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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自然是韩七带着姬瑶攀上山崖,她的脚踝受伤,在场的人全是草莽壮汉,数来数去也只有韩七最合适,他二话不说单臂挟住她,像昨夜背负钟盈翻越山岭一样理所当然。[ ]
韩七心无杂念的神色,让姬瑶更不知说些什么,说一千道一万这种时候不都该扭捏拿乔,男女大防只适用于平常时期。
周围的人像约好了似的全都不说话,只在韩七单手挟住姬瑶紧贴到他身上时,姬瑶感觉他浑身紧绷的肌肉,结实的胸膛像块水牛皮,她搜肠刮肚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
说是要当成平常事,可姬瑶搭在韩七臂弯处的胳膊禁不住微微发抖,她深埋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也不知道韩七是怎么想的,许是怕姬瑶手滑抓不住,又要过绳索打出结套把姬瑶捆在他身上。
一路攀爬向上,姬瑶的心悬在云端,她的鼻间全是韩七身上浓郁的汗味,四脚僵得该不知如何摆放,她的手紧挨着他的胳膊,腿紧贴着他的大腿,逃也逃不开,姬瑶窘迫极了恨不得早点上去。
好不容易爬到崖顶,山上的壮汉伸手接住姬瑶,韩七的动作却停下,手腕套在绳索大喘气,不是他想耍赖皮多占一会儿便宜,而是实在没气力再往上爬。
连续数天的急行军,再加上昨夜山路背负钟盈一整晚,再精壮的少年郎也有抗不住的时候。(. )
还有半米,只有半米之遥,他和姬瑶才算是到得安全之处。
这时盐帮众弟兄都上来搭把手,合力把韩七和姬瑶拖到平处,有人冲着韩七吹声口哨,挤眉弄眼全是戏。
姬瑶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无可避免的事情发生,该面对的躲不过,她微笑求身边的一个壮汉帮自己解下绳套,更不敢去看韩七的神色。
姬瑶哪里晓得,大家之所以取笑他们全因韩七上崖时面红耳赤,脸红得能滴出血,都打少年郎时节过来,他们岂能不明白韩七此时的心境――大当家动了春.心,众手下嘲笑的同时也在欣喜他又向男人接近一分。
韩七气急败坏,扔出眼刀子咬牙切齿下令:“今天的事不许外传,半个字也不能泄漏。”
真是的,当他滋味好受!
没把姬瑶带在身边时,韩七觉得不是事,女子也是人,他能背着钟盈疾行一晚上,必能把姬瑶安然带回山崖上。可一挨到她的身子全变了,天知道她的娇躯有多软,小胳膊小腿紧紧偎着他,韩七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帮中众叔伯讲过关于女子半露半遮的笑话。
故去的义父对韩七管.教极严,也是怕帮里众弟兄散漫无度,韩七也沾染上逛酒楼吃花酒的坏毛病,从小见惯风流一辈子难以改掉。他自己一辈子打家劫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几十年下来身边也没有一个贴心的红颜相伴,对着义子则另有一番打算,总希望韩七能娶一个身家清白的小门户女子,生儿育女代代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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