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秋风宝剑金城残（1/2）

《前传，皇帝的抉择》第七章《秋风宝剑降危难》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mhtxs. ]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请君莫作等闲看。”

——晚清最伟大人物，李鸿章，李少荃，励志自勉诗词

在阿史那海都王爷和他祖先的世界里真的真的不可能做到民*主，人家的身份在那里。在他们眼里，民主也许是敌人失败的原因之一。但是给黎民百姓悠闲的自由，给所有实质上的被统治者真正的平等，或许可以做到，这些他们也都做到了。

祖先在封地里播下了自由、平等的种子，放水养鱼，轻徭薄赋，做大蛋糕，主持公平，维护正义，让所有人的付出都得到合理回报。臣民对这样的统治者感激之余也给了他们不菲的报答。民富才是真的富。到了海都王爷的时代，这封地已经长成一棵健壮的大树。

当政后的阿史那海都王爷亲手洒下了种种变革的肥料，收回金矿开采权，发行纸币，实施金本位，通过走私壮大地方经济，进口大量军火，整编训练军队。民富了国才能强。海都王爷的封地日益成长为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海都的封地已经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支持一场大规模准近代化战争，高薪养活包括80万正规军在内的近百万财政供养人员。

打仗就是打钱，有钱才能打胜仗。

民富才是真的富，民富了国才能强。

………

b50年10月27日深夜，几十只火把照耀下，榆木桌子前，一侧是战俘下级军官，一侧是帝国元帅。榆木桌子上放了6箱子金条（小箱子或者说小盒子，重约10公斤），双方的合作貌似进行的很愉快。面对他们的是塔斯曼帝国的十几个高级将领，这位下级军官，现在是帝国军高阶将军，所罗门要塞战役副总指挥，帝国北方军区高级幕僚长。这些统统都是一个小时前刚刚任命的，军服也是别的将军脱给他的。这位俘虏将军配了专职翻译，配了勤务兵和警卫官，还给换了个颇有帝国外族军名将风格的名字，扎尔洪范。（类似于历史上的张弘范。张贼事迹请自行搜索。据说张贼这样的狗渣货居然在汉人地区有此贼的将军雕像，骑在马上耀武扬威，仿佛他的蒙古主子还在北京皇宫里住着。）

面对满地将官，这位一点也不怯场落落大方，风度完全不输海都王爷。站在他面前的那些将军们却个个都是一副瞧不上他这狗这贱种的样子。扎尔洪范对此当然是看的清楚，但依旧是优越感十足，不温不怒。（这个身份做这个位子，没点完全不要脸的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啊。据说张狗大人还给下属蒙古大爷吸过箭疮上的脓血。“好好感动”，这是爱兵如子呢，还是走狗犯贱呢。）

这位帝国军高阶将军，所罗门要塞战役副总指挥，帝国北方军区高级幕僚长终于开口了，他说一句，翻译给译一句：

“将军们，我以前是威尼斯共和国的军官，就是那个巨有钱的威尼斯，海军强大到变态的威尼斯。我服役时是陆军，职务，常备陆军军团长，军衔，准将，军校所学专业，海军炮科。你们不要觉得奇怪，因为先辈是海军将领，确切的说是海军将领世家，我从小就对海军、海战、近海岸作战都有深入的研究，作为海军将领确实也更合适些。只是国家议会担心我们家族在海军中势力过大，我们这一代被强令只能在陆军服役。当年在威尼斯，我来这里之前是陆军新编第6混成军团军团长，手下是一个有各类战兵6000人，步兵炮兵骑兵合成军团（现代陆军师的雏形）。因为是贵族出身将门之后，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准将军团长，所以谁也不服。后来出事了，喝酒醉酒枪走火或者是酒醉开枪打中了上级，那是把镶金象牙柄纪念版大口径柯尔特，原配子弹是黄金打造，金弹头，金弹壳。我看到你们当中也有人带着象牙柄柯尔特，但绝不是我用过的那种。结果不用说就知道，上级被我打死了，按照军法和民法都是必须处死的，我只有逃，家人全力帮助我逃了，就这样来到了这里，这还要托火炮亨利的福，他给我写的推荐信。作为一个逃犯，躲在这支军队里足足有一年了，在主要塞呆了半年，怕有存款客户认出我来，就打报告外调。从来这里开始，一直担任上尉军衔的圣殿骑士团独立守备师守备队军官。”

下马威，开场雷，一级棒！！居然是位落魄贵族！还出自将军世家！有些将官开始用平等甚至尊敬的目光看着这位雇佣军俘虏了。

“往事不堪，一个逃犯的个人经历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下面我要说说你们和海都元帅都感兴趣的事情。……”

“……所罗门要塞的城墙大致呈一个不规则的梯形，或者更像是个三角形。

东侧城墙倚靠季节型支流塔尔玛克河，这里的城墙低矮厚实，只有7米高的城墙顶部却宽达8米。这段城墙上没有城楼，外侧垂直，内侧是平缓的斜坡。实际作用更多是防风暴潮的海防堤坝。历史上曾有野蛮人利用风暴潮在这段登陆，并迅速攀上了城墙，但很快就被沿着称台呼啸而至的重骑兵砍了下去。历史上防御这段城墙的很多次都是骑兵，基本都能利索的砍翻一切登城之敌。现今要塞布防上，这里守军防卫力量薄弱，但只有城下宽30米左右的乱石底泥滩能够通行。其余地区都是海潮造成的大片烂泥滩涂。烂泥潭上面无法行军，大军只会困在沼泽地里，这里也无法架设大炮。守军主要的野战军兵营也在这一侧，即使偷袭得手，也很可能会被杀来的敌军给赶下去。

南侧城墙外侧是开阔地，拜帝国军两次进攻所赐，这里一直是防御的重点。也只有这里，攻城部队才能展开。西侧城墙则是倚靠莱克诺儿河而建的，这条河流也是南侧护城河的水源。西侧南侧都是城市防御的重点所在。传说的双层遮护式城墙就是指这两段。

这里的围城城墙几经新建改建被建成双层城墙，最外层城墙外还挖了护城河。外城墙内墙结构坚固，墙厚5米，高12米，顶宽4.5米。其外表是经过精心切割的石灰岩块，城墙核心则是以石灰及碎砖压成的专用铸城水泥。外城墙共有96座城楼，主要都是方形，也有八角及六角形，高18-20米，城楼的间距大约是60米。每座城楼的顶部有城垛。城楼内部分为两层，底层通往城内，用作储物，上层可经城墙走道进入，设有窗户以供暸望及投射之用，可利用斜梯登上城墙。外墙与内墙之间的距离有15-20米，两墙之间的间隙被称为外城台。最外层城墙高越7米，底部厚3米，在连接外城台处有一些拱形的房间，上方是城垛走道，宽2.5米，整体为砖石包土结构。外墙同样有96座城楼，呈方形或新月形，正好处于内墙城楼间距的中间，起著辅助内墙城楼的作用。连接外城台的房间有窗户，下方有后门，通往外台。护城河与外墙的距离约为15米，形成内城台，内城台有一条沿着城墙延伸的道路。护城河阔20米，水深10米，河内侧有一道高1.5米、厚30厘米，预留有射击口的砖石结构墙壁，必要时这里可以作为城市的第一道防线。

北侧的城墙应该算作东侧城墙的一部分和西侧海防堤坝的混合体，只有200米宽，有城楼够厚实，内侧也是斜坡。”

“我再谈一下这里守军的火力配置，北侧建有四座城楼炮台，但是一门炮也没有，这里的城楼只是炮兵观察哨，城墙上倒是留有预设机动炮位，是遮蔽式永备工事阵地……12门新式速射加农炮的阵地，那炮就在城楼内侧的仓库里。

要塞西侧自古以来一直是防御的重点，这里的莱克诺儿河有要塞通往海路的运河通道，部署城楼上的要塞炮兵火力可以完全覆盖莱克诺儿河上的所有目标。32座城楼都是炮台，每座炮台都配置有一门大口径加农炮，就在成楼内，直瞄射击河面目标，总有一个炮台会命中。南侧城墙，60座城楼炮台，只有散弹炮，老式散弹炮，每个城楼有两门。”

……也就是说，……要塞南侧现在已经是疏于设防了，因为这一地段的重武器配置上是整个要塞最弱的。然而这还不是要塞真正的弱点。”

说到这里，新任高级幕僚长扎尔洪范不说了。海都是个明白人，果断示意部下再搬来10箱黄金，摆在地上。

扎尔洪范毕竟是贵族出身，见过大世面，十六箱子黄金到手，依然是泰然自若，看不出普通人跃然脸上的欣喜。海都立即再示意部下，再搬来二十箱。

扎尔弘范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侃侃而谈：“海都王爷，您给的价早就够了，我刚才是在想如果采取计划中的攻城行动，守军可能的应对措施。让您破费了。”

海都面带微笑：“拿下那城，我再加十倍。”

扎尔洪范开始真的爆料了，句句都是千金之价，不几千几万条人命的价值，甚至一个国家的价值。

“南侧城墙部署这些老旧的散弹炮，守军的信心看似来自于厚实高耸的城墙，老式加农火炮的弹道曲线射击高度很难打到城楼的炮位上。但新式的可以。在南侧城墙内，守军运来土石堆砌了两座假山，也就二十几米高，平时作为市民公园，但战时这里就是火炮阵地，守军新式火炮的射击阵地，每座山的山顶上可以展开一个12门制的新式山炮营或野炮营。山顶上的空中花园，马赛克内壁艺术泳池其实就是速射炮阵地发射掩体。预留有6门野炮的射击位置，山炮营预设阵地在假山南北的山腰休息台上。南侧城墙向南5公里范围内，所有的目标都这这两个炮台的打击范围内。可这两个炮台却是弹道学上的射击死角，新式大炮在这里万无一失，可以尽情的开火。——所以，任何军队从南面进攻都是死路一条，南侧的守军故意亮出旧式散弹炮就是为了让鱼儿上钩。”

“城防真正的弱点西侧！！！城楼炮台无法攻击高处的目标。河对岸是山，高约100米，与炮台的平均距离是400米到600米。炮在高处比在低处打得远……如果我们在河对岸山梁或山顶合适位置，使用火炮轰击城楼炮台……我觉得应该能打中。”

将军们被雷了一遍后，继而开始用佩服的眼神看着这位新来的幕僚长，副总指挥。

这时，一位将军问了个问题：“幕僚长阁下，我们怎么到河对岸去？我们没有船。”

扎尔洪范说：“库里。”

是库里港，马克家在莱克诺儿河南侧河岸的港口重镇。

众将纷纷称赞，妙计，妙计。（.llbiquge.com

这时，一直对部下打手势使眼色的海都终于说话了，“一个好消息，你们也可能从炮兵那里听说了，拿破仑大炮到了，补给也到了，火炮亨利放弃了阵地，阿尔卡亚山谷畅通无阻。”

众将军顿时欣喜若狂。

（架空设定中b世纪发达国家的军工科技水平比人类19世纪同年份水平领先20年以上，领先上限30年，所以有些穿越20年30年40年的新鲜货出现。例如，开篇神器1925年问世，1933年列装的长矛鱼雷。

19世纪后期的火炮技术在炮身及材料、制退复进器等方面都有明显的进步。尤其是制退复进器的发明和使用，使火炮的性能得到了空前的改善，射速大为提高，因此可以说19世纪是火炮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代。19纪末期，相继采用缠丝炮身、筒紧炮身、强度较高的炮钢和无烟火丅药，提高了火炮性能。采用猛炸丅药和复合引信，增大弹丸重量，提高了榴弹的破片杀伤力。20世纪初，一般75毫米野炮射程为6500米，105毫米榴弹炮射程为6000米，150毫米榴弹炮射程为7000米，150毫米加农炮射程为10000米，火炮还广泛采用了周视瞄准镜、测角器和引信装定机。）

………………

10月28日，马克家在莱克诺儿河南侧河岸的港口重镇库里市硝烟四起。

10月28日晨8时30分，地面战斗打响。

双方具体参战部队是：塔斯曼帝国北方军区第二固山全部兵力另配属大量炮兵，包括新来拿破仑炮部队；马克家边境军区的地方军，库里守市备部队，该部是地方部队，算上同属该编制的缉私队和治安警察也就是五六千人的样子。另有数目不详的中央军援军赶来驰援。

（马克家地方军陆军编制上充分运用了模块化编制概念，根据具体战场情况组织不同的参战部队。营是地方军最大的固定编制，营长以上即为指挥使，这一职务通常由政府委派的临时人员担任，可能是某部门的军人，也可能是懂军事的文官，甚至有的干脆是部队驻地地方官。每个指挥使下辖部队少则几营，多则十几个营甚至二三十个营不等，全看当时的具体战场情况。）

8时30分，帝国军步兵发起攻击，目标为库里市港口北坡阵地，也是港口周边地区的制高点。这是要中央突破呀。

一个混编加入了炮兵的千人队千数号人悄悄的靠上去。最前面，密集的一堆人，步兵端着枪瞄着前方，炮兵推着装了散弹的野战炮在前随时准备射击，要毁灭性的压制敌军。其他的步枪步兵和拿着大手雷的爆破队跟在后面。总体阵型比现在的冲锋队形要密一些，但绝不是拿破仑时代的送死密集阵，毕竟机枪大屠杀完美亮相有个几十年了。

港口北坡守军——马克家的地方军陆军步兵营两个，山头上一个，南侧山坡上一个做预备队。

守军步兵营老早就“看见”这些个“悄悄的上山”，树林里观察哨报告的。山下树林茂密，射击效果不好没开火。这是个250多米高，30度斜坡的小山，山腰上就都是石头了，守军在山顶，能有个200-300米的开阔射界。

200-300米，机会不多，必须好好把握。守军也是这样想的，并据此有针对性的作了火力配置。

全营仅有的2挺20毫米加特林机枪和2门150火箭炮被拖到了山顶中央位置，还又借来了两挺。沿着山脊线上摆上两个步兵连，却摆上了四个连所有的火箭炮。另外两个步兵连的步兵南坡等着。

9点10分，那两个连露头了。一窝子人端着枪从树林里出来往山上走。

9点13分双方开始交火了。此时双方距离约150米。守军各种火力一齐开火。机枪步枪火箭弹，纷纷落到攻方人群里。那两个连一下子倒下一大片。

攻方很多炮手和步枪手没来的及开火就死了，但只要炮组还有人活着的还是开炮了。等炮响完了，步兵一边开枪一边顽强的冲击，炮手也捡起步枪，边射击边冲锋。弹药手也冲，准备冲近了扔雷。

守方的4挺20毫米加特林机枪全速开火了，密集火力完全的压制了攻击部队。这种是6管滑膛机枪，精准射程也就200-300米，用在这里正好合适。这货打得也不是炮弹，是最便宜的子弹，包铅铁弹，为延长枪管寿命，铁制子弹外面包了层铅皮。打圆头弹，20毫米的包铅铁头，打在人身上，那可是中弹就立马死，还得后空翻体操动作死，因为大口径子弹的动能。具体参照初中物理，牛顿三大定律。

接着守方发射的第二，第三轮火箭炮开始在攻方人群中炸响了。

攻方这1000多号人还没死的真不多了，山坡上死尸能有个七八百具吧。这次攻击被打退了……

火箭炮真厉害。这才是正宗的大明神器，神火飞鸦。英国叫康格里芬火箭。

粗略一数，这轮攻方横在那里的有八百号人，守方死的也得百十几个。散弹炮近射，威力不是盖的。

攻方败。

28日上午10点05分，第二轮开打。

攻方更多的古董野战大炮上来了，又新来了两个步兵千人队，这是这次的送死队。

厉害的大炮，拿破仑大炮，一个装备20门m1857野战炮的炮兵部队从树林里露出头来了，这是炮火支援。也就400米左右的距离，瞄准都免了。

打开使用手册，对号山地坡度射击参数修正值，调好角度。可以了。开炮，开炮，在开炮。山脊线上炸的浪花朵朵开，这里头就有守方的血花。

守方也用火箭炮轰人家的拿破仑炮兵，但这准头和射程都不咋地。全营的火箭炮队忙活了5分钟，发射了不下20轮，才打掉人家4门炮，自家的火箭炮队倒是死的没几个人了。火箭炮准头差，这是多少年都改不好的毛病；再说这敌火力下射击，跟靶场射击，质的区别啊！

10点10分，攻方步兵开始冲，冲，冲。攻方大炮继续轰，轰，轰。

守方眼见着没办法躲炮了，露头拼吧。攻方死，守方也死，貌似死的更多。

10点15分，守方预备队开始上来了，必须得加人了，要不就守不住了。随后的战斗甚是凶险，攻方有两次眼看着冲到山顶了，守军集体仍手榴弹，硬是把几乎冲上来的敌军炸了回去。

10时16分，攻方的野战炮上来了，使用散弹加入了射击，炮射散弹当成曲射迫击炮，打弹道弧线，散弹雨点一样的不断落在后山上。

守方上山增援的预备队官兵频频中弹，人家觉着死的莫名其妙。

战斗继续进行，一分钟也没停。随着攻方预备队上了，又一个千人队投入了进攻，攻方援兵到了，又是两个步兵千人队。各部依次投入战斗，守方眼见着伤亡越来越大，投入预备队也够呛能守住，只好打信号弹叫增援了。

10时55分，增援到了，来了2个步兵营、1个火箭炮兵营。其实这些援军早就准备好了，作战计划预案里都有的。但那时阵地已经失守了。这些增援部队只得以攻击模式投入了这场消耗战。

11时11分，刚投入战斗的200毫米火箭炮一发言就不俗。调整射角，计算参数，正版神机箭发射。

第一轮射击，目标山顶敌军，炸的不准但够猛，攻方部队立足未稳遭遇了惨重伤亡。不到一分钟后，第二轮齐射，攻方山顶的攻击部队被彻底瓦解了。第三轮，第四轮，向后山开火，蒙蒙呗，炸着啥算啥，让看不见的敌军也乐乐呗。

趁着这个劲，马克家的地方军一轮猛冲又把高地夺回来了。

第二轮进攻，攻击持续时间接近一个半小时，攻方投入兵力5000人另加大量炮兵。战斗结果，攻击失败。攻方遭遇了极为惨重的人员伤亡和技术兵器损失。

山坡上，2000多千具攻击部队官兵尸体散乱的摆在那里，树林里还有几百个等死的伤兵。一次悲催的攻击行动啊。然而攻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两次攻击都失败了，损失是很大，可这个位置是有决定意义的。这个250高地好比是当年辽宁旅顺口的203高地，拿到手里，那就赢了，不管代价多大，必须拿下。守方也是深知这一点的，这个250高地必须不计代价死守。

所以，第三次进攻是必须的。

12点多，帝国军炮兵最强火力，60门拿破仑被推到了山下，早就装好弹了，到了立马就开火了。树林里，预警哨早已经发了信号，但守军玩忽职守没看见。

一发发的高爆榴弹在山上炸响，一发又一发。终于有发运气超好的炮弹击中或间接命中了守军的200毫米山坡背面火箭弹弹药箱……空前猛烈的爆炸，守军死伤惨重。没办法，后备力量继续上山增援。

在这猛烈炮火的掩护下，攻方第三轮攻击部队就位了——3000步兵和40门野炮。

12时50分，冲锋开始。这次是全力以赴的进攻，孤注一掷的进攻。在接连两次攻击失利后，攻方孤注一掷，誓要在10月28日拿下250高地，夺占港口区域制高点。

攻方强大火力下，山脊线上的守军被完全压制住了，步枪射击变得毫无章法，没法露头射击守军士兵窝在阵地上，一人两颗手榴弹那，准备着。眼见着攻方近了，守军纷纷起身想要投掷手榴弹，可攻方士兵的步枪频频开火，击中了不少人，手榴弹滚落到了战壕里。没死的守军被完全压制住了，只能窝在战壕里瞎往外扔手榴弹，反倒暴露了自己。攻方终于冲上来了。大号擦火手雷扔到了守军战壕里，血肉横飞，躲在里面的残余守军被炸碎了。后山等着的守军预备队正好也上来了，短兵相接，无所不用……

13时25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之后，攻方不计代价的占下了山脊线。大量的轻便野炮被拖上山脊，向敌军射击，几十野炮以俯射弹道开火，发射散弹攻击后山冲锋中的敌军援军……

就晚了几分钟，仅仅是慢了几分钟，一路飞奔驰援的马克中央军官兵纷纷倒毙在帝国军野炮散弹射出的金属大雨中。

………

港口里市民们看的真切，只见250高地山头上竖起了百年未见的帝国血月弯刀军旗，接着是野炮不断发射散弹和步枪的密集射击，想要冲上山的自家队伍在这弹雨下成片倒毙。