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前功尽弃(1/2)
听天朗说起赛映霞离奇的蛊术雁卿淞得意的说道:
“为师这里还有一部《必杀诀》未曾传授于你,此诀正好可以对付这种人。( 乐乐小说)-.79xs.-”说完将《必杀诀》的心法口诀拿出来递给了天朗。
天朗朗诵完这套心法口诀疑‘惑’的问:
“师父,此诀为何只有行气之术却没有出招之法呢?”
此时恰好天上飞来一只小鸟,雁卿淞伸出左手用拇指摁住中指然后向食指一弹,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动那只鸟儿当即死死的落在地上,天朗吃惊的说:
“没想到这功夫竟如此厉害,我若是练好了此功不就天下无敌了吗?”
雁卿淞不悦的说:
“胡说八道,天下哪有无敌的武功?这《必杀诀》是我根据死亡谷的以声摄人之术演变而来的,死亡谷的功夫有以一敌百的奇效,但是他们的功夫对人损伤有限,若是敌人内力高过自身,则不会被此类招数所制;我的《必杀诀》是以一敌一的招数,它的作用是瞬间凝结真气用险招一招击倒强敌,但是往往越强的招数就有越大的缺陷:这《必杀诀》的缺陷是当你出招之时,身、心、神的所有力量都集中手指之上,你的身体此时便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此时敌人若是出招杀你,你也毫无还手之力,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两败俱伤;而且当一次真气凝结之后短时间内就不能再次凝结,所以这招功夫只适合以一敌一的时候使用,出此招之时,丝毫不可心慈手软,要以必杀之心行此必杀之术,故而此诀谓之曰:必杀。”
天朗听完欣然拿去修炼,‘精’心苦练了一两个月《必杀诀》却丝毫没有进展,故而来找雁卿淞请教,雁卿淞说:
“此功若是朝夕之间即可练成又岂能称之为天下奇功?”
天朗听了只好怏怏而去……
雁卿淞当年巧遇的那块陨石经过几年的锻造已经初具剑形,这日又逢暴风骤雨,师徒三人在铸剑池将此石又是一番锻造,天朗看着三尺长的剑身说:
“此剑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长了,这么长的剑谁能使得了啊?”
雁卿淞说:
“李太白说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只要打造出宝剑还愁找不到使剑的人?”
天朗灵机一动说:
“如今这剑柄之处已经打造的差不多了,不如把剑尖之处削去半尺?如果那样这把剑使着就顺手了。”
雁卿淞嚷道:
“胡说八道,我们锤打的时候,锤锤都是从后向前锤打,这剑尖乃是‘精’华凝聚所在,若是将其削去,此剑还有何用?”
天朗笑着说: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您看此剑不知为何七寸之处格外坚硬,拳头大的一块地方,经过反复锤打也不见有丝毫缩减。”
雁卿淞点点头说:
“你近日就先以打造此处为主,不管怎样也得把此处打的与前后随和到一块。”
天朗答道:
“是,师父。”
谁知就这么大一块地方自此时打造至初冬也未曾成型,雁卿淞遂将天朗撤回,此时这陨石也只剩下四五十斤左右,为防丢失雁卿淞命天朗将其背负到宫中好生看管。
眼看神剑将成,雁卿淞所著的《幻龙决》、《必杀诀》皆已成书,为天朗和雲晴设计的合练招数也已尽数齐备,他这一闲下来反倒觉得有些烦闷,便悄然出海独自到巴山剑冢偷偷祭拜了一番他师父的陵寝,这一来一往便度过了一二个月的光景。<strong>最新章节全文阅读</strong>
雁卿淞这一走雁天朗和沈雲晴便没人管了,二人除了练功就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在人前背后也丝毫没有避讳,宫中之人知道他们二人身份特殊,故而每日都视而不见,这段时间雁天朗过得倒是风流快活!
转眼又来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天朗将未成型的宝剑背回剑冢继续锤炼,这日雁卿淞在‘洞’中喝茶,听见雁天朗和沈雲晴在外面打情骂哨,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觉得是该找个机会把这二人分开了。正在遐想之时忽然听得风雷又至,雁卿淞嚷到:
“还腻歪什么呢?没听到打雷了吗?”
天朗和雲晴知道雁卿淞生气了便赶紧换好衣服快步跑到了铸剑池,雲晴拿着铁钳子扶住宝剑等着天朗用大锤锤打,天朗说:
“你忙什么,等烧红了再说。”
经过几道闪电的焚烧过后,天朗见剑身已烧成遍体火红,便让雲晴用铁钳子扶正宝剑,自己抡起大锤朝剑身砸去,就在此时一个球形闪电从天而降,与天朗的锤子同时落在宝剑之上,只听一声巨响把天朗和雲晴竟震出去三四丈开远,雁卿淞在‘洞’内一看这般情景,吓得茶碗都掉在了地上,急忙走出去观看,见天朗和雲晴都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他又来到铸剑池前,看看那宝剑已经变为三段:三寸长的剑头、四寸长的剑颈和剩下的剑身,天朗所说的那位于七寸顽固不化之处已被天朗一锤砸成了饼状。
雁天朗起身从地上扶起沈雲晴问:
“你没事吧?雲晴。”
沈雲晴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说:
“没事。”
二人抬起头只见雁卿淞愣愣的站在亭子之中,他们二人也赶紧走到近前观看,见那块陨石变成了三块废铁散落在地上,他们二人也登时愣在了那里,雁卿淞看着这三段废铁深思了一会叹了口气说:
“你们先回去吧!”
天朗迟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迟疑了一会未曾挪动身体。雁卿淞补充道:
“回去吧,回去之后不要以它为念,你二人好生练习武功,即使没有这绝世的宝剑,日后也一样能够江湖。”
天朗无奈的答应一声转身带着雲晴离开剑冢,他抬头看看何大勇的葬身之处,想想当年与何大勇来此铸剑之时的情景,转眼已有七年之久,这七年唯一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铸成神剑,可是如今七年的心血前功尽弃又怎能不叫人伤心?
一边向外走着这个铁打的汉子也不禁落下泪来,来到船上沈雲晴把天朗抱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占星宫剑冢——这个成就他们一生的地方,这二人生前都没有再回来过……
雁卿淞独自在剑冢静坐了三天,柳姐每日亲自送来的酒菜他都一口不动,第四天一早陆崇渊的小船停泊在剑冢下的小码头上,雁卿淞见陆崇渊到此便起身亲自相迎,陆崇渊来到断剑之处观看也不由得叹息了一番,午间便随雁卿淞在剑冢小酌,喝了几杯酒之后,陆崇渊说:
“贤弟与我都是信道之人,福祸相依的道理想必贤弟自然明白,正所谓道法自然,既然此剑断了,把它打造成短剑想来也是无妨,那剑头还可以做成一把匕首或是一支飞刀,日后这暗器的威力不一定就比宝剑差!”
雁卿淞若有所思的说:
“多谢兄长指点‘迷’津。”
陆崇渊笑着说:
“为兄我几番遭难,得贤弟搭救才苟活至今,自从来到这西海之地未曾为出过片瓦之力,若‘蒙’贤弟不弃,为兄愿为贤弟的那柄神剑做点睛之笔。”
雁卿淞疑‘惑’的问:
“兄长怎么又提起旧事来了?不知兄长所说神剑该是这三件中的哪一件。”
陆崇渊哈哈大笑说:
“这铜铁所成之物,即使锋利至极也当不起神剑二字,我所说的是能为贤弟称霸江湖的那柄神剑。”
雁卿淞恍然大悟笑着说:
“兄长若有此心,卿淞自然感‘激’不禁,少时我自安排此子前往兄长住处,正好也了结我另一件心事。”
当日二人在此饮至傍晚方散,雁卿淞又提起‘精’神继续谋划着铸造他的神剑。
天朗回到占星宫虽然也甚是伤心,但是毕竟他还有几分孩子的心‘性’,过了一二日就淡忘了,他每日除了自己练剑还到山下督促众人习武,站在众人面前指手画脚倒是很有老大的威风。这日雁卿淞从剑冢回来见他游手好闲的样子不高兴的说:
“你去召集众人,我有事要宣布。”
天朗答应一声急忙跑出去将山上山下所有人一个不少的都召集了起来,雁卿淞命人在院子中间放了一把椅子,他自己坐在椅子上等候,待众人聚齐,雁卿淞对沈雲晴说:
“雲晴,你去给我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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