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亲情?阴谋!(1/2)
“有影的地方,就会有光!”
――致,我的人生。 []
“啪!”
响亮的巴掌声从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传了出来,与之同样豪华的,还有周围的一切。
以声音传出的房间为圆心,朝着四周望去,虽然是夜晚,但别墅区的灯光将夜空照的发亮。围绕着这栋别墅的,不是花园就是游泳池,要么就是一栋栋让平民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别墅。而在外人感到惊讶的同时,饮泉市的市民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这里,就是饮泉市东城区最繁华甚至毫不犹豫可以被称之为最奢侈的地方――林氏庄园。从庄园外面路过的行人,往往会驻足于庄园的外面,眺望着园子或者是使劲的嗅着满园子的芬芳。
说起饮泉市的历史,这个建市不到五十年的城市无论是从史书上还是在地图上中都是极其不显眼的,但是说起饮泉市的黑帮,那可是在整个中国都占据着强悍至极的地位。甚至放眼全世界,饮泉市的四大家族都是占有一席之地的。而饮泉市的东城区,位于整座城市的东部,而这个区域,是姓林的,林家的人,在这里,只手遮天。
而此时,和显赫的家族地位迥然相异的是,捂着脸站在房间角落的人,正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林浩厅的儿子,林天怜。
面前,一位身形彪悍,面露凶光的男人站在那里,锋利的眼神直视着蹲在地上的林天怜,扬起来的手臂在空中停顿了一秒之后,又重重的落在了林天怜的脸上,“妈的,不孝的玩意儿,没有教养的狗东西,***妈的,狗杂种!”
林天怜很巧妙的在手掌即将打到自己的时候卸了一部分的力道,微微弯曲的嘴角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我是狗东西,那还不是你生的?***妈?废话,要不哪来的我?”
“文叔,家法伺候!”林浩厅向着门外吼道。
林天怜的嘴角抽动着,先前的笑意荡然无存。当嘴角最后一丝弧度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时候,林天怜的眼神骤然间变得犀利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坐在床上的女人。
在一片刺鼻的香水的包围中,女人渐渐的抬起了低下的头,眼角的鱼尾纹被巧妙的妆遮盖的毫无痕迹,昂贵的化妆品和护肤品被毫无吝惜的用在了女人标志的脸上,虽然,粉底之下的脸庞,已经有了一丝的褶皱。(. )
在屋门被推开的刹那,林天怜瞥了瞥房间里的心性红色大床,他的心,仿佛已经死了一样,毫无波澜。
方瑞影优雅的站起身子,很是适时的说道:“老林,林家的家法有多么严格我是知道的,我是看着天怜从小长大的,对我来说,他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一直把他当作我最亲的人,老林,”女人将身子靠在林浩厅的身上,“他偷看我洗澡,想必也是少年心性吧……”
林天怜听到了方瑞影的话,他的身体、表情甚至是神色没有发生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十分清楚这个女人美丽外表之下的蛇蝎心肠,早在心里将这个女人的祖宗上下十八代骂了个遍。
在林浩厅愤怒的怒骂声和方瑞影略带诱惑的劝说声中,林天怜空洞的眼神里逐渐浮现出了一个慈祥的女人形象,女人十二年前的音容笑貌不断的闪现出来。虚无缥缈的幻影在还未完全成型的时候便已经消散如烟,闭了下眼睛之后,林天怜带着鄙视转头看着已经拎着皮鞭走进来的文叔。
“瑞影,你真的不在乎?”林浩厅一把将方瑞影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你怎么这么善良,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好心肠的女人?”
“老林,我想你误会了,”女人一副相夫教子的样子走到林天怜的面前,背对着林浩厅露出了笑容,“溺爱就是纵容。我作为他的母亲,理应好好的教育他,老林,”方瑞影在叫着林浩厅的同时,眼睛却一直在盯着林天怜,“我恳请您,让我亲自来执行家法。”
“操!!!”林天怜心中一阵狂骂,眼神中的鄙视神情更加的彰显无疑。
“天怜啊,”走进来的文叔立刻将话题接了过来,“看看你母亲多么疼你啊,她对你多好啊,还想着不让你受罪,要是落在叔叔伯伯的手里,不死也得蜕层皮啊!”
方瑞影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伟岸起来……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在为后天开学做准备的林天怜正在客厅里收拾着自己略显朴素的书包和笔记本,淡灰色的书包和清一色的黑色笔记本与整栋别墅都不是很融洽。 [乐乐小说]将书本整整齐齐的放到书包里之后,林天怜上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整栋别墅甚至是整个林家庄园里最平常的屋子。一张床、一个饮水机、一个衣柜、一台电脑,一个台灯,仅此而已。
“咚咚咚……”刚刚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林天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进来吧,门没锁。”
“天哥。”一名满头银发的少年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
“什么时候把头发染黑啊?跟个老头似的。”林天怜坐了起来,半开玩笑似的说着。
“算了吧!”银发少年边说边给自己戴上了鸭舌帽,“天哥,明天的比武准备的怎么样了?”
“比武?”林天怜疑惑的看着少年,“揍谁?or,谁要被我揍?”
没有理会林天怜自恋般的自信,“和你弟弟林天妒的较量啊!”
“呵,”林天怜嘲讽的笑了笑,“这件事情不值一提,更何况,较量本来就不是很正规的那种,就算是输了也没有什么,所以说,”林天怜站起身子,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两杯水,“没有必要为了这种没有必要的事情来浪费应该用在必要事情上的必要时间,这是十分必要的,懂了吗?”
银发少年笑了笑,这种语言游戏两人从小就是玩到大的。
“天怜!帮我拿一下毛巾!”屋子外面,一声略带娇媚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从声音的细枝末节我们还是可以听出一个人的大致年龄。
“天哥,这个女人太麻烦!”银发少年笑着说道,虽然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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