？”

“那道童开始没有看出，不过那些僧侣扮成的百姓身上都有一种味道。”

“什么味道？”

“檀香的味道。”

赵德芳和公孙策都不再说话，佛教的僧侣每日面对佛像面前的香炉，沐浴的时候又要用香汤，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味道，道童在道观平日里也是上香洒扫，对于香味敏感也无可厚非。[$$]

“怎么能凭这几个僧侣就断定和青城山有关系？”

“王爷您有所不知，西川战乱较少，多豪强地主，也多佛教寺庙。这次王小波、李顺将西川豪强地主杀掉了七八成，可佛庙丝毫未损，仅在青城山就有三十六庵、七十二寺之称，每日里上香之人络绎不绝，整个青城山远看天天都如同在雾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