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国舅识破身份云石走进楼〔5000+)(1/2)
第一百一十一章被国舅识破身份云石坐望月楼
交趾古城的城墙垛子上远远地望过去,雪白色身影的南澈短把古剑抵在安南王武一鼎的腰际,剑身出鞘如女人的柔痍般柔韧点到。 [乐乐小说]
但这是顷刻间就捅到心脉夺命的利刃,武一鼎把瘦削的身子本能的往后退缩着背靠着城墙。城墙底下包括尉迟鹤在内的几千将士们,都看不见南澈的举动,焦急地望着两人就那么对视的画面偿。
“还不快命你的手下把端木大人和家眷都放到城门外去,武一鼎。”南澈永远都没有戾气出现过的俊颜,就算是肃穆之色也没有威胁撄。
“啊……太子澈,不要啊!”武一鼎捂着后腰,他虽然是南诏国嫡出王子却也在南澈面前贪生怕死。
“武一鼎,本王再用力便会拉破你的肠子。”南澈的话就像是在替武一鼎担忧他的性命似的。
武一鼎扯开嗓子吩咐他的将领:“传本王的命令,把端木一鸣和他的家眷十二人全部送到城门外面交给南月军士。去,快去。”
主将虽然很怀疑这个白衣的男子是否真的那么可怕,但他绝对不怀疑平日里踌躇满志,发誓要从南月国版图独立出去的王子此刻是真的支撑不住了。
行军的军士们动作很快地把墨绿衣服的端木一鸣,连同夫人丫鬟婆子孝都松绑,打开门缝放了出去。
脚步蹒跚的端木一鸣把夫人孩子都推搡到尉迟鹤的方向,自己站在城门口不走。
尉迟鹤脚步如飞率先把孝和夫人拉了过来护在身后,城墙底下的南月军士在南澈纵身从车辕上飞上城墙的那一刻,到这一刻人质被送出来的半个多时辰里都是屏息凝神仰望城墙上头。
城墙上面的安南王武一鼎稍微松了呼吸,南澈的短剑力道没有放松,他挽住武一鼎的肩膀仿佛二人兄弟情深般并肩而行着。
“让你的人退到下面去!”南澈的语调没有呵斥,武一鼎的脑袋还是反应到了。
“郡王澈,这不可以啊!”武一鼎停着步,他精心筹划了数年就是为了得到交趾郡,为此他在海上和海盗生活了几年。
“连我南月都是赤金国的纳岁国,你还肖想你的南诏古部落么?你现在放了端木一鸣也等于放了你和你的部族一条生路,就好比本王连太子位都宁可不要也要换取我南月百姓的安宁数十载。”南澈对武一鼎说了利害的关键,也说了自己无心太子位的因由。他知道,武一鼎不会不去深思这一点,他不是亡命之徒。
“那么,既然您不是太子了,这场争夺就是于你无关的。”武一鼎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和他勾肩搭背的儒雅男人之手。
南澈右手掰住他的下巴说:“我们都不是金人的对手,当年平天太后南下亲征你我还是襁褓中的婴孩。想让自己和后代过的安生就不要再造次,到时候子嗣都跟着当海岛颠沛流离么?”
武一鼎算是知道了,南澈就是要让他收兵让出交趾城。自己本来也是因为把端木一鸣当作重量级人质,迫使南月兵部侍郎冼忠退后不敢攻城的。
“传令,撤出交趾城,回去直腊。”武一鼎尖嗓子命令自己的主将,那主将和众参将愕然当场不语。
“本王要养伤,养精蓄锐啊!”武一鼎沙哑地再次吩咐他的幕僚部众。
武一鼎是南诏部族先王安南王的嫡出子,是整个部族的象征和权威,没有人再违抗。( )南澈很亲密的勾着武一鼎的肩膀走下城墙的石阶,走出打开的城门来到城门底下。
“安南王在此,命令尔等两个时辰以内撤出交趾城,否则就地正法。”南澈朗声代替武一鼎传令城墙内部,霎时城墙军士手握小白旗放下兵器。
“来人,进城监督撤军。”南澈扬手招呼十丈外的一名将士上前来,那名将士领命率领三千军士入城监督撤退。
城中的将士们再如何骁勇善战,见那南月的郡王白衣翩翩如仙人降临般地飞上城楼,一人能够抵御千军谁还有信心守住这个城池。本身轻功夫这种武艺南月各方部落只有听过,没有见过。武一鼎知道南澈三岁习武,先后有这个大陆上的绝顶高手教授过他,他的轻功夫就是西域的高人传授的。
尉迟鹤远远地就迎了上来,士兵们安排了四把椅子分别给武一鼎,端木一鸣和尉迟鹤还有郡王澈的。
“王爷,我带走丽茹的事情,还请谅解啊!”安南王武一鼎许多年以来对南澈感到内疚的事情这件算是重要的。
“一个侍女,你钟意她,她又钟意你就没有本王什么事情的。”南澈说的云淡风轻轻。事实上,俏丽的侍女都只是他身边的装饰点缀,他没有任何女人动心过。这是王公贵族们好奇心从没有停止过的事情,也没有准确的答案。
“那么,我就放心了。”武一鼎神色松弛了许多,却也没有对旁边坐着的端木一鸣说些什么。
“安南少主,今后有何打算么?”端木一鸣神态祥和,眉目酷似金国皇后端木吉祥,都是犀利的凤眼狮子鼻,却是善于深思熟虑的个性显示于四方脸上。
“回到直腊修身养性,我的一妻三妾都给我生了儿子了,我也就用心养育。”武一鼎本来没有想到要拿端木一鸣来做人质的,是因为他的新填房夫人是南诏交趾郡人,敲一家子人就在这里住着的。
“南诏真是个好地方啊!除了瘴气和疟疾外,鄙人本来打算常住这红河谷的。”端木一鸣故意停住不说。
“端木大人,此刻就是只差演奏一曲高山流水静心的曲子了。您就等着一鼎贤弟的人马离开了再说吧,不然本王弹奏一曲如何啊?”南澈的风趣简直就是随时随地,信手拈来的。
“为何要等我走了才要弹奏呢?若要是聆听一曲王爷的古曲,会让小王我怀念永远的吆!”武一鼎似乎忘记了后腰被南澈的短剑刺伤,那么迫切要听曲子。
“来人,将本王的凤尾琴拿来吧。”南澈对他的随行侍卫挥手,众人无法想像他竟然出征也要带着古琴。
一块干净的毯子铺下,南澈仙人一般盘膝而坐,拨动琴弦。他只身跃上城楼救下人质,现在又要为他刚刚才挟持过的安南王抚琴弹奏,这境况掌控的步步精妙。
像端木一鸣与武一鼎就是强自摆脱彼此的尴尬,听着南澈清风照明月般的琴韵安定心神。
接连弹奏了三首曲调都是和婉动听的调子,放下凤尾琴的南澈走到三人跟前微笑着说:“本王这些年花了功夫仔细地教我那侍女阿婵,而今她弹奏的比起月城西关教坊的头牌花魁都要强上好几倍的啊。”
这么说话把自己扯到教坊花魁那里去了,安南王武一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尴尬和沮丧呢,立时高兴地说:“王爷的琴技在月城是无人可比的,那阿婵姑娘如果有愿意来我直腊,还望王爷成全小王啊!”
“你不是已经有妻妾四位了么?”端木一鸣有些讨厌这武一鼎登徒子德行,也是好奇问一声道。
“是啊,可她们没有人会弹奏的。”武一鼎说。
“哈哈哈,一鼎。本王会回头询问那阿禅一声,她若像丽茹一样情愿对你,我也是会再次成人之美的。只怕她性子倔强不服软,也不委屈她自己的。”南澈潇洒地说着。
这些男人们的话题尉迟鹤不好插话,也只好坐着观望城楼里面的情况。只见,城墙四面都换上了南澈带来的淡绿色军装的士兵,城门口站着盘查的南月小吏仔细审视出城门的安南军士。
两个时辰前城门紧闭如铁桶,两个时辰后自信慢慢守城的将士们就这样被驱逐出来原先的地盘了。尉迟鹤联想到自己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成为燕国的皇后,却在一个晚上发现自己成了弃妇,仓皇逃离了皇宫。时事变换之快连自己都快心绪茫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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