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黄帝的真实身价(2/2)
“啊……,砰……。”我的地板不会有事吧。
没一会从床下升上来一个脑袋,直接口水横飞:“姐,你干嘛啊。”
吼,还跟对我吼:“是你要干嘛,大晚上不回家,爬上我的床,不告你非礼,你就阿弥陀佛吧,还敢吼,知不知道姐踢你费多大劲啊,脚还疼着呢。”
“不是,姐,第一呢,不是我爬上你的床,你没失忆吧,昨天虽然我喝醉了,可我先躺**还是很确定的。你怎么爬**,我还真不知道。第二呢,咱俩穿戴如此整齐,你告我非礼,相信警察也不会受理。第三,万一你这一记绝情脚,没踢对地方,我以后断子绝孙,你的后半生可怎么办啊。”在这小子说第一点的时候,我就想拳头伺候了,无奈双手被按在床上动不得,最后一句说完,一脚踢过去,还是被躲开。
“我现在可是有防备,你怎么还敢乱来啊,这样不好。”嬉皮笑脸,忍无可忍,挣脱开那双大手,直接拳打脚踢开始伺候。小子算你躲的快,跑到门外,迎上无数双探究的眼光,姐不跟你到外面败兴,狠狠闭上我的木雕门。心里还不解气。
“姐,我的鞋还在里面呢,要不你先让我把鞋穿上,我的错你晚上在慢慢跟我算。”吼这么大声,你嫌误会闹得还不够大吗。直接开门一手一只把那双李宁扔了老远。
“姐,我错了还不行,我衣服还在里面,我要不穿衣服见人,大家觉得你这家教得管的多严啊。”
“滚……。”还带回音的,声带差点没被这小子气的扯断。
四月的天气总是阳光明媚,略带微风,不冷不热,这真是踏春的好时机,还是约会的好时节,一个月中,原本任意公休的两天,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唯独我没事可做。约帝弟出去吃饭,没时间,难道又要孤家寡人的度过,好凄惨啊。
店里从未有的清闲,我只能一个人在那个画圈圈,手机铃声响起时,我几乎是以光速秒接,“喂,帝弟,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说吧,我们去哪。”
“晓洱,你在幻想吧,谁是你帝弟啊,我是欣儿,你有没有时间啊?”
“干嘛?”
“不干嘛,北京从未有过这么好的天气,想带你出来见个人,到底有没有时间啊?”
“有,可……。”
“那就麻利给我滚出来,我们一会儿就到你家了。”
“不是,等一下。”电话挂的够快,我还没问带谁来见我,还有你们干嘛要去我家啊?
和店长匆匆打完招呼,人就开始往家里狂奔,见人,不论这个人是谁,总不能这么随意的打扮,我决定先回家换件衣服。刚到家,衣服还没选好,就听见欣儿扯着大嗓门,在院子里乱喊乱叫。这么多年,怎么素质一点没长进。
“钟欣儿,你能不能别叫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钟欣儿一次心情不好,非要约我喝咖啡,她倒是没向我到什么苦水,反倒是我一溜烟,把我的分手史一五一十的给她讲了一遍,这家伙当时慷慨激昂,愤世嫉俗的演讲,好像刚喝完酒,没地发现的疯丫头,惹得整个咖啡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俩。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离这丫头远远的,让大家觉得我根本不认识她。好不容易平静点,非要到我家去看看,说什么我突然从云端跌入了凡间,去悼念一下我那清贫的生活。本以为以为已经带她认了门,可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丫头哪是路痴,就是白痴,一个大院进来分不清东南西北,学院的西门我们走了四年,可她每次让出租车司机送,都会补充一句:“师傅,你把我送到学院老门,就离宿舍不远的那个,”什么商场广播寻人,什么公交方向坐反,走错宿舍,大家都习以为常。
“我这不就来过一次,没记清楚吗?”是压根没进过脑子吧?“哎,对了,你看这是谁?”一身西装革履,金属眼镜框,好熟悉的脸。
“才分别五六年,当真想不起我了?”声音低沉,很有磁性。
“你是……权蘅?”
“权蘅。”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然后又相视而笑。
“你们俩怎么会在一块?”我疑惑的看着欣儿。
“我是他的下属,我们当然在一块,不过我们的关系只是朋友奥。”
“好了,咱们进屋在说吧,一直在外面站着干嘛。”三人一进屋,晓洱就忙着沏了热茶。“我这儿也没什么喝的,你们先将就一下吧。”
“好了,你赶快坐下吧,瞎忙什么呢,要喝茶谁来你们家啊?”
“钟欣儿,我告诉你别鄙视我们家茶,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嗯,味道确实不错。”权蘅端茶杯的范,有种古时候老爷的感觉。
“权蘅,我说你这人,在公司还不够啊,来这儿也当捧场王。”
“钟欣儿,我看你是不是在北京伙食太好,都变种了,逮谁咬谁。”
“孙晓洱,你敢骂我是狗,你活的不耐烦了。”欣儿直接对着我扑了上来。对着肩膀就是一口,我有说错吗?
“好了,不跟你闹了,还有客人在这儿呢。”用好大劲才推开钟欣儿。
“你们俩每次见面都这么热闹吗?”
“没有啦,这不今天见到你高兴,我们才这样的。”钟欣儿很是平静的拍拍权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