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诺(1/2)
林伯一笑晃晃手道:“坐下,坐下什么时候,我们水龙王也这般惊慌了,要是被临江众人看到还不惊掉下巴。”林伯心情大好调笑着。
林忠脸色一红,僵直坐下心中巨浪擎天:相传云雾山中那些不问世事神仙般人物,皆是为守护诗江画卷隐居山中。而天机谷有如此秘辛,实力该是如何强大,一夜之家灰飞烟灭只遗留墨白一人,那场浩劫该是如何的惊天动地!而墨白又是在天机谷付出多少性命才保得的一丝血脉?
“纳兰答应司徒家三少爷来临江,也属不得已而为之。”林伯不理会林忠今日好似有说不完的话,林忠回过神来认真听着:“神州这些隐士家族,不是不吃不喝的神仙,世俗是其大本营,那会置之不理呢?只是没到那个层次,没资格参与罢了。纳兰谷避世已久,也该走动走动了,昆仑再强对这些隐士家族也是有一丝忌惮的,哪家没有些保命手段呢?况且是这些传承千年的势力呢。”
林忠点点头说道:“雷震、赫连千仇等人好似遇到了麻烦事。”
“世间事哪有不麻烦的,那个长老会也不是隐士家族明面上的代言人而已。世人皆知临江是冷兵器时代,可子夜枪声后,现在又怎样?昆仑并不理会这些,挑在老人家忌日前动些手段,不过是一场开胃菜而已!”林伯轻笑。
“何解?”
“老人家忌日前,各方势力在老人家余威面前沉默,这就给世人一个错觉,老人家也不过如此,临江也不过如此。用老人家威严捆绑住了临江手脚,有一就有二,世人遗忘很快,追风更快。临江在老人家忌日后必会,将压抑的力量完全释放,难免一场腥风血雨,国家会在这个时代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那群人不会借刀杀人?除了镇压,重新洗盘没有别的出路。”林伯轻压下一口茶道:“况且除了昆仑还有一股诡异势力伺机而动!”
“另一股势力?”林忠眼中疑惑更浓。
林伯也深思不语,稍一停顿道:“临江仅剩澹台一家势大,老人家在世澹台业蛰伏不出,随着墨白重回临江,澹台家再没一丝动静,就不是澹台业了。”
林忠有一丝不解道:“澹台明不至于吧?”
“澹台家还轮不到澹台明做主,况且此时的澹台家并不是你们眼中的澹台家。”林伯好似道出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往事。
“澹台家不是澹台家?”林忠彻底糊涂了。
林伯话锋一转道:“昌龄兄,下了一手好棋。一步卡在了昆仑等人的咽喉上。世人皆知我与昌龄兄其名,却不知我林知秋肯称其一声兄,不是客气,而是昌龄兄是一路血腥厮杀过来的,我不过是运气稍好些罢了。”林伯自嘲一笑。
“金伯!”林忠不知林伯为何会此时提起金伯。
“我在子夜枪声后出手,一部分是为了回击宵小,打乱其阵脚,回应世人;更多一部分是,不想昌龄兄出手,若是他一出手神州就真的只剩生灵涂炭了!”林伯好似疲倦了,仰卧在沙发上。
林忠回想金伯往日出手,确是凌厉至极,不留一丝生机,不免后背生寒。
“金伯这一手棋,大开大合使人不得不接,而又窝心不已。”林伯哈哈一笑,拿出轻语常看的杂志放到林忠面前道:“此子前途无量!”
眼神有些许复杂盯着封面心中暗索:魔门古都所谋之事冥王是如何知晓的?那道‘朱雀离火符’是冥王现身之兆吗?看来山中也不太平了。
林忠一呆,林伯极少夸人,不由眼睛盯着封面正是:白衣如雪的燧远,凌空一掌,飘逸而绝决!林忠一震道:“他去了古都!”古都风吹草动接没逃过林伯耳目,只是林忠不知主角竟是燧远。
“黄埔这个舞台又如何少的掉如此惊艳的人物呢?”林伯心思莫测,怪异的盯着林忠道:“阿忠你是不是很奇怪,今日为何要与你说这些。”
林忠木然点点头,望着林伯等待着答案。
林伯起身,望着院中懒洋洋的林轻语带着一身轻松之色,迈步院中对着那一抹秋日无限向往,没走出大厅一句轻飘飘的声音传入林忠耳内:“因为你要一字不差的传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金伯庄园。
金伯放下手中燧远那飘逸绝决的封面,回想孙百战传来的详细经过,会心一笑。余三大步走来,在金伯耳畔将临江盛传的林伯和林忠对话,一句不差叙述完。
“知秋老弟,这是阳谋啊!将一切因果摆明,省的相互猜忌,所有事情摆到明面上来,排开阵势静待客人。”金伯顿觉几十年的默契丝毫没有生疏。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主人家视乎要扫榻以待。”余三了然道。
“严密监视黄埔,一丝风吹草动都不许放过!”金伯眼中厉光一闪,暗道:知秋老弟老哥就先打头阵了!
“燧少爷要去黄埔?”余三对于燧远古都一切了如指掌,一听金伯要布局黄埔神色一变道。
金伯含笑扫视封面道:“黄埔这个大舞台,少了远仔会黯然失色的!”若此时林忠在场绝计会惊掉下巴,林伯最后一句他并没有传出,而此时金伯所说与林伯所言竟丝毫不差。
人类漫长的演化史,无非就是极力延长享乐的时间轴线。一个城市灯火辉煌程度在另一个层次昭示了,这个城市娱乐业的繁华程度。
燧远的好朋友诺就曾说过:若今天我多娱乐几个钟头,那么我的生命无形在今天就多了几个时辰;一觉睡到自然醒,那是另一天抛弃不掉的无聊时间,用在睡眠这个生命的副产品中,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乐在当下,不愿睡去,或许很无聊,而我不睡去,等待这个世界出现新鲜的好玩的,岂不是更无聊?
朝阳初升是新的一天,夕阳西下是令一个世界的开启!黄埔好像从来就不缺乏各种酒会,依附于酒会昭显其身价的生命好似从此升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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