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期间(1/2)
元清看事情,简单透彻。品书网
树下那人脾气拧的很,“天造地设?我们不过是一同从万妖山出来的。”有了那层关系又如何?莫不是说天下只要有了关系的人都要成为夫妻?“论起相处,秦若自忖没亏待过天佑,早在很久前她将他当成了特殊的存在。缘分让两人紧紧地牵绊在一起,她却背负着对秦枫的怀念,不能忘却。这样的时候,何来别的感情?
“掌教如果单单只是为了这事找我,恕我不能奉陪了。”秦若冷冷的话语将院的气氛降了下去。
元清的目光便顺着那人背影,长久无语。
三长老关起门,和自己交代过,让他看好这一对有情人。
似乎是哪里错了?两人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兴师动众找来了秦若,却仍然闹得不欢而散。
山半年一大考,三月一小考。大家渐渐熟悉起这样的节奏。此时,也恰是两人不说话的第三个月。
张有背着一筐子从山猎到了小动物,敲了天佑的门。
无人应门。
这厮手下用劲,将小院的门劈成了两半。
“天佑,咱哥俩今日吃顿好的!”三个月没有秦若的日子,张有才意识到是多么的难熬。习惯了秦若时不时端来的小菜,野味。三月不吃,嘴里淡出个鸟来。因为天佑的缘故,难兄难弟的哥两个三月早断了口粮,马虎吃两颗山的果子渡日。吃的时间久了,张有肚子的馋虫闹的欢。索性抽了这休息的一日,在山猎了半天,才得到身后那筐子,想要祭祭自己缺少油水的肚子。
院静悄悄的。
张有一路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天佑的回应。
冷清清的院子里,一副生机全无的惨样。
张有撇撇嘴,直直冲进屋子。照样是张牙舞爪将那碍事的门给劈成两截。大踏步进了去。
屋更显落寞,桌椅厚厚的尘土让张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方喊道:“这都是什么事。不过是个女人,怎的让好好的人成了个窝囊废?”
却说,连他那单身汉的小窝也没天佑屋里这么寒碜。修炼之人,不重视这些个身外物他的明白,可再怎么说也得混个干净是不是?张有沿着屋子才走两步,灰尘荡在空气,起起伏伏肉眼都瞧得到。
往里屋探头,果见天佑赖在床,一身的酒气。
张有当即炸了。
“喝喝喝,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是喝?”
话说,算算日子,秦若不愿意和他们搭腔早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看看人家姑娘每日神清气爽,再看看面前这位,张有觉得肺都快要气炸了。“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骂着骂着,张有嘴里开始胡言乱语了。
秦若是不知道这哥俩的狼狈。但张有作为和天佑关系最好的那个,却是深深的知道,因为秦若的关系,天佑彻底颓了。不是一两日,而是成为了一种状态。
这不,明明闭着眼睛在床合衣躺着,天佑手却来捞着个酒坛子。显而易见,却是醉生梦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有骂归骂,心里还是跟着难受。
他一冲动,人已经化作了一道青烟,落在秦若门前。
秦若院的铜铃,叮叮当当的作响起来。
张有缩缩脖子,伸头是一刀,低头也是一道,拼了。
站在院前,不动。
小院子的门被从里面打开的那刻,张有是相当的激动和紧张。
刹那,脸挂了傻兮兮的笑。
待到秦若看清楚来人,张有早已没了半点架子。
院门开合,秦若见到来人是他,正待合门扉,张有一脚已经挤进了门缝。
半张方方正正的脸,也在同时凑了过来。
秦若盯着他。防备而陌生,像是在看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
那样的眼神,让张有心的紧张和激动越发搅得他无地自容,奈何天佑的形象又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知道,能让天佑正常起来的,唯有眼前这个人。
相处的时间并不愉快。
张有张口道:“道友!道友!听我一言。”
秦若转身离开。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三人昔日交好时共同打出的那套木桌椅,冷冷的嘲笑自己。
他摸摸鼻子,自认活该,却是跨了两步追出去。明知道屋那人不待见自己,他却要赶着送门来丢人现眼,哎。
小院的门自古合了去。
院子和屋子,形成了两个完全相隔的空间。
张有不敢追进屋,便在门口傻站着,扬起嗓音喊道:“道友,天佑没了你,此番可是受了很多罪。”算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又能有什么用?身的道袍是脏的,人也颓废得很,看去他这个单身汪还要狼狈。
喊了两句,张有停歇下来。
梦想着能听到屋那人的回应。
呆了半晌,只有山风鼓鼓,小院里冷清清的半点人气儿都没。
张有越发慌了,天佑到底多久没梳洗过他不知道,不过这事谁又闹得清呢?“道友,天佑三月不曾出屋了。”
眼看要到了元清测试的时机,天佑却是真的三个月,都没踏出过他那扇屋的门。
他越说越惨,形容天佑早已被挂了命苦的标签。“自打那日起,天佑越发颓废起来。道友,难道你不担心他?”
张有依仗的,无非还是他心认定的,秦若对天佑有情。两人到底是经历了那么风花雪月的一晚,难道真的会眼睁睁看着天佑人不人,鬼不鬼的继续下去?
可他的希望落了空。屋像是根本没人在听自己的话。
由得他说的口干舌燥,屋半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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