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母亲的呼吸(1/2)
更深入一层,“呼吸”的含义其实就是:母亲的呼吸。(.mhtxs. )
通过所有的分析与解构,排除了所有疑惑与恐惧,患者才能一个空前的平静状态。
这时候,他的内心平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这个呼吸声就是他婴儿时在母亲怀抱中听到的最熟悉地“母亲的呼吸“声,那是最初也是最强的安全感。
没有经过心理分析的人,一般不了解这个推理.
他们不明白母子之间的呼吸是相连的.
但是,却并不代表这种相连结的呼吸在他们身上不存在.
因为这只存在于大多数人的潜意识中.
有一个例子,大家也许可以从中看出:这种母子呼吸的连结性.
有一个男孩,在与他母亲的一次争吵时,无意中触发了母亲的伤心处.
母亲一开始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一丝伤感的神情.
但是,当她被触发了这个伤心点时,竟情不自禁地潸然哭泣.
说:“那时候我和你同气连枝,现在却说我不够关心你……”
说起这句话时,她的伤感已无法抑制.并重复了几次.
但过一会,心情便平复和宽慰许多.
还有一位内向忧郁的男孩,与父母分房睡已有多年.
偶然的一晚,他和父母同睡一房.竟莫名地感受到一种久违和似曾相识的气息.
这种气息给他一种无比安全的感觉.
似乎平时所有的胆怯、压抑、多愁善感,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
由此可见,母子是身心相连的。
母亲的呼吸声,就演变为他自己的呼吸声。
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周围所有的不良暗示与言语,都会弱化很多。
心灵达到一个空前而熟悉的安全感,不再焦虑与狂躁。
这可以称之为一种“微睡眠”状态,每时每刻都可能发生。
这个时候,他会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美妙感觉:
躺在母亲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朦胧、美妙、安全。
对外界的一切又开始充满了好奇。
(这种好奇感,具体来说就是――对外界既不排斥,也不过分亲近。就像对待刚烈地父性一样,如果太过排斥,实际就是一种刻意逃避,等同于过分关注或亲近。)
而不像以前那样:先入为主。
对未知充满着恐惧与不安。
这种朦胧的感觉才是质的突破,才能够真正依靠自己的本能消除外界一切不良暗示,而不需要依赖心理分析者的指导。
这些不良暗示有:心理疾病容易复发,不能根治;心理疾病是生理缺陷导致的,不可逆转;你得过心理疾病,永远铬印着不可磨灭的阴影……
这些暗示在他以前看来,没有一条不是致命且绝望的。
现在,他的所有心理能量全部集中在母亲身上,恢复了最初那颗纯洁和不受污染的心。
他那种正常抗拒外界暗示的心理机制开始复苏了。
现在再有人说起这些不良的言语,他就仿佛在妈妈怀里听她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朦胧而好奇;感觉与自己毫无关联。
他对外界那些无限**的金钱、名利,也淡化许多,仿佛也是别人的事。[mhtxs.]
要是在以前,他会因为别人巨大的成功和成就,而极端把自己渺小化,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那种横扫一切,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的自信.
也就是小孩那种对自己能力地夸大性,即使看到一条蛇也意识不到危险,也敢于去抓;即使是几尺高台,也不惧坠落.
虽是夸大,但这种夸大地能力是以后成功和自信的最原始动力.
他也不会再模仿自己的“偶像”,而导致各种暗示症状。
他会以自己遗传于母亲外貌的那种“独特性”为乐,而不再以自己像某个明星为乐。
也不会在做一件事之前,总要先参照别人。(参照别人就是一种典型的外在暗示.)
而是依靠本能推动力去判断和生活。
事实上,这种朦胧的安全感与快乐,在他儿时确实是无处不在的。
他有时能够玩泥巴玩上一整天,乐在其中,根本不需要什么回报。
这是一种创造性、无条件的快乐。
不同于患病后,那种依赖于某种特定场合、特定人物,(比如喜庆的时候)那种妥协的快乐。
尽管那种妥协的快乐他也很享受,但热闹过后,又是无尽的失落。
因为他的自我已在那种热闹的环境下遗失。
而创造性的快乐却与之截然不同。
那是在任何时候和任何场地,都能够自我制造快乐的本能。
就像每时每刻都能够呼吸一样。
因为这种创造性的快乐是无条件的、非功利的,所以可以信手拈来。
即使是在众人同庆的喜庆场合,他也不会迷失自我,“随波逐流”。
也能够在“快乐完全由别人制造,自己只需享受”之余,制造属于自己的快乐。
就像s曾经在一个亲戚乔迁新居的喜庆场合下,只是享受捡鞭炮放的乐趣。
而非他日后那样,对于喜庆的每个环节,每个人,都不肯错过;过份地去互动。
而要做到这样就必须向他们妥协,把快乐的制造权力全部交给他们。
这样才不至于热闹过后,只剩下无尽的落寞和空虚。
当然,这种对喜庆环境的过份依赖,也是有其特殊性的.
和上例s男家中闯入杂乱人群类似,在遥远地过去,s也曾在一个喜庆场合受过强烈惊吓,引来许多人关注,破坏了他最本源的快乐;并且这种快乐极其隐秘地转移到那些关注他的人身上.
所以导致他对喜庆中的人的妥协和依赖.
正是因为失去了这种无条件的本源快乐。(比如玩泥巴,放鞭炮……)
这也是与母亲身心分割的结果。
把最本源的与母亲相处的快乐,转移妥协到外界的人身上。
而遗失这种无条件快乐记忆后,他也变得过份地患得患失。
回到主题。
这种朦胧的安全感与快乐,也能够抵御一切看似无法抵抗的悲伤。
就如他儿时的一位婶婶,对他特别宠爱。
他也十分享受他的爱。
但是,当他的婶婶去世时,他并没有过分悲伤。
只是一种懵懂。
因为这种朦胧的安全感是他与生俱来的,受之父母的。
也是一种最原始的母爱。
所以,当爱他的人离开他时。
他并不会过度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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