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此情缠绵(1/2)
录像的画面,是当年corey第一次接客,陆柠哭死哭活去闹。[$$]跟当日陶乐死活不让余款冬去的场景差不多。
看着陆柠哭得生不如死的模样,她也能想象自己当日哭得有多惨了。当日失去的惶恐,看着陆柠难过到不复温婉美丽反而狰狞的脸。忽然又跃上心头。
余款冬是为了自己,corey是为了陆柠,她现在完全能理解陆柠当时的心情,理解陆柠给她的那一巴掌。陆柠比她不幸。一切都成了事实。视频结尾,陆柠哭晕了过去,被“不如不见”的人拖走了。
“款冬。我们明天回去吧。”她突然心头一酸,十分于心不忍。可能视频里的陆柠,哭得太绝望,让她生了惺惺相惜之意。
眼底不自觉流露出冷眼,他关了视频:“你心软了?”
她抱了抱他:“如果那时候,你不愿意跟我走,或者,我去得晚了。我和她一样痛苦,我相信他们是真爱。”
“所以,你要成全真爱还是成全你的名利?”他并不松口。
他要问清楚,她到底想要什么,他才能帮着给她什么。
她想了好久,不知道如何抉择。寄希望于他:“我只成全这一次好不好?”
“我可以告诉你,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过,现在你有我,赚得多,有资格心软。”他把话说得分明。
像是得到了解脱,她笑得高兴:“那我就退了池向阳的案子,乖,睡觉。”她想着还有什么方法或者有什么借口。
负伤?
“唉唉唉,你干嘛?”他又黏上来?她真想把他撵出去!得,她要赶紧回b市去,让他睡沙发!
回答她的是热热的拥抱。
做了史上最心软决定。又有史上最温暖安慰,她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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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在酒店醒来,他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对着她的电脑极其专注。
“你一大早干什么?”她懵懂发问,因为是自然醒,她身上煞气不重。
他合上电脑:“致力成为你的最佳助手,你准备好就能走了。”
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她拉着他去酒店四层去吃自助式早饭,她在拿西瓜时碰上陆柠。现在的陆柠,而是包装好的陆柠,柔弱,热情:“陶乐,一起吃早饭?”
“不。我要走了。”她本来老夹不住一片西瓜,可是这话一说,居然顺利了,难道这夹西瓜也看人品?无论如何,这证明她做了不错的决定。
陆柠似乎很惊讶:“你们这么快就走了?”
随着陆柠的脚步去夹了几个圣女果,她老实回答:“陆柠,阿柠,我来的目的确实不怎么好,但是,我现在决定走了。”
以为她承认了对厉以宁念念不忘,陆柠问:“为什么?”
“你让我觉得,你们是真爱。就是,我被你那一巴掌感动了。”陶乐回,“真爱没有配不配,我祝你们幸福。”
corey配不上陆柠,因为做了鸭子?陆柠配不上corey,以为嫁人?不。
陶乐不知道陆柠为什么会嫁给池向阳,但是现在的结果证明,陆柠不愿意。
“谢谢。“陆柠发怔,似乎没有想到这结果。或者说,她给陶乐的一个,反而成全她和阿宁。
陶乐走得是挺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就回了b市。带着这么大个余款冬,思来想去还是不敢去见她爸。
她都忍不住给自己颁个最佳员工奖,一回家,拾掇好衣服,就和余款冬一起赶去工作室了。鉴于余款冬的工作能力不错,之前他又先斩后奏,辞了咖啡店的工作。之前为了corey和厉以宁的案子,他要跟踪,现在没案子了,自然要跟徐子介认个脸。
本来她想让他在家,不过他要陪在她身边。那就注定要在工作室,那就注定要征得徐子介同意。
好像,她撂挑子回宁乡之前,得罪了徐子介吧?
要了个命!现在还要让徐子介给他不喜欢的余款冬留个空位,简直痴人说梦。
跨进工作室的门,她又退出来,又跨,又退出来,她的手死死抓住余款冬的:“款冬,我害怕……要不,你就呆家里?我让你跟踪谁绑架谁色诱谁的时候再出来好不好?”
“没关系,我跟他讲。”余款冬拥着她,进去。
“陶乐,进来。”徐子介的听力一向好,何况门离他的办公室也很近,她在纠结时他就听到了。一感知到她进来,他就先喊。
她屁股都没沾椅子呢,徐子介就喊她了。咬咬牙,她把他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你先坐着,我试试看。”
“我直接去。”他站起来,并不希望陶乐因为他再次对徐子介妥协什么。
赶紧把他按回去,她悄悄说:“我还有私人恩怨,他还没找我算账,我反正一定去。”池休他巴。( )
“那你小心,他要揍你就喊我,我打得过。”他放话。
她视死如归地进了徐子介办公室,贴着门背不说话。
“装胆小?”徐子介目光冷如冰,“给我过来。”
她坐下,他的气场越来越恐怖的……她真想剁手,千不该万不该为了给自己留后路糊弄徐子介。如果现在把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工作给弄丢了,那她真的得不偿失。
“老板,江山那事……我可以解释。”
他朝她一抬眼,意思是让她继续。
她酝酿,知道对这徐子介,她必须诚实:“江山那案子,其实苏美人已经说不要我去破坏江山和李木莲了,但是我见苏美人流产不忍心,江山、李木莲的婚礼又关注度极高,所以我为了成名又看不惯江山如此负心,我就去闹江山的婚礼。后来我目睹苏美人死在面前,难产那么痛苦十多个小时她都挺过来了,就是为了要成全江山你知道吗?我和江山都知道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内心上过不去,江山也恨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照顾江思君,可江思君确实可怜。我也确实迫于生计。”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徐子介听得漫不经心,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些情况了。陶乐的案子,他没有什么不知道。至于卓懿的案子,他也知道是因为余款冬,为什么,他还是不想知道。
“你要干嘛?”她发抖,对徐子介的惩罚,她还是怕的。
徐子介看了她一眼:“既然你觉得你适合做保姆,那么一家是做,两家也是做。你也来我家给我打扫算了。”
她呵呵干笑:“老板,你开玩笑的吧?”她现在去江山哪里回家都很晚了。再去徐子介那里,难不成要到半夜回家。而且看徐子介那架势,不给工资还。
“没有开玩笑。”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怎么觉得,她又被滋润了呢。宁乡,度假,和余款冬,想想都知道。
她哭丧:“老板,我招架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劳作,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
“试问你哪来的精?”他真服了她,口没遮掩的,“要么辞职,要么去我家。”
“老板,你滥用职权……”她做最后挣扎。
他耸肩,扔了钢笔,伸个懒腰:“谁让我是你老板呢,你没有办法。”
泪崩,她只好答应:“老板,你家不大吧?”
“嗯,不大。”
事已至此,她欲哭无泪,“老板,那我出去了,我要去推了池向阳的案子。”
“池向阳这种水平的,你都搞不定?你还想让余款冬做你的助理?”他语气又冷了。
她心虚,老板质疑她业务能力了,而且把她的意图都给听了个去!她奇了怪了,是不是智商高能力强的都捎带听力好?
没办法,她只好解释:“老板,那是因为……”
徐子介抬手:“我是律师也是商人,不听解释,只要结果。录音笔那事揭过去,别忘了条件是我随时随地找你到我家帮我打扫房子。要余款冬在这里有张椅子,让他进来。”
“……好。”她暗想,果然她在徐子介面前,是没有战斗力的。不过这次徐子介,真的算宽容了,毕竟之前他的处事风格让她都不敢糊弄他。
出了徐子介办公室,她松了口气,不想就看见余款冬和沈涟年在交谈:估摸着是沈涟年主动的,女人嘛,不一定都像白薇这么有原则,男人颜好,优势就摆在这里。
“款冬,老板让你进去。”她走到俩人面前,故意说得很亲密。之前觉得他会喜欢沈涟年,她还在犹豫;可现在她都把自己的清白赔进去了,他还敢和别人在一起,敢。
余款冬起身,预料到了:“好,我快去快回。”
“陶乐,你喊得够亲热。”沈涟年依旧站着,换成俯视她,之前面对余款冬女人特有的娇羞妩媚已经消失了。
“沈美人、沈老师,你看不出来,我们是男女朋友吗?”她直接反问。
沈涟年就算看得出来,也不愿意相信啊:“你……”
“他大腿上有颗痣,我知道,你知道吗?”她输人不输势,“沈美人,这么多人喜欢你,你可以选一个。当然你要和我竞争,我也没关系。不过,你这么聪明,余款冬眼里有没有你,你会不知道?”
“我知道。”沈涟年握紧了马克杯,热奶已经变凉,“当朋友也不错。”
她继续回,笑得很惬意:“我知道沈老师不会委屈自己。对了,款冬想和我一起,在这里多放个椅子,但是呢,老板不愿意。你最好就和我一起盼星星盼月亮盼老板留下他吧。”
“朝思暮年,陶乐,你还挺浪漫。”沈涟年是心理咨询师,找她咨询感情的多了去,只是遇到喜欢的摊上自己容易想不开。不过面对陶乐,她的风度还在,“好了,我顾客在,不和你多聊。”
秀顾客秀钱多秀业绩!她对着沈涟年的背影碎碎念,不过转而又笑得跟只奸计得逞的狐狸:她秀了款冬!
秀的是梦中情人!
“徐子介。[]”余款冬进去,喊他。
“你最好喊我老板,对了鉴于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喊你喂吧。”徐子介快语连珠。
余款冬并没有松口,走近他:“徐子介,你就说,怎么给我加张椅子。”余款冬想要对陶乐好,并不是带着陶乐凭他的能力去怎么样的世界过怎么样的生活,而是在她的世界陪着她让她过得更好。
“放开陶乐。”徐子介站起,和周准勉强平视。是的徐子介高,周准更高。
“不可能。”他回得直接。
徐子介慢悠悠地开口:“你和卓懿是一伙的,我徐子介今天拿我的命赌,你迟早会离开。那时候,只有我了。”
“徐子介,你喜欢她,我看出来了。因为我是男人,陶乐不是。如果你的游戏她不懂,你一个人玩又有什么意思?我不想占你便宜,我们可以公平竞争。现在我是陶乐的习惯,你赢得过来吗?你要是赢了,我也认了。”
“我不用你看穿我也不用你教我!”徐子介有点恼羞成怒,他就是不喜欢余款冬这样闲适的态度。此刻,他百爪挠心,余款冬云淡风轻。而这以前的每一天,都是他让别人百爪挠心!
余款冬轻笑:“我只是为她好。说吧,还要什么要求。”
“跟我打一架。”徐子介从来没有过情敌,因为他心气高眼光高。他居然喜欢上陶乐的事实证明,眼光高到一种极致,那就是低。大学时代室友一起讨论过问题,如何对付情敌,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
而且那时候,他觉得打架是最不理智也最不能解决问题的,他是个律师,讲求证据讲求不费吹灰之力扳倒对手。
可当他现在被余款冬用这些话“教育”时,他满脑子都是跟余款冬打一架。有些愤怒,只有打架可以消散。
“你打不过我,我不想占你便宜。”
“来,就在这里!你把我打趴下,你就陪在他身边,要我的办公室都可以。”处于愤怒中,又被刺激,徐子介失了原有水准,开始胡言乱语。
余款冬看他一眼:“五分钟。”
“开始!”徐子介扯了扯衬衣扣子,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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